余知命在路上搶了一個流浪漢新偷的手機。
在所有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下打了個電話。
接著他們四個人帶著女孩繼續搶一輛車,一路開著朝自己隊友所去的方向狂奔。
李談笑這個開車虎的一路將車開的飛起,女孩被嚇得直接鑽進了車底,就怕一不小心被甩出去。
<穩點。”鄭崇佑被甩的接連磕踫了幾次後,再也忍不住大罵道。
“引渡抓穩點,我帶你飛啊!”李談笑開的挺瘋,轉彎時車速不減直接甩著車屁股就過去了。
<b。”鄭崇佑破口大罵。
但仍然沒影響李談笑那即將起飛的車技。
倒是余知命與霍同歸死死的抓著座椅硬是半點沒受影響,甚至霍同歸還有時間問余知命給誰打的電話?
一般手機都是有密碼的,解開密碼也不會那麼快,就算是亡靈也得花個十幾秒的時間去解。而余知命拿著就用,用完就扔。
“報警!”余知命答道。
“?”
“?”
鄭崇佑听到這個回答罵聲戛然而止,他與霍同歸二臉懵逼的看著余知命。
就連前面開車的李談笑都平穩起來,豎著耳朵听听究竟是怎麼個事?
<國鬧了一場然後還報警?”鄭崇佑咽了咽口水道。
余知命一臉坦然的點頭‘嗯’了一聲。
這邊魅影小隊遲遲甩不掉後面的追擊的車輛。
這些毒販一個個嗑瘋了,全都不要命的追擊他們,還越追越興奮,不知道他們到底嗑了多少,不時有車因為過快的速度沖出道路,撞下橋梁,整個車直接砸變形,很快便燃起了大火。
可就是這樣他們依然無所畏懼,始終在拼命的追趕前方的疾馳的三輛車,子彈不要命的朝車輛射擊。
若不是最後那輛車是他們自己的,車身夠堅固,他們早就被子彈射穿車身,與那些翻滾下橋梁的車一起藏身在火海里。
城隍的子彈在這樣一直不停的消耗中都快用完了。
但他不敢停,生怕一停後面他們只能陷入被動局面,在無法壓制住對方。
就在此時,最前面的魅影小隊發來警告,前面發現了大量的警察在攔截車輛。
天上還有一架直升飛機。
“不是,警察?那些毒販已經可以只手遮天到調動警察了嗎?”那國也太亂了點吧!
這與中東那些混亂的國家有什麼區別?
“吉祥哥快發力啊!”小尾巴也看見了警察 ,他們身體後的追擊還沒擺脫,前面便遇到夾擊。
現在只要前面警察對他們丟一顆炸彈,他們全都得交代在這里。
“我是幽靈,又不是菩薩,夜游神你許願能不能到廟里許?”王適一邊朝後開槍,一邊對小尾巴回道。
他有什麼辦法呢?讓車全成金剛不壞之身硬闖過去?
“所有人收起槍,闖過去!”耳麥里突然出現了余知命的聲音,所有人愣了一瞬。
什麼意思?闖過去他們能理解,可為什麼要收起槍?
“隊長?”小尾巴忍不住喊道。
“我就在你們下面,不用怕,我會一個不少的將你們全部帶回去。”
余知命的聲音很平靜,小尾巴忍不住往高架橋下看了一眼,果然一輛車就在不遠處的公路上狂奔著。
小尾巴不知道余知命他們怎麼在那麼短的時間里跟上來的。
他也無法 思考那麼多,從余知命平靜的聲音里,他感覺到一股安心,他們的隊長太鎮定了,仿佛一切都在他算計之內一般。
這種自信不止感染著地獄小隊的幾人,連魅影小隊也一起看向了遠處公路上的車輛。
這或許就是余知命個人獨特魅力所在,不需要過多語言,只有一句能帶他們回家的話,便能讓所有人覺得他能做到。
前面他們離那些警察越來近了。
身後的槍聲就沒停過,警察已經發警告示意他們停車,但見他們一直未停,已經舉槍準備將他們逼停了。
而兩支小隊就按照余知命的命令,將槍全部收了起來,悶頭直接沖向了警察所放的三角桶。
將桶全部撞飛後繼續奔襲。
那些警察見狀立即上車準備朝三輛車追去,就連天上的直升機也露出槍口調轉方向對準了他們。
所有人看著後視鏡,臉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然而那些警察還沒上車,便被後面追擊的毒販們給襲擊了。
那些警察一驚,連忙呼叫支援,優先去對付那些毒販。
畢竟那些毒販會攻擊他們,而過去的三輛車沒有任何攻擊性。
人都是趨利避害的生物,一旦遭受攻擊,他們會優先選擇反擊,就連天上的直升機都調轉了槍口朝著後面拿著武器無差別攻擊的毒販而去。
而已經跑遠的兩支小隊,震驚的看著警察與那些毒販打了起來。
兩方居然都沒時間來管他們。
“臥槽!隊長神了啊!”小尾巴突然歡呼起來。
他差點就以為要交代在這里了。
“下高架橋集合,我帶你們回去。”余知命的聲音依舊平穩,給人一種安心感。
城隍看向下面的車。
現在時間已經來到七點,太陽未出來,但卻已經能視物了。
城隍視線就那麼與坐在車窗邊的余知命對上。
余知命面上沒什麼表情,他一直都是這樣冷冷淡淡的,話很少,對他們很少,對其他人更少。
城隍一直覺得他有些裝,雖然他本身氣勢很足,但城隍還是會以年齡去評判他是否有資格帶領整支小隊。
很顯然城隍並不覺得余知命有這個資格。
即使他近戰可以輕松打敗自己,但當隊長終究還是不一樣,不是靠一時之勇就可以的。
所以城隍雖然听從命令但卻出從不承認余知命隊長的身份。
即使在之前,余知命讓他們先走,他與副隊長還有引渡留下來等旱魃時,他也只覺得他們這個隊長只有匹夫之勇,凡事自己出頭,有什麼用呢?
他根本無法帶領起整個隊伍。
可直到現在城隍現才發現,他們的隊長不是在逞匹夫之勇,而是他不會放棄任何一名隊員。
他有那個自信能將所有人都帶回去。
他的劍不在多剛強,也不在多鋒利,他劍走偏鋒,以他國的矛攻他國的盾,讓自己的隊員一個不少的全身而退。
這種事但凡換一個人來都不敢走這一步。
而他們面對這些嗑藥後瘋狂的人群,勢必 會出現傷亡,就算他們軍事技能再高,倘若彈藥耗盡,他們便很可能被包圍無法脫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