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翻譯大花及時上線。
【宿主,你把 撕疼了, 在蛐蛐你。】
論藍星生氣了該怎麼哄?
……
在祁源感知到薛真儀氣息消失後沒多久。
江城邊緣,一座廢棄多年的度假村,一伙人突然跨越空間通道,出現在了碎石小路上。
薛真儀被粗暴的丟在冰冷的碎石地上。
如今已經12月底,冷風夾雜著雨水拍打在她的身上,凍得她打了個哆嗦。
經歷了最初的恐慌,現在她反而冷靜下來了。
這個手鐲在保護她,這個認知給了她一絲底氣的同時,也讓她生出了深深的愧疚。
她成了誘餌,成了小源的累贅。
“這里已經布置好了,連只鳥也別想飛出去。”
這時,一個尖細難听的聲音響起,還帶著細微的“嘶嘶”聲。
薛真儀抬頭望去,是一名穿著古怪,還十分單薄的男人。
那男人戴著一頂白帽和一副墨鏡,看著十分怪異。
那人察覺到薛真儀的目光,于是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他將墨鏡取下來,豎瞳直勾勾的看向薛真儀︰“這就是祁源他媽?”
當他摘下墨鏡時,薛真儀和他的視線對上,冷不丁被嚇了一跳。
她下意識屏住呼吸,那人如蛇瞳一般的眼楮,正饒有興味的打量著他。
“這女人不是祁源的母親。”明塞揪出一顆石子,砸在他後腦勺上︰“行了,你這形態還不穩定,別嚇到她了。”
蛇瞳男人卻惡趣味陡生,蹲下身湊近薛真儀。
細長的蛇頭舔了舔嘴唇,臉上鱗片瞬間蔓延、變形。
眨眼間,一個覆蓋著青鱗的猙獰蛇頭赫然出現在薛真儀眼前,分叉的信子幾乎要舔舐到她驚恐放大的瞳孔!
“嘶……人類就是遜。”
薛真儀心髒驟停!
這些家伙根本不是人!
是妖怪?還是外星人?
她的兒子就是被這樣的怪物奪舍了嗎?
“讓你別嚇她!你還來勁了。”明塞不耐煩的上前,一巴掌將那顆蛇頭扇開。
蛇人玩家悻悻的縮回,身體迅速恢復人形︰“這可是我們研究所最新產品,副作用幾乎為零,怎麼樣?”
“你管這叫幾乎沒副作用?”咸魚王座冷嗤一聲。
蛇人玩家聳聳肩︰“只是偶爾會控制不住變形,相比起這藥劑的優點,副作用可以幾乎估計。”
咸魚王座踱步到薛真儀面前,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目光最終定格在她手腕上。
“還真是這個鐲子在作怪,明塞,你倒是好眼力。”他看著薛真儀手上瑩潤的鐲子,舔了舔嘴唇,“果然是好東西,要是能弄到這個的制作方法……”
蛇人玩家這會兒也注意到了這只鐲子,他虛著眼︰“我竟然看不出來這東西的品級。”
“純防御性手鐲。”咸魚王座抬了抬下巴,“能將它取下來嗎?”
蛇人玩家攤手︰“當然不行咯,要是游戲之神沒閉關,還能找 老人家要道具。”
他笑眯眯道︰“反正一會兒祁源就來了,找他“要”圖紙不就好了?”
薛真儀強作鎮定︰“祁源不會來的。我現在跟他聯系很少,而且他根本不在江城。”
咸魚王座伸手想抓她的頭發,卻被玉鐲的無形屏障擋住。
他收回手,輕笑道︰“哦?可他已經出現在江城了。就在剛才,他去了你家樓下。”
薛真儀瞪大了眼楮,驚嚇之余,隨即而來的是懊悔和恐慌。
沒想到他真的來了,為了她這個累贅,踏入了這致命的陷阱。
咸魚王座欣賞著她的表情︰“嘖嘖,可惜啊。他不知道,周圍早已布下天羅地網。再強,今天也得栽在這兒!”
說完,他站起身,對著周圍的玩家命令道︰“明塞,帶人守好空間錨點,別讓他跑了。其他人按計劃行動,務必活捉祁源。”
明塞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咸魚王座定定的看著他︰“彌塞,你不會是被祁源嚇破膽了吧?”
彌塞是明塞在現實中的本名,咸魚王座這樣叫他顯然是動怒了。
“我……”明塞啞然,“祁源這人顯然不簡單,就這樣草率的對他動手,會不會……”
咸魚王座冷冷的看著他︰“呵,你在怕什麼?怕漠里?還是怕他身後的勢力?”
“你太讓我失望了。如果你不能堅定自己的立場,這次行動我會如實上報。”
明塞沉默。
會長派他來,還安插了好友“協助”,說是協助,其實是監視。
就連人手也不是全權交給他,而是交給了咸魚王座安排。
“放心,我會拿下祁源。”
“這樣最好!”咸魚王座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目標可不止祁源。華國把他當寶貝藏著?呵……他身上秘密不少!若能證實藍星巨變,到時,人類就沒必要存在了。”
薛真儀听得心驚肉跳。
但她也是頭一遭遇到這種事,一時也想不到好的解決辦法。
她不能讓祁源出事,那是郁方澤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她至交的遺孤。
她緊咬下唇,無數念頭在腦中飛閃。
只能……這樣試試了!
她閉上眼,在心中聲嘶力竭的吶喊。
“小源——別過來!這是圈套!”
突然,一個滑動虛擬屏幕的玩家驚呼︰“目標消失!系統分析,他可能使用了空間跳躍!”
咸魚王座嘴角勾起︰“看來,他來了。”
他揚手甩出數枚漆黑釘子,扎進薛真儀周身地面!滋滋作響的綠氣瞬間凝結成半透的囚籠!
“呲啦!”
一聲輕微的撕裂聲,在咸魚王座頭頂炸響。
空間像一張脆弱的幕布,被一只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掌硬生生撕開一道漆黑裂縫!
一道身影,宛如來自深淵的神只從空間裂縫中踏出。
祁源!
他踏出後,那裂縫迫不及待迅速彌合。
祁源!”咸魚王座又驚又喜,“你真的來了?你很在乎這個人類嘛……或者說,你其實也是個人類土著?”
祁源面無表情的看向薛真儀所在的囚籠,此刻他周身仿佛被粘稠的液體包裹,動作幾乎受限。
然而他卻像並未受阻一般,抬手屈指一彈,薛真儀身邊的半透囚籠便如煙消散。
“薛阿姨,別怕。”祁源的聲音在威壓中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和。
祁源站在原地,甚至未曾挪動一步,只是微微偏頭。
一層淡薄得近乎無形的光膜,瞬間以他為中心,漣漪般擴散開來。
粘稠的感覺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還揪出了不少埋伏在暗處的小蟲子。
“設了埋伏?”祁源的聲音平靜無波,“可是你們找錯人了,也挑錯了地方。”
“這片土地不歡迎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