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玉梅的辦公室坐到快下班。
秦玉梅又約晚上一起吃飯，林向東只能婉拒。
說晚上已經跟董曉莉約好，要談東嶺山莊包裝宣傳的事。
董曉莉的事，秦玉梅已經通過周敏知道了。
這時候，那位小老板劉玉文趕了過來，也要請吃飯。
林向東又解釋一番，準備告辭了。
“向東，你等等。”
秦玉梅叫住林向東後，從書櫃里取出兩根袋子。
里面裝有十幾條硬中煙和軟中煙。
林向東道︰
“玉梅姐，這些煙你留給陸叔啊。”
秦玉梅搖頭一笑︰
“他又不缺煙抽，這些煙都是客戶送的。
以後，我這里的煙都給你留著。”
林向東也不客氣，拎著煙便告辭了。
劉玉文跟著先一起下樓，硬拉著林向東。
從他車里取出了6條煙和一件五糧液。
放進了林向東的後備廂。
半個月時間，股票就賺了20多萬。
劉玉文自然既震驚又感激。
快到晚上6點了，林向東趕到綿城賓館。
董曉莉已經在酒店大堂等著了，有張麗陪著。
等到林向東，董曉莉便讓張麗開她的車回家。
林向東叫住了張麗︰
“麗姐，我車上有煙酒，你帶點回去。”
張麗展顏一笑︰
“謝謝向東，不用了，董姐已經安排過了。”
林向東便點頭一笑。
等張麗走後，董曉莉解釋道︰
“我本來想給張麗算工資的。
她說春蘭在公司里有安排。
要是收了我的錢，就違反公司制度了。
張麗的老公在工區派出所當所長。
我就準備了煙酒，讓她帶回去。”
林向東詫異道︰
“麗姐的老公是工區派出所的所長？”
董曉莉道︰
“對，她老公名叫石磊，以前是城廂所的副所。
國慶節後才調去工區所當所長的。”
兩人去了西餐廳，董曉莉又安排吃海鮮。
現在，知道林向東並不喜歡多喝酒。
董曉莉就點了一支解百納干紅。
端起紅酒杯，董曉莉道︰
“杜局下午打電話，說芳芳改名的事辦妥了。
向東，謝謝你了。”
林向東微微一笑︰
“芳芳都是我妹妹了，還這麼客氣啊。”
董曉莉抿嘴一笑︰
“對，那我不客氣了，你也不能跟我客氣。”
吃完飯，董曉莉又說要逛百貨大樓。
林向東閑著無事，便陪著去了。
百貨大樓距離賓館，步行5分鐘就到了。
也是這年代綿城全城最高檔的商場。
從賓館出來，董曉莉便伸手挽住了林向東的胳膊。
董曉莉今天穿著米白色一字領連衣裙。
外衣是一件米黃色薄風衣，半高根船鞋。
衣服都是純色的，剛剛到膝蓋位置。
一雙漂亮的小腿全部露了出來。
長發披肩，耳垂上掛著一對環形耳環。
董曉莉膚色好，身材好，面容精致嬌美。
雖然看起來很顯年輕。
整個人的形象氣質，看上去也有三十三四歲的年紀了。
林向東如果穿著再普通一些。
會讓人以為他還是一個在校的學生。
兩個人年齡差距這樣大，就這樣親密挽在一起。
不會讓任何吃瓜群眾產生遐想。
要是熟人看見了，更不會聯想什麼。
林向東明白董曉莉此時的小女人心理。
便任由她挽著，一路慢步而行。
到了百貨大樓。
董曉莉挽著林向東，一路上到三樓的男裝區。
林向東才明白，這是想給他買衣服。
林向東搖頭道︰
“曉莉姐，我的衣服多得穿不過來。”
董曉莉輕輕掐他一下︰
“你是天生的衣架子，衣服怎麼能嫌多呢。
再說了，我還沒給你買過一件衣服。”
結果一圈逛下來。
董曉莉為林向東挑了一件皮衣，兩件夾克衫。
兩套西服，一套正裝，一套休閑。
還有褲子，襯衫，長袖t恤，薄毛衣，領帶，皮鞋，單肩包什麼的。
一堆的購物袋，全都是高檔品牌服裝，花了兩三萬。
看著董曉莉一臉開心的樣子。
林向東也只是笑笑，由她去了。
這一逛就是一個多小時。
回到濱河花園，都快8點了。
這時候，林向東家里，周敏問道︰
“干媽，向東今晚不回來嗎？”
陳雪答道︰
“張麗今晚有事，你董阿姨一個人在家。
向東不放心，今晚就住在董姐家里。”
周敏咬牙道︰
“徐勇這樣的禍害，將來一定不得好死！”
陳雪勸道︰
“小敏，你放寬心，這樣的人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晚上9點過，林向東和董曉莉跑出一身大汗。
回到董曉莉家里，兩人一起沖著淋浴。
很快就溫存在一起。
在自己家里，董曉莉完全放松了。
嬌吟潺潺，美目迷離，風情萬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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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次的，如坐過山車。
帶著疲倦、安寧和滿足。
董曉莉枕在林向東胸口，喃喃輕語︰
“向東，你真好！”
林向東微微一笑。
董曉莉之前還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休息一陣，董曉莉去倒了一杯開水。
林向東坐起身來，點了一根煙。
“曉莉姐，我們不能再這樣了。”
董曉莉愣住了，問道︰
“你嫌棄我了，是嗎？”
林向東搖搖頭︰
“不是，曉莉姐很漂亮，也很迷人。
只是，這樣的關系維持下去。
我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芳芳了。”
董曉莉明白了，偎在林向東懷里，柔聲道︰
“沒關系的，將來哪怕芳芳知道了。
她也會理解我的。”
林向東詫異道︰
“芳芳能理解，這怎麼可能？”
董曉莉眼角一濕，嘆道︰
“芳芳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其實，我都跟守活寡差不多了。
徐政那個老流氓，下流又好色。
不到30歲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我跟他在一起20多年，沒有任何快樂可言。
芳芳開始上幼兒園時，我剛回城里工作一年。
那時候，我剛滿26歲，芳芳3歲。
徐勇這個孽種上小學一年級了。
我一個人帶著他們在城里生活。
徐政那時候還在鄉鎮上班。
他每周或半個月才進城一次。
我對他確實沒什麼感情，還是會盡妻子的義務。
他自己沒那個能力，就罵我冷淡。
還當著孩子的面，罵我風騷，勾引男人什麼的。
還當著孩子打過我好幾次。
那時候，芳芳可憐我，經常抱著我哭。
後來，我幫徐政調到城里工作，他才收斂了一些。
那都是85年的事了，芳芳都上小學一年級了。
徐政36歲了，身體更差，也更變態了。
我當時已經是科室副主任。
有底氣了，就威脅要跟他離婚。
徐政沒有底氣，要依靠我，就換了臉色。
我不想跟他同房，他也不敢強迫我了。
他這樣的變態，年輕時掏空的身體。
只有在20來歲的女人身上，才能找到刺激。
他漸漸對我不感興趣了，我也樂得如此。
孩子已經上學了，我就抽出所有時間來學習。
87年，我32歲那一年，自考拿到了大專文憑。
那時候，我就開始考慮下海這件事了……”
林向東听著董曉莉輕聲訴說。
想象著她這些年所過的日子，有頗為感慨。
這樣漂亮的一個女人，卻是這樣的命運。
董曉莉又接著道︰
“後來，我去瓊島做了兩三年生意。
雖然很辛苦，卻抓住了機會，賺到200多萬。
回到綿城，我開始創業，拼命賺錢。
在那兩三年里，徐政更加變本加厲了。
經常帶著年輕女人回家。
回綿城後，我就跟他開始分居了。”
林向東摸摸董曉莉的臉頰︰
“那時候，你已經完全獨立了，為什麼不離婚？”
董曉莉嘆道︰
“當時考慮到一對兒女。
想給他們留一個完整的家庭。
沒想到，徐勇變成了一個畜牲。”
董曉莉突然面帶羞澀道︰
“向東，其實，我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還記得你在高一結束那個暑假。
帶著周敏跟我們一起游玩的事嗎？
那天我們一起下河游泳。
我發現你好身材那麼好。
我第一次產生了幻想。
晚上還做了夢，夢到了你。”
林向東愕然道︰
“那一年，我才剛滿16歲。”
董曉莉一臉羞紅，輕輕抓著林向東的身體。
“是啊，那一年，你還是一個陽光少年。
而我已經35歲了，孩子都跟你一樣大了。
只是，你強壯的身影，還有帥氣的臉龐。
一直都留在我腦海里，就像是夢中情人。
我幻想過很多次。
要是自己能年輕20歲就好了。
我一定會愛上你，嫁給你，伺候你一輩子。”
看著董曉莉一臉嬌媚的樣子，林向東樂了︰
“這麼說，你老早就在打我的主意了？”
董曉莉嬌羞道︰
“只是幻想嘛，沒想到，現在幻想變成了現實。
向東，跟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很幸福。
你不要讓我離開你，好不好？”
林向東輕輕一嘆︰
“時間長了，要是讓芳芳知道了，怎麼辦？”
董曉莉騎坐在林向東身上，柔聲道︰
“芳芳就是真的知道了，她也會理解的。
芳芳一直都很心疼我。
因為徐勇那個畜牲，芳芳比較早熟。
在我去瓊島之前，芳芳還勸過我離婚。
她不想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
那一年，芳芳才11歲。
我從瓊島回來，芳芳也進入青春期了。
該教她的知識，我也都教過她了。
我只是通過這種方式。
告誡她，也讓她明白，不能早戀。”
見林向東還不肯點頭。
董曉莉摟著他親吻一陣，又道︰
“向東，是你讓我活得像一個女人。
跟你在一起，我沒有了過去的那種孤單。
我厚著臉皮求你認芳芳做個妹妹。
是想為她找一個終生的依靠。
只是，你真的太有魅力了。
我也害怕芳芳將來會喜歡上你。
只有我陪伴著你。
芳芳就是對你有心思，也會斷了念頭。
所以，就當是我求你了。
不要讓我離開，我的要求真的不多。
哪怕你一個月陪我一次都行。
我不想再讓別的男人踫我。
我也不想再像過去那樣孤單了。
就讓我一直做你的曉莉姐，好嗎？”
說完，董曉莉望著林向東的眼楮，滿眼期待。
林向東也望著她。
沉默到董曉莉快要絕望之時。
才緩緩點了點頭。
董曉莉瞬間狂喜，抱著林向東熱吻起來。
唇分之後，林向東輕聲道︰
“曉莉姐，或許我真的一個月才能陪你一次。”
董曉莉柔聲道︰
“夠了，我真的知足了。
你有時間陪我喝杯茶，吃頓飯，我也滿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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