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東這一聲招呼之後，又開始唱主歌。
一些會唱的人，都開始跟著他唱起來。
這首歌是今年內地樂壇比較火的歌之一。
黎珊珊、甦芷涵和林向晴，也都跟著唱起來。
林向東唱這首歌，並沒有用顫音，而是偏于搖滾的唱腔。
讓這首歌听起來沒有原唱那麼甜膩。
其實，這首歌他也是唱給甦芷涵听的。
林向東要不斷刺激甦芷涵。
改變她那種內向的，甚至潛意識中有些自卑的性格。
甦芷涵的自卑，緣于她父親出事之後，家里困難的那幾年。
林向東一曲唱罷，全場掌聲熱烈。
因為沒有音響，又在空曠的室外。
他唱這首歌表現出來的效果，其實比較一般。
林向東再次致意，等掌聲停了，又道︰
“接下來的兩首歌，都是我自己寫的。
大家還從來沒有听過的歌。
第一首歌名叫《童話》。
是我寫給一個特別純真可愛的女孩。”
說完，林向東又撥動了琴弦︰
“忘了有多久，再沒听到你
對我說你，最愛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我再次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
這首歌，全場都靜靜聆听著。
黎珊珊痴痴望著林向東，眼里滿是柔情。
甦芷涵則是滿眼期待。
她知道，林向東下一首歌，肯定會唱《死了都要愛》。
京大生命學院于教授身邊。
那位長相清秀的女研究生，臉色越來越驚訝。
完全沒想到，這個帥帥的家伙，水平這麼高。
這首歌唱完後，全場掌聲雷動。
很多人看向林向東的眼神都變了。
非常好听的一首歌，這個記者太有才了。
會寫歌，唱歌還非常好听。
所有人，都在期待林向東的下一首歌。
林向東胸前掛著吉它，再次微微躬首致意。
等全場安靜下來，又道︰
“最後一首歌，名叫《死了都要愛》。
是我寫給一個有些內向。
曾經被我忽略的女孩。
她善解人意，跟我一起長大。
我想告訴她，既然要愛，就勇敢去愛！”
全場掌聲再起。
甦芷涵直視著林向東那張自信的笑臉。
身邊的林向晴和黎珊珊都下意識看了她一眼。
她們不明白，林向東最後為何要說那麼一句話。
“死了都要愛
不淋灕盡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死了都要愛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宇宙毀滅心還在
把每天，當作是末日來相愛
一分一秒，都美到淚水掉下來
……”
今晚，林向東換了一種唱法。
模仿信樂團的唱法，直接以一段副歌開場。
更為震撼的效果出來了。
很多人瞬間就傻眼了。
沒想到林向東的嗓音能飆到這麼高。
甦芷涵又要流淚了。
她強行忍住了，目光越來越堅定。
看著林向東在篝火堆邊瘋狂地掃動琴弦。
歇斯底里地唱歌，甚至嗓子都有一股嘶啞的味道。
甦芷涵的眼神又痴又柔，臉上漸漸綻放了笑容。
她都把自己給了林向東。
這家伙，到現在都還在擔心她，關心她的感受。
那位女研究生完全呆住了。
感覺不可思議。
這家伙像是林向東？
這還是那個林向東嗎？
今晚唱這首歌，林向東真是竭盡全力。
嗓子都差點吼嘶了。
幸好他身體強壯，中氣十足，唱功過得去。
即便如此，站在篝火旁邊，也唱出了一臉的汗水。
唱完這首歌，全場都站起來啪啪拍掌。
王新華還大喊一聲︰“林記者，你太牛了！”
看著林向東滿頭大汗的樣子。
甦芷涵和黎珊珊，都是滿眼的心疼。
有人喊到︰“林記者，再來一首！”
林向東笑著擺出一個謝幕禮。
“不好意思，剛這首歌太費體力。
我這嗓子都快破了。
剛才獻丑了，謝謝大家的掌聲。
請大家都嗨起來，跳起來。”
林向東在掌聲中回到座位。
坐在黎珊珊身邊，旁邊就是甦芷涵。
黎珊珊正在手包里找手絹。
卻見甦芷涵已經在幫林向東擦汗了。
黎珊珊愣了一下，開始幫林向東擦脖子上的汗水。
之後，黎珊珊又拿起林向東的單衣，讓他穿上。
接下來，又繼續喝酒吃肉。
在保護區工作人員的帶領下。
很多人手牽手，繞著篝火跳起了鍋莊。
林向東休息一陣，左手牽著甦芷涵，右手牽著黎珊珊。
黎珊珊又牽著林向晴，四個人也加入進去。
林向東看到，甦芷涵臉上越來越開心，越來越投入。
這才是他想要的甦芷涵。
黎珊珊和林向晴就不用說了，她們倆本來就喜歡玩。
學著跳了幾圈鍋莊，林向東四人又回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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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東笑問道︰“好玩嗎？”
“向東哥，很好玩呀。”黎珊珊嘻嘻一笑。
甦芷涵和林向晴也是一臉笑容。
這時候，林業局和保護區那幾位領導，又過來敬酒。
林向東代表四人，干了杯中剩下的約有一兩酒。
便表示不能再喝了。
稍後，京大于教授身邊，那位女研究生突然起身。
端著一杯豆奶，走到了林向東等人座位前。
“林向東，你們好！”
看著這個穿藍色沖鋒衣的女孩，林向東有些詫異道︰
“你好，你認識我？”
林向東起身回應時，也在打量這個女孩。
她個子相對嬌小，約有164公分，模樣清秀，比較耐看的那種。
女研究生微微一笑︰
“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
我叫顧楠，楠木的楠，綿中90級的。
在京大生命學院，剛讀完研一。”
“原來是顧師姐，快請坐。”
林向東在旁邊找了一把椅子，加了一個位置。
接著，又為顧楠介紹了甦芷涵等人。
都是一所中學畢業的校友。
顧楠能考上京大，那是頂級的學霸了。
坐下來聊天，顧楠說她在京大攻讀生態學碩士。
這次是陪同老師于教授，來保護區簡單考察一下。
林向東笑問︰“顧師姐怎麼會認識我啊？”
顧楠道︰“我念高二那一年，你念初三。
那時候我就听說你了。
後面你到高中部，我開始念高三。
你那麼有名氣，我當然認識你呀。
听過你在校運會上唱歌，看過你的籃球比賽。
另外，你還揍過我弟弟呢。”
林向東有些尷尬了︰“你弟弟叫什麼名字？”
顧楠道︰“我弟弟叫顧松，他是94級的。”
“顧松？”
林向東有些茫然︰“我沒听說過啊。”
顧楠笑道︰“那時候，他在你眼里只是路人甲。
他是王昊的跟班，當時王昊騷擾你妹妹。
你連他一塊揍了，我爸知道後，還揍過他。
我當時都在念大二了，春節回家才听說的。”
顧楠又跟林向晴道︰
“林向晴，我弟弟那時候不懂事，我替他跟你道個歉。”
林向晴微微一笑︰“顧師姐，我早都不記得了。”
林向東點根煙，終于想起來了。
那是91年秋天的事，當時他念高三，林向晴念初三。
那個叫王昊的，是一個副市的兒子。
顧楠又道︰“林向東，沒想到你這麼有才。
寫出那麼好听的兩首歌，我听得都頭皮發麻了。”
林向東微微一笑︰“一時的靈感。”
顧楠道︰“你個子比當年高了有十幾公分吧。
一開始，我也沒認出來，又覺得似曾相識。
再想到你是記者，我問了一下王主任。
他說你叫林向東，我就確定肯定是你了。
我爸還夸過你呢。”
林向東好奇道︰“顧師姐，你爸是？”
顧楠悄聲道︰
“我爸是顧朝陽，我沒跟王主任他們說。
我爸夸你的新聞報道寫得好。
我也讀過，啤酒廠和建行的報道，都寫得好。”
林向東一臉恍然。
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顧市長的女兒。
顧朝陽可是下一任市長。
顧楠不願意跟保護區透露自己的身份。
應該是不想給人添麻煩。
顧楠聊了一會兒，跟林向東要了名片，又道︰
“我弟弟在蜀大，下學期大二了。
現在他還算老實，也喜歡彈吉它，玩樂隊。
過幾天，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讓他再道個歉。”
林向東搖頭一笑︰
“顧師姐，別提當年的事了，早都過去了。”
顧楠點頭一笑︰
“好，那就不提了。
顧松其實挺佩服你的，後面他不好意思認識你。”
最後，顧楠問明林向東等人回綿城的時間。
就約好在開學報到之前，叫上顧松，一起吃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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