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檔案館有個叫高蕊的女職工,人長得白白淨淨,身材也不錯。
于峰剛到檔案館,就瞄上了這名女職工。
高蕊從小生活在單親家庭,由母親一手帶大,性格比較內向,不善言辭。
她知道于峰並不是真的想和她怎麼樣,只是想貪戀她的色相,單純的想玩玩而已。
她明確的對于峰表示拒絕,可于峰卻絲毫沒有老實,反而變本加厲。
之前只是語言上的,逐漸上升到身體的接觸。
比如開會的時候,會故意坐在她旁邊,時不時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
或者一走一過的時候,伸手在她屁股上抓一把。
面對于峰的騷擾,她都選擇默默忍受,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抹眼淚。
高蕊也想過報警,但她知道于峰的背景,知道自己就算報警也沒用,警察一定會偏袒于峰,不會把他怎麼樣。
于峰如果記仇,反而可能還會報復她。
思來想去,高蕊只能是忍氣吞聲。
然後人的承受力終究是有限度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也絕對不是一句空話。
高蕊終日面臨著精神的折磨,終于有一天扛不住了。
這天也是于峰最為瘋狂的一天,或者說是作死的一天。
這天晚上于峰和幾個狐朋狗友喝酒,醉的好像爛泥一樣。
酒局散了以後,他沒有回家,反而回到了檔案館自己的辦公室里。
到了辦公室,他就給高蕊打電話。
他先是指責高蕊工作干的不好,讓她過去加班。
高蕊想拒絕,但于峰是什麼人她再清楚不過了,對方讓她去,她如果拒絕,之後于峰一定會報復她。
她只能硬著頭皮來到單位,直接去到于峰的辦公室。
一進屋,她的腦子就嗡地一下。
于峰竟然光著個膀子。
高蕊意識到事情不對,轉身就想跑,可惜還是慢了一步,于峰速度很快地把她拉進屋內,並直接將門反鎖。
“高蕊,你裝什麼裝啊?你之前沒見過是怎麼?再說男人光膀子不是很正常?我這辦公室里太熱了。”
高蕊嚇得不敢吭聲。
于峰的嘴巴接下來開始變得很不干淨。
他對高蕊說︰“你這個女人長得倒是不錯,就是腦子愚鈍了一些。稍微打開點思路,你就會有大好的前程。要不然你一輩子都在底層,干最多的活,賺最少的錢,有什麼意思?這樣活著多憋屈?
你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這就是老天給你的財富,這財富你要用起來才有意義,還要趁年輕的時候用,等你老了,胸和屁股都下垂,滿臉褶子,你想用都沒人要了。趁著年輕不好好利用這副皮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你別和我假正經,把貞操看的好像比命都重要。我告訴你,底層人的自尊最是毫無用處,你那點臉面,在上層人的眼里屁都不是。
你跟我混,我能把你拉出底層,你只需要陪我睡幾覺就行,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買賣?我主動把好處送上門你都不要,那你就是傻!”
于峰說了一堆,高蕊卻始終顯得對他很排斥的樣子。
于峰終于急了,也失了耐心,直接就要霸王硬上弓。
他直接朝高蕊撲過去。
高蕊只有一米六五,于峰一米八三,體重幾乎是高蕊兩倍,她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反抗根本就是毫無用處,只是白白浪費力氣。
高蕊于是放棄抵抗,任由于峰對她胡來。
她全程瞪著眼楮,一聲不吭。
于峰感覺自己像是在搞一塊死肉,很快就失去了興致。
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平時老實巴交的女人,已經對他起了殺心。
于峰的辦公桌上有一把剪刀,高蕊一進屋的時候就看到了,于峰起身穿衣服的時候,她也從地上爬起來。
趁著于峰穿上衣的時候把剪刀拿起來放進兜里。
于峰穿好了衣服,對高蕊說︰“你走吧,哎,真是無趣。”
高蕊卻沒有動地方。
于峰一轉頭發現高蕊還在,又說了一句︰“你回去吧。”
見高蕊仍然不動,于峰急了︰“怎麼的,你耳朵聾了?還是你想通了?想重新來一次?那我就委屈一下!”
听到這句話,高蕊徹底崩潰,大叫了一聲就朝于峰撲過去。
于峰絲毫沒有料到對方會突然暴走。
他一是反應不及,其次因為喝醉了酒,身體的反應速度本來也不行,一下子被高蕊撞倒。
高蕊瘋了一樣,用手里的剪刀在于峰身上亂扎亂捅,沒有任何的章法,完全是發泄似的亂捅。
這段時間以來,于峰對她的所有侮辱,這時都隨著手里的力量扎出去,變換成于峰身上的一個個窟窿。
警察來到現場時,看到于峰尸體的慘狀,直接吐了。
這個女人足足在于峰的身上扎了幾百下。
于峰畢竟身份特殊,是縣長的兒子。
這件事猶如一顆炸彈,丟進虞山縣的輿論圈,信息傳播之快,想攔都攔不住。
袁斌幾乎是向陽鎮第一個听說這件事的。
他想著于峰雖然是個混蛋,畢竟人已經死了,有意不想讓這件事在向陽鎮傳開。
可惜這件事的傳播速度之快,遠遠超過他的想象。
他當晚才從盧思思那知道這件事,僅僅隔了一天,整個向陽鎮幾乎人盡皆知。
向陽鎮有不少人家為這事特意買了鞭炮來放,搞得這一天幾乎比過年期間還要熱鬧。
現任鎮長柳玉柱和于峰關系不錯,因為這事非常生氣,破口大罵︰“這幫他媽的刁民,政府官員死了,他們放鞭炮慶祝,找城管去看著他們,誰敢放鞭炮就罰錢!”
這件事傳到袁斌耳朵里,他立刻攔下。
“民意就是洪水,你不讓他們發泄,哪天就會變成海嘯!”
柳玉柱心里不服氣,表面上也只能附和。
畢竟如今的袁斌是向陽鎮權力的核心,憑他柳玉柱暫時的影響力根本無從挑戰。
于峰出事沒多久,他的父親于忠也病倒了。
最開始是三天兩頭的住院,最後干脆臥床不起。
其他常委陸續到醫院去看望他,其中也有袁斌一個。
看到袁斌的時候,于忠心里最是難受。
他先是和袁斌說幾句客套話,來表達感謝,突然之間便老淚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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