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關酥彤又因為工作的問題給袁斌打了個電話。
“館長,我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袁斌會心一笑︰“感謝小關為我的事情這麼上心,這件事再說吧。”
“再說就說明你不想。”關酥彤的語氣很急,“館長你這樣是不行的。市長這層關系,很多人想去找都求路無門,既然當初是他把你送到向陽鎮的,如今涉及到你升遷的問題,你找他完全沒有問題。
如今哪個地方提拔人不需要提前打招呼?這已經成為了一種規矩。你不要不好意思,該用的人際關系就得用,沒什麼好遲疑的。
館長,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如今毛遂自薦的人才有奶吃。你就听我的,去找市長聊聊這件事,哪怕他拒絕了你,你至少沒什麼損失,可萬一成功了呢?”
兩人聊到最後,袁斌也沒松這個口,關酥彤很是失望。
坐在辦公室里的于峰很是得意。
當初他被安排到向陽鎮這個地方,就是瞄準了書記一職。
表面上看,鎮委書記和鎮長各自分管一攤,權力沒有高低之分。
不過這個國家是黨領導一切,所以鎮委書記實際上要比鎮長的權力更大一些。在這個崗位上歷練久了,將來升遷也更快一些。
可當時書記有侯明明,他便先從鎮長做起。
沒想到侯明明出了這樣的事,等于把書記一職拱手讓給了這個官二代。
于峰一面品茶一面哼著小曲,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辦公室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漫不經心的湊過去,發現竟然是自己父親打來的電話。
“爸,找我這個鎮委書記有何指示?”
“你這個書記的職位恐怕有變,你先給我低調點。”
于峰瞬間變臉︰“啥?情況有變?有啥變化?原來的書記死了,這里現在我最大,鎮委書記這個位置除了我還有誰能干?”
“上頭有其他安排,總之你先別聲張,最近一點要低調再低調。”
“到底咋回事?你和我說說!”
“上面的安排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你現在問我我也不知道。”
電話掛斷後,于峰的心情和剛才迥然不同。
“居然還有人能搶走我的位置?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個本事!”
快下班的時候,余珊珊收到一條何軍明發來的信息,是一個酒店名稱,後面跟著房間號。
她咬咬牙,給對方回了條信息︰“何局長?咱們倆怎麼去酒店見面?”
何軍明很快回了過來︰“侯書記的事,是天大的事,如今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調查這件事,除了酒店,我們去哪里見面都不安全!”
余珊珊有種十分不好的預感,可不久前賓館發生的事幾乎是她最大的夢魘,只要能把這件事解決,讓她付出什麼都行。
晚上下班後,余珊珊就按照何軍明給的地址找了過去。
因為害怕別人認出來,她幾乎全副武裝,戴著墨鏡和口罩,衣服也穿的極厚。
到了酒店後,前台讓她留身份證號,她直接報出房間號,前台點頭︰“是周先生開的房間對吧?”
余珊珊立刻就想明白是怎麼回事。
“對,是周先生。”
她按照房間號找過去,開門的人不出所料是何軍明。
此時的何軍明身上只穿了件睡衣,頭發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過澡。
看到余珊珊後,他笑的很賊。
“余主任真是把自己武裝到了牙齒,不知道還以為你是特務。”
余珊珊心里很急,直接開門見山。
“何局長想找我談什麼事情?”
何軍明笑著去拉余珊珊的手︰“別急嘛,你坐下來咱們慢慢說。”
何軍明當警察多年,嗅覺非常靈敏,對方有沒有問題,他一眼就能看出來。
通過余珊珊的反應,何軍明已經猜到,把侯明明睡走的人,就是余珊珊。
這個女人肯為自己的仕途去和陪老男人睡覺,何軍明覺得自己也一定能把她拿下。
豈料余珊珊卻把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何局長,有什麼事情,你還是直接說吧!”
何軍明一下子覺得很無趣,表情也嚴肅起來。
“余主任,我找你過來,是想和你聊聊關于侯書記的事情。”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听到這句話,余珊珊還是緊張得身體晃了一下。
“侯書記的事?你找我干什麼?”
何軍明用審問犯人一樣的眼光看著余珊珊︰“我找你肯定有找你的理由。”
余珊珊本來就心里有鬼,對方這樣說,她更加慌了神。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余珊珊這句話說的很沒底氣。
“你不肯說,那就我來說吧。侯書記去的那家賓館,監控是個殼子貨,他肯定也和你說這件事了,所以你才放心地過去。
可惜你百密一疏,賓館的監控雖然是殼子貨,緊挨著賓館的那條路監控是沒問題的,我們調查了那里的監控,看到了侯書記旁邊的你。”
“不可能!”余珊珊急了,“我當時也戴著口罩,也戴著墨鏡,你們怎麼可能...”
話剛說到這,她立刻就十分懊惱的用手捂住嘴。
何軍明一陣獰笑︰“你承認當時站在侯書記旁邊的人是你了?”
余珊珊立馬破防,眼淚撲簌簌地落下來︰“何局長,我當時只是和他做了那件事,除此之外我什麼也沒干!求你一定要相信我!”
何軍明冷笑道︰“余主任,你如果當時及時打急救電話,或者干脆直接報警,情況都不會像現在這麼糟糕。如今侯書記人死了,你又直接離開現場,這個案子我們很難定性。”
余珊珊直接跪到何軍明面前︰“何局長,這個案子怎麼定性,還不是全憑您一張嘴?我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這件事如果傳出去,我的人生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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