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月的電話,于峰氣得頭昏腦漲,把手里的茶杯都摔了。
他直接就給關酥彤打了個電話。
“酥酥,你干嘛呢?”于峰好不容易才讓聲音听起來不帶著怒意。
關酥彤知道于峰是什麼人,撒謊道︰“在外面跑跑步,怎麼了?”
她一撒謊,于峰更加確定她和袁斌有問題。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和袁斌在一起?”
一听這話,關酥彤頓時意識到大事不妙。
一定是她和袁斌在一起的時候被人發現了。
這個時候如果撒謊說不在一起,反而更加說明兩個人有問題。
“我回鞍陽一趟,回來的時候踫巧踫到袁鎮長,就一起回來了。”
“你覺得我會相信麼?我看你就是對他舊情未了!”于峰很是激動。
關酥彤非常後悔當初謊稱袁斌是自己男朋友這件事,如今看來只起了反作用。
“我和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
于峰說什麼也不肯相信關酥彤的話, 口口聲聲說要弄死袁斌。
“他在工作上給我使絆子,我都能忍他,他敢勾引我女朋友,我他媽不把他打成殘廢,我于峰跟他姓!”
和于峰在一起這麼久,關酥彤對他的背景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能這麼囂張,不僅有一個縣長的爹,背後還有黑惡勢力給他撐腰。
那是一股省長都不敢動的惡勢力。
于峰如果因為沖動而胡來,袁斌恐怕真的會有危險。她向任何人求助,都會把對方拖下水。
“我和袁斌真的什麼都沒有,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相信我?”這件事因關酥彤而起,她說什麼也要保住袁斌。
一听關酥彤這麼說,于峰果然安靜下來。
“你是我女朋友,卻不讓我踫。你答應和我那個,我就相信你!”
關酥彤猶豫了一下,回道︰“行,我答應你。”
說完這句話,她的眼淚就流下來了。
此時的袁斌還不知道,關酥彤因為保他,第二次墜入深淵。
當天晚上,于峰就開車到招待所來接關酥彤。
關酥彤離開自己房間的時候,剛好踫到走廊里的袁斌。
“小關,這麼晚了,你這是去哪兒?”
關酥彤知道自己如果講了實話,袁斌一定不會讓她走。她只能撒謊。
“去辦公室一趟,有點重要資料落在那兒了。”
袁斌一臉關切地說道︰“時間太晚了,我又不好陪你過去,你最好找人和你一起。”
“嗯,感謝館長關心。”
袁斌察覺到關酥彤的情緒有點低落,以為她還在為自己媽媽的事情傷心,就也沒多想。
關酥彤剛離開招待所,就被迎面撲過來的于峰抱住。
“你看我多听你的話?到招待所門口了,我都沒有進去。換我以前的性格,我一定會進去找找存在感,招待所里的人,誰見了我不是跟奴才見到主子一樣?”
“我謝謝你。”
關酥彤隨後坐到了于峰那輛寶馬的副駕駛。
上車之後,于峰問關酥彤︰“你好像不太情願啊!”
關酥彤冷哼道︰“我答應你的事,是違背我意願的事,我當然會不開心。不過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不會反悔。”
于峰之所以如此迷戀關酥彤,就是欣賞她這種女俠一樣敢愛敢恨的個性。
他剛調到向陽鎮,就是向陽鎮的鎮長,他接觸的女性或是出于恐懼,或是出于對權力的迷戀,都變著法的討好他。
關酥彤幾乎是第一個處處駁他面子的女人,反而成了他的心肝寶貝。
于峰想到了袁斌,忽然有些吃醋。
“你對袁斌還真是真愛啊,為了保護他,兩次做出犧牲。”
關酥彤冷笑幾聲︰“你想多了,我如果對他還有感情,你就算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連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車子很快開到于峰的住處,是向陽鎮唯一的別墅區。
這里的別墅都是獨棟別墅,因為住在這里的幾乎都是政府的領導,也被人稱為叫處長樓。
兩人進入到別墅里面後,于峰立刻就去看關酥彤的表情。
他本以為關酥彤會被里面的裝修震撼到,結果關酥彤一臉的雲淡風輕。
于峰立刻意識到,關酥彤的出身必定不一般,內心里也更加對關酥彤多了幾分喜歡。
于峰覺得自己的家境已經足夠豐厚了,再能和關酥彤聯姻,簡直是強強聯合。
他越想越美,忍不住就要去抱關酥彤。
關酥彤閃開了身,轉頭對他說道︰“你先去洗澡。”
“寶貝,咱倆一起洗?”
關酥彤用力搖頭︰“一個一個洗。”
于峰心說也不差這一會兒。
他洗完了以後,立刻就去催關酥彤。
關酥彤在里面洗了將近兩個小時。
于峰知道急的要死,卻也不敢去催她。
等關酥彤披著浴巾出來,于峰差點就噴鼻血。
“我他娘的這是在做夢麼?”他在心里默念。
“把燈關上。”關酥彤的聲音有些沙啞。
于峰乖乖地照做,但隨後又把床頭燈打開。
關酥彤躺到床上後,他猴急地拽掉了關酥彤身上的浴巾,發現她的身上還穿著內衣。
于峰立刻就想解掉關酥彤身上的內衣,無意間瞥了她一眼,發現她一直在流眼淚。
于峰嘆了口氣,擦掉關酥彤臉上的眼淚︰“既然你這麼不願意,那就算了。”
關酥彤回道︰“我沒事,你來吧。”
于峰在她臉蛋上親了一口,用非常罕見的溫柔語氣說道︰“我早晚娶你做老婆,也不急這一時。哎...”
說完他就起身開始穿衣服︰“你睡這屋吧,我換個屋,這別墅沒別的毛病,就是屋子多。”
他剛要離開房間的時候,身後的關酥彤說了聲︰“謝謝你。”
兩天,工程招標的結果下來了,工程不出意外地落到了孫大成手里。
孫大成高興壞了,立馬就買了一箱茅台送到了于峰的住處。
“承包于鎮長厚愛,以後還得靠你發財。”
于峰也毫不客氣地收下了孫大成送來的茅台。
有歡喜的,就有發愁的。
曹溪知道結果以後,幾乎氣暈了。
昨天晚上侯明明還和她說工程差不多是她的,今天就听到了令她吐血的結果。
她立刻就打電話質問侯明明︰“姓侯的,你昨天晚上是怎麼和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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