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嶺村治保會的惡霸不止挑撥村民之間的關系。
還像是一群听牆根的耗子一樣。
誰家晚上來客人了,吃的什麼,說了什麼話,立刻就被他們知道了。
要是敢說村主任和村書記的壞話。
第二天就被叫去教訓一頓。
輕則被扇幾個耳光,重則趴在炕上十天八天不能坐。
許父曾經被打過一次。
也是因為喝醉了,大罵了村里的那些惡霸。
當天晚上就被抓走了,屁股被打爛了。
一個多月才能坐。
許文家不知道這件事。
今晚上許父又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把心里的憋屈都倒了出來。
不出意外,治保會的惡霸一腳踹開了許家的院子門。
四個尖嘴猴腮,統一黑色背心,手里各拿著一段一米長鎖鏈的三十歲左右男人,氣勢洶洶直奔許父而來。
李仲飛看這幾人的姿態,不由想起了茶館里描述的晚清捕快欺壓百姓的場景。
“老許,你剛才是不是在罵我們?”
一名治保會男子渾身得瑟著,小拇指粗細的鎖鏈不斷從左手倒到右手。
發出一陣陣嘩啦嘩啦聲響。
許父當即呆住了。
似乎酒醒了一大半。
“我我我……罵……”
許父當然不敢承認了。
“哦,你說你罵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到了治保會,請你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麼罵我們?”
說完,鎖鏈一下子套在了許父脖子上,拽著就要走。
“撒開,你們是什麼人,要干什麼?”
許文家哪見過這種陣仗。
大清早已經亡了。
現在是中華龍國新時代。
怎麼還能到家里拿著鐵鏈子鎖人?
還有法律嗎?
許文家站起來,一把抓住了套在父親脖子上的鎖鏈。
那名治保會男子在院子里燈光下仔細看了看許文家。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許家家嗎!”
“你還記得上初一的時候,被我們四個人堵在雞窩里好一頓揍嗎?”
“哈哈,是我按住你的頭,讓你吃的雞屎,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話音一落,那四個人立刻陰陽怪氣地大笑起來。
許文家也認出這個曾經的仇人了。
怒火頓時上涌。
大概是因為酒精的作用。
他失去了理智。
一拳就打了過去。
啪!
那個跟瘦猴一樣的男人應聲倒地。
手里的鎖鏈也松開。
從他父親脖子上滑落下去。
許文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鎖鏈。
掄起來,對著那個男人的頭上就抽去。
啪幾聲。
男人疼得發出了殺豬般的吼聲。
“哎喲,嗷……”
“哥幾個給我打啊!”
另外三人這時才反應過來。
掄起鐵鏈,對著許文家的頭上砸去。
就在這一瞬間。
李仲飛身邊的兩名護衛出手了。
不準確的說是出腳了。
砰砰砰三聲。
三個揮舞著鐵鏈的男人飛了出去。
噗通三聲,各自砸在了院子里的青石板上。
三人連懵逼的機會都沒有。
直接昏了過去。
許文家也呆住了。
他還想誓死一戰呢。
許父也是一樣。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時,李仲飛開口說話了。
“都鎖在院子里吧。”
四名護衛立刻上前,一人從許文家手里拿過鎖鏈,鎖住了被打倒在地,也是一臉懵逼的男人。
另外昏過去的三個男人被鎖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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