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一個小時後,卡牌穩穩地停在一片海域的上空。
四周一片空蕩蕩,的只有極遠處有一處隱約的陸地。
“小子,醒醒,該換交通方式了!”韓青站在卡牌上,招呼著江獨過來。
江獨睜開眼,起身上前,目光環伺四周的海面,眼中微微閃過一絲波動。
上一次看到如此無邊的海洋,還是在逃出獄島後在一艘偷來的小船上。
現在以俯視的角度來看,依舊無比寬廣,無邊無際。
上次能活著飄到九州,被上官柔救下估計已經耗光自己的運氣了吧。
順著韓青的目光,江獨看向遠處的島嶼。
那里,就是櫻花島。
“直接飛進去可能會打草驚蛇,咱們直接瞬移。”說著,韓青從褲兜里摸出一張卡牌,對著江獨單眨了一下眼。
“準備好。”
隨後,一只手扶在江獨的肩膀上,打出一個響指。
啪!
腳下的卡牌縮小,溜進韓青的口袋,站在上方的韓青與江獨二人不出意外地朝下墜落。
就在江獨下意識準備使用念力時,二人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半空中。
等到再次出現時,兩人已經橫跨數里,來到櫻花國的一座港口。
二人的身影僅僅在港口出現了一瞬間,便很快消失在原地,一些在運送海鮮的工人揉了揉眼,還以為自己太有輻氣,出現了幻覺。
二人的身影不斷閃爍,終于抵達目標位置。
櫻花國的靖國神廁!
只見神廁外,有警衛兵把守,實力都在步境,其內更是不知有多少人在巡邏。
看得出來櫻花國對神廁當中的東西很看重。
“呵呵,一群不識大義的家伙也敢敕封英靈……可笑!”
“走,小子,今天咱們就教教他們這彈丸之地,什麼踏馬的異能有德者居之!”
話音落下,二人直接消失在原地。
神廁的最深處,兩名行境把守這最里面的仙人殿。
其中一人盡職盡責,眼眸如刀,哪怕有個蚊子從臉前飛過,他也會死死地盯著其經過。
然而,另一人則顯得十分困倦,頂著黑眼圈,打著哈欠。
“憨保桑,你怎麼坐下了?”其中一名衛士開口質問道。
另一名衛士連忙從地上站起,對著同伴一鞠躬︰“斯米馬賽,前輩,我實在是太困了。”
“嗯,好好站崗。”
“前幾任看守的前輩都沒能看守好仙人殿的英靈遺體,讓英靈遺體遭受到侮辱,他們收到很嚴厲的懲罰。”
“一會兒鬼狐大人就會來巡查。”
“如果你不想被鬼狐大人懲罰,那就好好站崗。”
“是,前輩!”名叫憨保桑的衛兵答應地很堅定,但轉頭又開始打瞌睡。
不一會,又坐到了地上。
然後再被同伴發現,然後再鞠躬道歉,充分發揮了什麼叫做躬 精神。
已經進入到仙人殿的江獨听到二人的對話,眼中思索之色一閃而過。
他看著韓青直接瞬移仙人殿,如此駕輕就熟,很有可能不是第一次來。
外面兩個衛兵所說的之前侮辱遺體的那個人,多半也是韓青。
“愣著干嘛,走啊。”進入仙人殿,韓青就跟到自己家了一樣,輕車熟路,連聲音都沒有壓低,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往仙人殿內走去。
江獨看了一眼貼在門上的卡牌,有些羨慕。
真是萬能啊!
仙人殿內無比陰森,空氣陰冷潮濕。
兩側的牆壁上都是各種詭異陰森的圖案,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浮雕,模樣猙獰可怖。
浮雕之下,是一排棺槨,同樣是玻璃材質,里面躺著的,都是昔日曾與羽弦刃徹一起在九州作亂的戰犯。
只不過,這些人的尸體明顯沒有保存好,一些地方已經出現了尸斑。
不僅如此,在靠近門口的位置,還有一個個骨灰罐。
“咦,這次竟然還放置在老位置?”
“呵呵,上上次是放置在天花板。”
“上次還弄了個假的糊弄我。”
“這次怎麼不整活兒了?”
盡管語氣輕松,但韓青卻不敢大意,這些小櫻花不可能會放棄自己嘴里的仙人。
別說是羽弦刃徹,就算是這里的其他棺材里的小櫻花他們都沒打算下葬,要不是韓青每年都會來光顧,一些都尸體都臭了,他們才舍不得火化。
江獨指了指一處角落,幽幽開口︰“在那里有一個針孔攝像頭。”
“啊?”韓青看了過去,確實在一個奇形怪狀的浮雕眼楮處,有一個細微的紅點。
普通人根本看不到,即便是啟靈者在不注意的情況下也壓根不會想到那里會有攝像頭。
“呵,小櫻花不是聲稱不能褻瀆英靈,堅決不裝攝像頭嗎?”
“這是妥協了?”
“還用針孔攝像頭,虛偽。”韓青不屑地搖了搖頭。
早在進來之前他就想過無數種暴露的情況,自然也考慮過攝像頭的存在,即便櫻花國對外一直宣稱要敬重長眠的英雄,不要用電子設備打擾,但韓青始終當他們在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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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有著躬 精神傳承的民族,說的話可信度幾乎可以忽略。
所以早在進來之前,他便扭曲了自己和江獨在外人面前的形象,具體是誰…
嗯,一個西方的老朋友和一個小家伙,想必能看到這兩張臉,小櫻花們應該會倍感親切。
“動作得快點了。”
“借東西講究的就是有借不還,再借還來。”
“走!”
帶上江獨,短短的一段距離,韓青直接發動瞬移,轉眼出現在被供奉在最上方的棺槨邊。
等出現之後,江獨看向棺槨之內。
只見一名同樣長發的青年躺在里面,清秀的面容上有幾分妖異與邪性,盡管已經死亡,嘴角卻還帶著壞壞的笑容,勾人心神。
“這小白臉沒覺醒之前就是個鴨子,在牛郎店里十分受歡迎。”
“成為啟靈者後也不務正業,天天仗著瞬移當采花賊,還專挑有家室的。”
“小櫻花的男人也是片子拍多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凡自家媳婦兒被他睡過的,都會和鄰居炫耀。”
“當初從小櫻花這里搜集的情報,十條有九條都是有關這家伙又睡了哪家的媳婦兒。”
韓青一邊為江獨講述著羽弦刃徹的戰績,一邊對著攝像頭瘋狂豎中指,同時另一只手也沒閑著。
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支馬克筆,直接穿透外面的玻璃罩,往那棺槨男子的臉上寫字。
fuck!!
可以說,帶江獨來只是順手,侮辱羽弦刃徹才是韓青要做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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