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被送往了醫院，而秦凡被送去了看守所。
局長親自對秦凡進行了審問，想要知道這一切的發生到底是因為什麼。
可是秦凡卻一個字都不願意說。
沒辦法，又不能強行逼供，局長只能等到高杰甦醒之後前去醫院詢問。
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高杰都已經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卻也一句話也不說。
行凶者和被害者，都陷入沉默，讓這案件根本就無法進行下去。
為了盡快盡快給社會大眾一個交代，也為了盡快解決這個燙手山芋，局長只能硬著頭皮對秦凡進行了第二次提審。
審訊室內，秦凡很是悠閑的坐在椅子上，面前還擺放著一份盒飯和一杯果汁。
局長看著秦凡的模樣，心中很是無奈。
這個小子一點都沒有個犯人的樣子，反而更像來這里做客的。
“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麼？”
局長語重心長的開口道︰“雖然這件事造成的社會影響很大，但如果你有冤屈的話我也是會為你做主的，並且我們也會客觀的考慮問題，說不定可以減輕對你的處罰。”
秦凡打開飯盒夾起一口紅燒肉送入口中︰“還別說，你們這里的飯菜還挺不錯的，很符合我的胃口。”
局長皺眉︰“我在問你話呢？”
秦凡一邊咀嚼著飯菜一邊開口道︰“不用問了，你們該怎麼判就怎麼判，我沒有意見。”
局長一拍桌子，怒道︰“你能不能嚴肅一點？”
秦凡反問了一聲道︰“那個高杰應該已經醒了吧？他怎麼說？”
局長煩躁道︰“他和你一樣，什麼都不肯說。”
“你們要明白，這已經不單單是你們兩人之間的私人恩怨了，事情鬧這麼大無數雙眼楮在盯著呢。”
“要不是我們壓著，媒體早就全網通報此事了。”
“車頂綁著首富游街，帶著首富跳江，哪一件事發出去都能成為頭條！”
“你的行為，會讓外界質疑煙城的執法的公正性和安全性。”
秦凡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沒想到啊，這個高杰還挺識趣的。
看來他也知道失去了系統也就相當于失去了唯一的依仗，所以才願意壓下心中的恨意。
既然對方如此識趣，而自己又得到了神豪系統，那就這一次就大度一點不和他計較了吧。
局長嘆息一聲︰“我就奇了怪了，他被你折騰的半條命都快沒了，我原本以為他醒過來之後會告死你的，可是他卻選擇了沉默，你到底對他做什麼了？”
秦凡直接道︰“我們兩人的恩怨已經解決了，他欠我的東西也已經還我了，他如果不告我的話，我願意承擔他所有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剩下的你們就按照治安法和交通法來給我定罪就行。”
局長不解道︰“你連給自己辯解的機會都不要嗎？我需要提醒你一句照成的社會影響嚴重的話，你很有可能會坐牢的。”
秦凡低下頭繼續吃著面前的飯菜︰“那也挺好的，畢竟你們這里的飯菜很不錯！”
前世的秦凡在被逼的走投無路的時候，曾經也幻想過實在不行的話就犯點事情被收監算了。
畢竟有吃有住，不用經歷風吹雨打，生病了還有免費的醫護，甚至還能踩縫紉機賺點外快。
除了沒有自由之外，可比在社會上打工一族舒服多了。
局長陷入了沉默之中，猶豫了很久還是開口道︰“你需要聯系一下你後面的人嗎？”
秦凡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不需要，犯錯了就要接受懲罰，怎麼能還想著去找關系呢？領導你就不要猶豫了，快點給我定罪吧。”
在局長不解的目光之下，秦凡還又補充了一句︰“罪名越大越好，我這個人就是容易沖動惹事，要是不能給我一個深刻的教訓的話，我以後說不定還會繼續犯錯的。”
“我想要變好，我想要贖罪，希望領導能給我這個機會。”
局長真的要被秦凡給搞蒙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主動要求被定罪的人。
局長想了一下，問道︰“我看過你之前的個人檔案，你有精神病，這件事是真的嗎？”
秦凡點了點頭︰“是的，我當初發病的時候還把煙城的那些富二代都送去了醫院，還捅了我妻子好幾刀呢，最後被送去了瘋人院，這件事應該算不上是什麼秘密了。”
局長呼出一口氣︰“那你這一次，也是在發病的時候才干出這些事情的，對嗎？”
秦凡很是實誠道︰“沒有，這一次我很清醒。”
“媽的，你小子，怎麼就油鹽不進呢？”
局長氣的牙癢癢，自己想要給秦凡找個理由，沒想到竟然還被拒絕了。
在對方的注視下，秦凡不緊不慢的把飯盒的食物全都吃完，又端起果汁一口干掉，打了一個飽嗝後道︰“今日就先到這里吧，明天給我來個水煮魚片吧。”
局長被秦凡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徹底激怒了︰“這里是看守所，不是酒店，你能不能端正一下你的態度？”
秦凡抿了抿嘴唇︰“好的，我知道了，魚片煮的嫩一點，我這人嘴巴挑。”
“帶下去，把人給我帶下去！”
局長對著審訊室外怒吼道，他現在是一個字都不想再和秦凡說了，要不然真怕自己被氣死。
不一會就走進來兩名警員給秦凡戴上手銬押了下去。
局長回到辦公室內，滿臉愁容的坐在椅子上，抽了好幾根煙後突然想到幾年前有人拿走秦凡檔案的時候留下過一個電話號碼。
局長急忙關上辦公室的門窗，在書架上拿出一本書，在書本的夾層中拿出一張紙條。
接著他又取下了手機上的電話卡，換上了一張新卡，最後按照紙條上的留下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第一次沒有人接。
第二次也沒有人接。
直到第三次才被接通，電話那邊傳來了一個嚴肅的聲音︰“誰？”
局長沒有多余的廢話，也很識趣的沒有去詢問對方的身份，而是開門見山道︰
“秦凡，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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