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很成功，看術後恢復吧。”
林偉繃了好長時間的臉突然就放松下來。
“謝謝，謝謝……”
柳如煙知道林森手術成功後，也沒食言。
一個月後，林森在林偉的陪伴下出了院。
陸晨曦事無巨細的囑咐著，柳如煙則是推著一個電動輪椅。
“媽媽！”
林森的眼楮一下就亮了，但立刻黯淡了下來。
“森森，對不起。”
林媽媽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小小的人，眼里都是後悔，手指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
柳如煙蹲在地上，看著林森。
“吶，任務完成。”
柳如煙也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還是不對。
但要是讓她在選擇一次，她估計還是會這麼做。
原因有兩個方面。
第一個就是這會成為他的童年陰影。
至于第二個原因，林森清楚的記得媽媽以前怎麼愛自己的，也知道媽媽是不想讓他受折磨才帶著他一起跳樓的，這種扭曲的愛需要林媽媽用盡後半生去彌補。
林森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林媽媽趕緊伸手，大手握住小手，緊緊握在一起。
“對不起，森森，媽媽對不起你……”
“媽媽……”
遭了這麼大罪的林森沒哭，再次被媽媽抱住的小男子漢，瞬間崩潰。
看著抱頭痛哭的母子倆，林偉緊緊的摟住他們的畫面。
柳如煙略感不適的抬頭看天。
陸晨曦快速的低頭擦了擦眼淚。
柳靈孩子的手術也很成功，柳靈也被救了回來，齊大偉听說了柳靈遭遇的事，在辯護律師的幫助下，他成功的在帽子叔叔的監管下，進了醫院。
本來還想對著醫院氣勢洶洶要個說法的齊大偉，得知陸晨曦已經被停職一個月，記大過處分後，最終還是偃旗息鼓了下去。
齊大偉看著床上閉著眼楮不想睜開眼楮的柳靈。
“靈靈，你有什麼你不能和我說呢？
為什麼要這麼想不開呢？！”
柳靈睜開眼楮的瞬間，一滴淚從她的眼角落下。
“你讓我怎麼信你？”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讓齊大偉痛苦極了。
他知道，這是說他有前科的事情。
他也無從辯解啊。
最後，齊大偉被帶回了局里繼續接受調查。
這一個月里，柳如煙和白段安兩人的進展很快。
他們在共同的休息時間里，會出去看看風景，吃吃美食。
雙方家長都很樂見其成。
不過柳如煙一點都沒有著急的意思。
“煙煙，實習期是不是可以轉正了？”
白段安摸著窩在自己懷里吃著零食看電視的女孩的頭發。
柳如煙身體一僵。
“讓我猜猜，煙煙，你怕不是忘了這件事吧。”
柳如煙輕咳了一聲。
“我以為你都知道了。”
柳如煙零食也不吃了，從他懷里鑽出來，坐直了身體。
“什麼時候？你沒跟我說過啊？”
白段安被她這巨大的驚喜砸懵了。
柳如煙圓溜溜的眼楮瞪了他一會，然後，直接跑回了自己的家。
听著房門傳來的砰的一聲響，白段安看了看黑色大理石茶幾上的零食，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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