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把我們當犯人來看待嗎？”
“別說這手鐲看起來還挺特別的啊。”
“有什麼特別的，這是什麼啊？”
柳如煙看著她們在那竊竊私語沒有理會，等發完手環後，她才說話。
“都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麼吧，是你們的推薦信，是你們非常非常詳細的個人資料，什麼時候獲得獎勵，什麼時候獲得了表彰。
在什麼時候，在聲名顯赫的學校念過書等等。
我也能看得出，各位姐妹們在原來的部隊肯定是重點培養的對象。”
說完，她拿起打火機，直接點燃了這些資料。
見狀何璐按捺不住。
“報告！”
柳如煙靜靜的看著那些白紙燃燒。
“說。”
“你憑什麼燒掉我們的榮譽，這是我們所有人用血和汗換來的。”
柳如煙輕輕拍掉手上沾染的粉塵。
“很簡單，因為你們在這兒，在火鳳凰，在特種部隊，一切都是零，零蛋，零分！
這些材料都是紙上的，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參考意義。
我想看到的是你們各位的表現。
當然，這個過程不僅漫長而且痛苦而且沒有希望。”
“報告，能給我們一個理由嗎？”
柳如煙的視線落在田果的身上。
“今天我心情很好，就給你們一個理由。
因為在我眼里，現在的你們還沒有資格和我站在一起。
這是什麼地方？
是特種部隊。
而你們就是要用行動來告訴他們，告訴這些不可一世的男兵，女兵也是可以站在這的！
但是現在，你們沒有辦法證明你們的實力。
現在的你們，就是一群花瓶。
特種部隊，實力為尊。
菜鳥是沒有選擇的，也是沒有發言權的。
哦，當然了，你可以選擇退出。”
這番話讓有的女兵們低下頭，有的女兵則堅定了信念。
給她們思考了兩分鐘的時間後。
柳如煙又慢條斯理的開口。
“沒人退出嗎？行吧，灰狼，交給你了，讓她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地獄。”
“是！”
柳如煙䱇啵了一下午，終于可以休息一會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著菜鳥們在灰狼的指揮下進行體能訓練。
晚上。
女兵們在槍炮聲中進行武裝泅渡。
尖叫聲不絕于耳。
柳如煙坐在岸邊，身邊放著一個紙箱子，坐在馬扎上，喝著汽水，美滋滋的看著她們在水里打滾。
“啊！”歐陽倩尖叫出聲。
田果連忙上前扶起她。
“你怎麼樣，沒事吧？”
歐陽倩的聲音里帶著哭泣後產生的鼻音。
“我不知道，這麼折騰，我以後還會不會生孩子啊。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跟在她身後的沈蘭妮听見她的話。
“不會的，我們那里游泳隊的，來例假照樣下水。”
鄧振華一把薅起歐陽倩的衣領，伸出兩根手指。
“這是幾？！”
歐陽倩的睫毛被水打濕，看東西有些模糊，再加上夜色的遮掩，她直接說。
“三。”
在她身邊的田果借著一晃而過的炮火的光亮，看見兩根手指，就知道事情不對了。
正想著怎麼提醒呢，就看見鄧振華又變了。
“這是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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