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贊賞的看了一眼他。
“出警吧，你要的答案，會送到你手上的，對了，記得告訴江楓態度好點，我困了，給我個毯子。”
說完，就眼巴巴的看著張成，似是篤定他肯定有一樣。
張成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知道這是變相的告訴他，她不會走的，最起碼在找到真相之前她不會走的。
技術部的人已經找到了監控，看見中途下車的兩個人現在正在一個天橋上面。
張成看了一眼監控，隨後無聲的嘆息了一下。
這循環是真的，可是報告怎麼寫啊。直接寫循環，上面是不會信的。
而且他就知道是這個小姑娘，不過身邊的男孩子是不是醫院搶救無效的那個？他也進來了？
不對，他剛才忘了柳如煙是怎麼讓他們倆進循環的了。
張成一邊帶隊去找人，一邊在腦海中復盤。
此時，兩個人正站在清水公園上的環形步道上梳理線索。
李詩情和肖鶴雲一點點的梳理著他們的經歷，漸漸地一張清晰的脈絡圖出現了。
兩人還在糾結怎麼應對警察的時候，張成帶著人已經找到了他們。
江楓率先自報家門，張成就這麼站在一邊打量了一下他們。
張成在路上的時候就不動聲色的套著肖鶴雲的話，但是一無所獲。
回到警局後，兩個人被分開帶入了單獨的審訊室。
但是張成沒有第一時間去詢問他們，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
他有太多的疑問想問了。
柳如煙已經醒了，正坐在椅子上玩游戲，見他回來了，只是點點頭示意了一下。
張成安靜的等著她玩完。
五分鐘後，柳如煙放下手機，坐好。
“有什麼問的趕快吧。”
張成一貫溫和的臉上全是嚴肅。
“煙煙，你之前的話是什麼意思？”
柳如煙拿下身上的毯子，疊好，放在一邊。
“什麼話？我之前說過的話很多的。”
張成早有準備 ，聞言，他說。
“什麼叫你帶我進的循環。”
柳如煙定定的看了他一會，拿出偽裝成手機的令牌。
“記得這個嗎？”
張成看了一眼，點點頭。
隨後，他那搖搖欲墜的三觀得到了重重的一擊。
“手機”開始撲簌簌的掉渣，而後竟然變成了一塊古樸且陳舊的令牌。
“這，這是！？”張成很想昧著良心說那是魔術，可問題是，掉下來的渣直接化成白光消失了。
看著他的變臉，柳如煙很滿意。
“我是道家弟子，這是酆都令，簡單來說就是能召喚鬼差，也就是常說的黑白無常，我讓他們幫忙，在你的靈魂上打上了印記，本來是怕有不長眼的鬼會傷害到你，沒想到你被這個印記誤打誤撞的帶進了循環。”
柳如煙也不能直說自己知道劇情吧，只能給自己加了個道家弟子的身份了。
張成捂著頭，只感覺自己的頭好疼，今天接收的信息量有點太大了。
“那李詩情和肖鶴雲為什麼會進入循環？”
柳如煙好奇的看了一眼他，這是在套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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