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那一灘黑血，馬雲飛眼神發黑。
他這是中毒了？
是誰？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就看見柳如煙緩緩的從沙發後面站了起來。
而那些軍人竟然沒有管她！
這下，馬雲飛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他捂住胸口，艱難的喊。
“是你？魔狼，你是臥底！”
柳如煙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馬雲飛放聲大笑。
“怪不得，當年你進入馬家集團不久後，我們就被抓了，原來是我，親手引了一匹狼進來！”
柳如煙接過高大壯遞過來的裝備，仔細的穿好，並不理會他。
見狀，馬雲飛憤怒的大喊。
“你裝什麼！你怕不是忘記了，當年你可是親手解決掉一個臥底的，過後有沒有做噩夢啊？有沒有夢見你的同事來找你！”
柳如煙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這時旁邊上的警察突然站出來一個人。
“你說被解決的臥底是我嗎？”
馬雲飛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再次吐了一口血。
“你，你不是死了嗎？那一槍正中你的眉心，你根本活不下來的！”
柳如煙挑挑眉。
“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是個軍醫，非常了解人體的構造。”
這只是柳如煙的一種說詞。
當年在開那一槍之前，柳如煙借口他話多，捂住了他的嘴。
開槍後，她給那個警察喂下了復活丹。
當然了，是縮減了一半藥效的丹藥，保持住了他身體各部分機能。
不然，等不了幾分鐘，地上躺著的人就會活蹦亂跳，不露餡才怪。
聞言，馬雲飛瞬間懂了。
“所以，我今天這樣也是拜你所賜。”
柳如煙盯著他的雙眼，說。
“是你自作自受！”
馬雲飛的臉色越發蒼白，滿眼恨意，既然他要死了，怎麼也得拉著她一起，就算死不了，也要她脫一層皮！
“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你真的從來就沒有喜歡過我嗎？哪怕只是一點點？”
柳如煙無語望天，又想耍什麼花招啊。
高大壯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柳如煙。
察覺到旁邊人的視線，柳如煙一個激靈。
“你只是我胸前的一枚軍功章罷了！”
馬雲飛蹲在地上，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那你還為了我，可以制作出那麼高濃度的毒品！”
這話一出，滿場寂靜。
所有老大們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像是要記住她這張臉一樣。
軍警雙方的人只是感嘆的看了一眼，這人幸虧是當兵的。
“那還不是為了吸引你們聚在一起，不然我去哪兒找把你們一網打盡的機會呢。”
馬雲飛的身體現在已經強弩之末，身體里的不適感逐漸加劇，他明白，今天他要栽在這里了。
馬雲飛還想說什麼，但是柳如煙沒給他機會。
“好了都別看熱鬧了，外面都清理干淨了嗎？把他們都銬走。”
剛巧耳麥里傳來了一號的聲音。
“你們可以出來了，獵物全部被抓了。”
所有人開始忙碌起來。
把老大和小弟們分開，一個個的帶走。
見此情景，馬雲飛再也堅持不住，倒在了地上，了無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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