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火子的目光變得凝重起來,他認真盯著小路緩緩說道︰“你為什麼會知道這是女媧補天?”
“這,好像是在哪里听到過吧。”
小路也有些將信將疑說道。
畢竟一些神話故事,想必在別的刊物里都有一些記載,他恰巧看到過,這也不稀奇。
火子看向了旁邊,正在大口大口嚼羊腿骨的阿喪。
他現在正炫著一條羊腿,連頭那堅硬的羊棒骨,都給 的吞咽進了肚子里。
就連羊肉湯館的老板都嚇蒙了,躲在一旁小心的看這一幕,連連的吞咽著口水。
他從未想過,真的咬合里竟然能把這羊腿骨給啃的稀碎,而且,還給吞下去了!
這真的是人嗎?
不會是異獸變的吧!
畢竟,鎮南市,是剛剛經歷過異獸入侵的城市,所以這里的百姓,對異獸還是極其的敏感的。
而且阿喪表現的真的不像是人類。
阿喪渾然不覺,繼續 的炫著羊肉。
察覺到火子看他的眼神時,不由道︰“怎麼了?”
“你知道女媧補天嗎?”
火子開口問道。
六個甦辰,但是他們每個人的成長路線都不一樣。
他是在鬼鷹組織長大,木頭是被徐遠洋博士收養,星仔則是跟著親爹秦鎮北。
半仙最離譜,直接去了玄界。
雖然阿喪經歷的世界,是被喪尸入侵的末日世界,但是,在十二歲之前,他和小路是有著共同的成長線。
所以很多時候小路經過的事情,阿喪也是有記憶的。
自從打了那一針之後,阿喪很多情況下都和普通人無異,表現的也沒有那麼多像喪尸的屬性了。
而之前的一些記憶,阿喪現在也已經回想起來。
阿喪吞咽下羊棒骨後仔細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沒有听說過什麼女媧補天。”
“或許,是從別的地方听說過吧,我只是隱隱記得有這麼一個印象。”
小路撕下一塊芝麻燒餅嚼著,若有所思說道。
火子淡淡開口︰“木頭已經搜遍了整個網絡,從來沒有記載過女媧補天的故事。”
听到這,就連小路都意識到問題有些不對勁了。
木頭的信息搜索能力絕對堪稱恐怖,只要曾經在互聯網上留過痕跡的東西,他都能夠完美的搜尋到。
現在連木頭都沒有搜尋到女媧補天的相關事情,但是現在小路卻可以毫不猶豫的,根據這個壁畫,說出這個神話故事,確實顯得有些詭異了。
“那就奇怪了,為什麼我會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听過。”
小路嚼著芝麻燒餅,苦苦思索著。
想了半天,他也沒有相關的記憶,確實如同火子所說的,根本就沒有這方面的記憶點。
但是又為什麼會突然間冒出女媧補天這件事呢?
“這一幅畫呢?”
火子通過虛擬屏幕,傳出了另一幅畫作。
里面是一個赤身男子,正在追逐太陽。
山川河流,在他前都顯得十分的渺小,很顯然這是一個巨人的形象。
很簡陋,也很潦草,就像孩兒從無意間刻畫在石壁上一樣。
看到這圖畫的時候,小路都不帶猶豫的,張口而出︰“夸父逐日!”
“他為什麼是夸父,而不是別的名字?”
火子凝視著小路,認真問道。
小路在這一刻,神色顯然也變得震驚起來。
是啊,他為什麼知道這個巨人是夸父?
為什麼腦海中會不自覺的冒出這個名字來。
“說實話,我,我也不太清楚。”
這一刻小路神色有些懵懂。
他也搞不懂,明白為什麼自己會知道這個。
看著小路確實是十分茫然的眼神,火子抬手翻掉了虛擬屏幕,淡淡說道︰“搞不明白,那就先別想了,先吃飯。”
“對對,吃飯,吃飯要緊。”
阿喪認真說道。
“吃個毛啊,肉呢!”
小路看見滿桌子空蕩蕩的,連骨頭都沒有的大盆。
整整一大盆的清炖羊肉,全沒了。
“要不,再找老板來兩盆?”
阿喪有些不好意思,咧嘴笑著。
“老板呢?老板怎麼不見了?”
小路回頭看向廚房位置。
這里哪還有老板的影子,原本在廚房忙碌的老板,不知蹤跡。
火子淡然喝了一口羊湯,說道︰“不用找了,已經去報警了。”
“報警?”
小路的眼神中露出了一抹震驚。
“他覺得阿喪吃相詭異,以為是異獸變的。”
“……”
……
清晨,一抹細微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
木頭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
伸手摸索著,想要要抓床頭櫃上的眼鏡。
然後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瞬間,木頭變得驚醒起來。
他立刻坐直了身體,掀開被子一看。
果不其然,一具白花花,凹凸有致,修長婀娜的身子,就躺在他的旁邊,正在酣睡中。
這長得極其漂亮,身材高挑的女孩,正是徐曼兒。
木頭懵了。
足足懵了1分鐘才清醒過來。
為什麼徐曼兒會躺在他的房間里?
在這一刻,他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做了什麼。
“嗯……”
似乎察覺到木頭醒過來的動靜,徐曼兒發出嚶嚀的聲音,伸著懶腰,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楮。
“你醒了?”
徐曼兒微微睜著眼,然後抱住了木頭,輕輕的抱著他的胳膊,蹭來蹭去的。
規模極其的驚人!
她那黑色的長發有些凌亂,但是此時卻有種莫名的慵懶的美感。
“咱們那個了?”
木頭戴上了黑框眼鏡,然後伸出手指推了推,認真問道。
一句話,瞬間讓徐曼兒醒了過來。
她連忙掀開了被子,看到床單後,感覺腦子都一陣發懵。
“啊!!!”
尖銳的叫聲,穿透力極強。
此時木頭,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撕裂了。
“你個呆子,對我做啥了!”
徐曼兒抓著木頭,瘋狂的搖晃著。
床單上的那抹紅色,以及她那微微有些疼痛的身體,無一不在證明著,昨天晚上她和木頭究竟經歷了什麼。
在此刻,徐曼兒的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怎麼回事兒!怎麼就稀里糊涂的結束了呢?
木頭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
“我會負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