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
施伯家別墅二樓客房內,李哲洗漱完畢,此刻正和老婆在被窩里,面對面摟抱著聊天。
“老婆,今天跟婉瑜出去玩的開心嗎?”
“超級開心,上午她帶我去了石竹山,婉瑜妹妹說這是福清地標,那里有山有湖好漂亮。
下午她還帶我去了老城,我倆逛吃逛吃可帶勁了,那里的光餅、海蠣餅和番薯丸好好吃喲……”
听了甦雪晴的講述,李哲都不自覺的吞咽起口水來。
“老婆,我好可憐,這幾天得听施伯講經歷記梗概,哪兒都去不了”。
甦雪晴和李哲緊貼在一起,她摟著李哲的脖子,臉上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那可不怪我,誰讓你能說會道有文采會寫的。
其實你可以跟施伯伯也出去走嘛,一邊游玩一邊聊天記東西,又不是不行”。
李哲嘆了口氣,甦雪晴額頭上親了一口後無奈道,“不行的!
本來時間就緊,我大後天就得帶你去廈們過生日了,出去游玩怎麼做事喲,記東西不方便,毫無效率可言”。
甦雪晴嗯了一聲,隨即賞了李哲一個吻以示安慰可憐。
李哲摟著甦雪晴的腰,在她後背輕輕拍了拍,隨即抱的更緊了,他很享受這種面對面抱抱的溫軟甜蜜感覺。
他繼續問,“老婆,那你倆明天怎麼安排的?”。
甦雪晴都被李哲緊摟的喘粗氣了,“老公,你放松一點,我都要窒息了耶。
婉瑜說明天上午帶我去龍江橋玩兒,她說那是福建四大名橋之一,說那里很多榕樹風景很漂亮,我要去拍美美的照片。
下午的話,她說帶我去什麼狀元街的,還要帶我吃福清魚丸,還有紅鱘蒸粉絲……”。
“哎呀,老婆你別說了,再說我受不了了。我現在都要流口水了”,听了甦雪晴的陳述,李哲將她摟的更緊了。
此時此刻,甦雪晴是真的要被摟窒息了。
她的雙手開始不停的掐李哲的後脖頸,“老公,你松一點,我真的喘不過氣來了”。
李哲臉上全是甦雪晴呼出來的熱氣,他知道對方不是開玩笑的,他也知道自己是用了力氣的。
但是,壞心思一起,他爽快的就松了手,還賤兮兮笑著說面對面抱著有點熱、讓老婆轉過身去。
甦雪晴一臉狐疑的望著李哲,“不熱啊!阿哲,你,你沒騙我?不會又想不老實欺負我吧?”。
李哲立馬一本正經搖頭,“我絕對沒騙你,騙你我就是禽獸。
將老婆你摟在懷里睡覺,你小鳥依人的樣子,我感覺很踏實很安心,我最多下巴蹭一蹭你脖子啦”。
甦雪晴小嘴一撇,雖然看李哲的眼神,還是疑惑不信加嫌棄,但她也沒多說,乖乖的就轉過了身去。
近半小時後。
甦雪晴滿面通紅,喘息有點粗重。
她再次轉身面向李哲,氣呼呼的就在其肩頸處大力咬了一口,“阿哲,你就是個禽獸騙子。
你只是下巴蹭我脖子嗎?聲東擊西,你騙我,又欺負我,哼”。
李哲將甦雪晴摟在懷里,他很困,也很開心滿足,對于甦雪晴的啃咬,雖然很疼,但他還是笑呵呵的默默承受過去了。
他輕拍著對方後背緩緩道,“老婆,你不是默許了嘛,一個巴掌可拍不響”。
“你放屁,你就會歪理狡辯。
你都把我感覺帶起來了,我自己都稀里糊涂的了,我能不同意嗎?
壞蛋,騙子,討厭,每次都是這樣挑逗我,趁我忍不住了就欺負我”。
李哲听後笑的更開心了,此時甦雪晴再次輕咬了他肩頸處一口。
“我早都說了,到人家里做客這麼做不合適的,你自己干的好事,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收拾垃圾的。
你好意思丟垃圾桶嗎?你干脆自己吃了得了,真是的”。
甦雪晴這一句“你干脆自己吃了得了”,李哲差點當場吐了。
略微尋思後,他的鼻子在甦雪晴頭發里嗅了嗅,隨即提議,“老婆,你明天不是要出去玩兒嘛。
到時候我用紙巾多包幾層,你裝在挎包里帶出去找機會扔了不就好了”。
“啊?多惡心。你,我不想說你了,你平時的自制力都去哪兒了呀?
離下次只有一兩天了你都忍不了啊?壞蛋,討厭”。
甦雪晴似乎更來氣了,語畢直接伸嘴咬了李哲耳朵一口。
李哲默默承受,他不以為恥,“老婆,咱是異地戀好不好,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就想把平時欠你的多彌補些嘛”。
“放屁,阿哲你真的好無恥,你能不能把聰明勁兒全用在賺錢上?”
……
一夜過後。
8月19日,離甦雪晴生日還有兩天。
早上七點多,李哲睜眼時,甦雪晴已經在換衣服了。
“老婆,你昨晚洗完澡剛換的內褲,早上起來又換啦?”
甦雪晴此時已套上了裙子,她背對著李哲,走到他面前坐下,“誰讓你昨晚欺負我的,我就是要換,幫我拉下背後拉鏈”。
李哲喔了一聲,一邊給甦雪晴拉拉鏈,一邊盯著她打開的行李箱看。
當看到箱子一角的兩塑料袋內褲,他是有點服氣了,“老婆,你好嚇人。
你那些內褲,沒穿的和要洗的加一起,沒二十條也有十幾條了吧,太夸張了,我覺得最多三五條就夠了”。
“夸張個屁!我不知道你們男的怎樣的,反正我是女生,我夏天都是一天兩三換。
女生跟男生不一樣,你生物白學了嗎?我們必須講個人衛生,外出游玩不多帶點,萬一不夠換怎麼辦?
剛洗的又不是一個晚上干的了的,現買的不過水洗一下又不衛生,我可不敢穿,出來這麼多天,必須得多帶些,笨蛋”。
給老婆拉好裙子拉鏈,李哲坐在床頭,揉著零亂的頭發,听的一愣一愣的,听完他表示有道理。
又過了二十分鐘。
別墅一樓餐廳里,明清風格的紅木餐桌前,李哲和甦雪晴,還有施伯一家三人,已經圍坐一起開始吃早餐了。
李哲的右手邊是甦雪晴,左手邊則是施伯。
他此刻和施伯一樣,吃的都是地瓜粥,他剛從桌上夾起一塊海蠣餅,施伯就問,“小李,小甦,昨晚睡的都還好吧?”。
李哲一臉淡然,擺頭看向施伯說睡的很好。
甦雪晴在喝粥,她則把腦袋垂的很低,低聲回了句“還好”,然後和她右側的施婉瑜聊了起來。
“那就好”,施伯如此回應。
還沒隔到三五秒,李哲正往粥里加了一塊豆豉鯪魚,身旁施伯冷不丁就拍了拍他肩膀。
“小李,你,你這肩膀上是怎麼了?這麼齊整兩排牙印子,貌似都出血了呢”。
李哲為之一愣,他扭頭看了看自己肩膀,然後伸手在脖頸處摸了摸。
瞅了一眼身旁俏臉泛紅的老婆後,李哲又掃了一眼施伯一家,最後笑呵呵的看向施伯解釋。
“這個呀,雪晴她咬的。
她跟我爭辯說不過我,力氣沒我大,也打不過我,跟我玩鬧老是輸,不服氣就愛搞偷襲掐人咬人”。
李哲此話一出,甦雪晴是又羞又不滿。
她面帶紅暈瞪了李哲一眼,隨即直言,“你仗勢欺人,活該”。
施伯頓時咧嘴大笑,“這樣啊,你倆感情可真好,相處可真有趣,想不到一個當老師的女孩子,還有這麼凶的一面嘛”。
這會兒阿姨也望著甦雪晴笑了。
施婉瑜也笑嘻嘻的看著甦雪晴說,“雪晴姐,你看著這麼溫柔,竟然也這麼野蠻粗暴呀?我感覺李哲大哥好可憐”。
李哲趕緊笑呵呵表示,“等下婉瑜你都要帶她出去瀟灑嗨皮了,我只能跟你爺爺奶奶守在家里,能不可憐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