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廉主任左右逢源 付所長出警到場
廖主任見形勢不妙,公安局的人到現在沒來,憑他們幾個恐怕招架不住,想上樓把情況給領導匯報。于是對幾個保衛喊道︰“不要听他胡說,你們是保衛人員,維護機關安全是你們神聖的職責。今天上面有重要會議,你們立功的機會到了,拼了命也要攔住他,絕不能讓他在這里搗亂!”
說罷,往後面樓上退去。豬淨壇喊道︰“你想跑,老子看你往哪跑?”正要追過去,只听樓上熙熙攘攘,聲音嘈雜。原來上面已經散會,人流從樓梯處涌了出來。
下了樓的人看到豬淨壇堵在樓梯旁,手里還拿著個電警棒吆喝,旁邊幾個保衛虎視眈眈盯著他,覺得奇怪。不由得擠了出來站在一旁,想看個熱鬧。有人瞧見院子里還躺著蔡保衛,就走過去問他道︰“你這是怎麼回事?”蔡寶眼也難睜,用顫抖地聲音道︰“就是那個姓豬的打的,他還奪走了我的電警棍。”
豬淨壇曾經鬧過工商局,很多人都認識他。不知道他今天又要鬧什麼事,都想看個究竟,人越聚越多,院子里幾乎站滿了人。
豬淨壇瞅了半天,不見了廖主任,對那幾個保衛道︰“你們還攔我,廖主任呢?他要是逃跑了,我就找你們算賬!”幾個保衛不敢說話,無奈地看著他。
旁邊有人對豬淨壇道︰“我看見廖主任上樓了,你說他逃跑什麼意思?堂堂的辦公室主任,上哪兒逃跑?”豬淨壇道︰“還堂堂辦公室主任呢,他就是個卑鄙小人。他除了會抱局長的大腿,還會干什麼?”
有人解釋道︰“當辦公室主任的,就是得跟緊領導。這有什麼奇怪?”豬淨壇道︰“你這個人說話有意思,緊跟領導那也得有分寸,能不分孬好嗎?領導偷,他也偷;領導搶,他也搶?”那人道︰“你說話也太離奇,誰又偷又搶,這樣的人還能當領導?”豬淨壇道︰“怎麼不能當,你們單位的單祿,不就是這樣的領導嗎?”
這句話說得那個人直瞪眼。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鴉雀無聲。
突然,站在他面前的一個保衛發話了,道︰“你不要侮辱領導,說話得有證據。”豬淨壇道︰“你小子也是個哈巴狗。剛才廖主任在的時候,我講的話你沒听見?既然你沒有記性,那我就當著大家的面再講一遍。這本來是你們單祿局長欠我家的賬,十幾年前他搶了我老婆的一個銅鏡。最近他到我們酒店去吃飯,被我老婆認了出來,告訴了我。我就找他要討回這個銅鏡。這個單祿也沒敢裝孬種,他答應一定送還。可沒想到中間出了個廖主任,他抱局長的粗腿我不管,可三番兩次拿假鏡子到店里騙我老婆,這事我不能不管。我問他怎麼回事,他說只是替局長跑腿。你跑腿把真鏡子送來呀,可老是拿假的來騙。我老婆自己的東西不認識嗎。這里面誰在搗鬼?所以我今天來找姓廖的,他得當面給我說明白!”
在場的人听到這麼離奇的事,有的感到吃驚,有的議論起來。還有人問︰“什麼寶貝鏡子,鬧那麼大動靜?”豬淨壇道︰“那是我老婆的傳家寶貝,叫唐代海獸葡萄銅鏡,也是市面上少有的稀罕物,听說過嗎?”那個人又道︰“你說是十幾年前的事,他怎麼搶走的?”豬淨壇道︰“他雖然改了名,我老婆還是認出了他。他是當年的‘三種人’, ‘三種人’你們知道吧?”听到的人更是一片愕然。
說起“三種人”,機關單位經常組織政治學習,大家都明白意思。可那位同志看豬淨壇像個粗人,居然能說出這樣的名詞,故意問道︰“什麼三種人?”豬淨壇被他問得突然想不起具體內容了,含含糊糊道︰“三種人,肯定不是好人。肯定是孬人、壞人,偷人、搶人東西的人。”那人笑著道︰“你說成四種人了?”豬淨壇突然想了起來,道︰“對了對了,打、砸、搶,三種人。”那人道︰“這還沾點邊。”
豬淨壇書歸正傳,問那人︰“哎——這位老弟,剛才姓廖的說縣長來了,沒下來嗎?”那人道︰“廖主任可能就是招呼他們去了。”豬淨壇道︰“好了,不能耽誤時間。我得去找縣長,告這兩個王八蛋。”
卻說廖主任看散了會,匆匆忙忙往樓上爬。他擔心單局長、付縣長下樓,被豬淨壇叮住不放,到時候不好收拾。
一直跑到會議室,開會的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只有沈付縣長和局班子成員坐在主席台上說話。廖主任忙走到單局長旁邊,對他道︰“那個姓豬的在下面鬧事,攔不住他。”
單局長心里一驚,道︰“什麼,攔不住,你怎麼不報警?”廖主任道︰“早報警了,可到現在沒來人。”單局長著急道︰“那你再打電話呀,出了事怎麼辦?”
沈付縣長看他們驚慌的樣子,問道︰“出什麼事了?”單局長道︰“沒什麼,就是有個個體戶,老是來鬧事。”沈付縣長道︰“個體戶,還敢來這里鬧事?”單局長道︰“他原來屬于無證經營,就因為查了他,他就跑局里來鬧,還跑到縣里去鬧呢。”沈付縣長一听這話,生氣道︰“這還得了,無證經營還敢到處鬧。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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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局長對廖主任道︰“還不快去打電話,就說縣長在這里親自安排,叫他們趕快派人來。”廖主任答應著,趕緊跑了下去。
單局長看廉主任坐在那兒,喊道︰“廉主任,上一次就是你處理過他的事,也只有你能處理這件事。你先到下面穩住他,不要讓他往上闖,等公安局的人來,就交給他們辦。”看廉主任面有難色,道︰“下面保衛股的人都在呢,怕什麼?”廉主任只得走了下去。
再說豬淨壇正要上樓,站在他面前的保衛又攔住道︰“你別難為我們了。在這里等一會兒,他們就會下來。”豬淨壇正要發火,只見廉主任從樓上走過來,喊道︰“老豬同志,你怎麼也在這里呀?”
豬淨壇看了看他,猛然想起,道︰“喲——這不是那個老好人、廉主任嗎?”廉主任道︰“你也跟我開玩笑,我怎麼是老好人呢?”豬淨壇道︰“不敢說實話,誰都不得罪。說你老好人,還錯了嗎?”
廉主任笑了笑,道︰“我哪是那樣的人呢?先別說我,還是說說你吧。你手里怎麼拿著那玩意?可不是你應該拿的。”豬淨壇指著蔡寶道︰“誰想要這玩意?要不是他小子拿著戳我,我才不會奪他的呢。”
廉主任看到躺在地上的蔡寶,對幾個保衛道︰“你們還讓他睡地上,看看要不要送醫院?”一個保衛道︰“電警棍戳的,沒事。”廉主任道︰“那也得把他弄到屋里去呀,睡那里可難看?”那個保衛道︰“不是我們不管他,這得保留現場。”
廉主任生氣地道︰“保留現場?你們自己拿著電警棍,還能讓人家給戳趴下。說出來不怕丟人,還保留現場!”保衛只得道︰“好好,我把他弄屋里去。”便走過去把蔡寶拉起來,拖進值班室。
廉主任喊道︰“老豬同志,你手里的電警棍是那個睡地上保衛的?”豬淨壇道︰“對,是他戳了我。”廉主任道︰“那就好說了,別管誰先動的手,反正那小子也被你戳趴下了,你拿它沒用了。”他指著保衛道︰“還是交給他們吧。”
豬淨壇道︰“交給他們,再打起了怎麼辦?都是他們偷下手。”廉主任問道︰“那你說交給誰?”豬淨壇道︰“這玩意打架用不上,我要它沒用。看在老好人的面子上,交給你還可以,不能交給他們。”廉主任道︰“交給我也行,我先保管著。”豬淨壇便把電警棍交給了廉主任。
廉主任問他︰“今天為什麼事,還動起家伙。是不是羅彪又得罪你了?”豬淨壇道︰“還提羅彪呢,他的事你都處理不好。還問我什麼事?”廉主任道︰“怎麼沒處理好,不讓他上班了,還要怎麼處理?”豬淨壇道︰“不讓他上班就完事了?他還霸著雞行魚市哩,照樣坑害老百姓。就算他的事處理好了,那今天的事你能處理好嗎?”
廉主任問道︰“今天到底什麼事,你說呀?”豬淨壇道︰“今天是廖主任,單祿的事,你管得了嗎?”廉主任道︰“別開玩笑,他們兩個又不可能親自去查你們的酒店,你跟他們會有什麼事?”豬淨壇道︰“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小事,我跟他們倆都是大事。”廉主任道︰“什麼叫大事?”豬淨壇道︰“一個是三種人,一個是大騙子。還在你們局里當領導,你說可是大事?”
廉主任一臉驚詫,“三種人”可是政治符號,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問道︰“誰是三種人?”豬淨壇道︰“還誰呢?就你們單祿、單局長!”
廉主任看豬淨壇在眾目睽睽之下給領導扣這樣的帽子,兩手忙擺動著道︰“這不能亂說的,說出來也不算數。”豬淨壇道︰“怎麼不算數?”廉主任道︰“三種人是政治上的事,前幾年都清理過了。至于誰是三種人,得有調查結論,由組織說了才算,個人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
豬淨壇道︰“三種人不是打砸搶嗎?告訴你,這個姓單的當年就砸過元妙觀,抓過我老婆,搶了我老婆寶貝銅鏡,他還不是三種人?”廉主任不知怎樣回答,道︰“這、這得有證據。”豬淨壇道︰“當然有證據。告訴你,這個單祿身上還背著人命案呢。”
廉主任愈發覺得不能讓他在這里亂彈琴了,著急道︰“越說越嚴重了。老豬呀,這樣是事情不是你說、我說就算的,總得組織上給結論。”豬淨壇道︰“我說你是老好人,你還覺得虧了。就他這樣的人你也跟著、捋著、護著,連老好人都不夠格了!”廉主任一臉尷尬,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怎麼講我都可以,可我還得堅持原則。”
豬淨壇發火了,瞪著眼道︰“跟你說這些廢話有什麼用?一分錢的事也辦不了,還耽誤我去找縣長。”說著,又要上樓。廉主任攔住道︰“老豬,你又不懂了,你找這個縣長有什麼用?”
豬淨壇怒沖沖道︰“找縣長沒用,找你有用?”廉主任道︰“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付縣長是有分工的,上面這個沈付縣長分管工商稅務這一塊,你找他有用嗎?”豬淨壇道︰“既然管這一塊,他管不住姓單的嗎?”廉主任著急道︰“你怎麼听不明白?分管縣長只是管業務,你說的那些事,他根本就問不了。”豬淨壇道︰“連縣長也問不了他,無法無天了呢。我就不信!”說著還要往樓梯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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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主任手忙腳亂正要拉他,突然听到警笛聲響起,一輛警車開了進來,眾人立刻避讓,警車停在院中。車門開處,走下來全副武裝的三名警察,吆喝著讓大家散開。問道︰“是誰在這里鬧事?”有人朝豬淨壇的方向指了指。
三個警察來到樓梯處,幾個保衛上前打招呼。帶隊的警察道︰“怎麼回事,鬧事的人呢?”朱淨壇仔細一看,來的竟然是洪山派出所的付所長。驚奇地喊道︰“�楚@ 端 ゅ 趺磁 飫錮戳耍俊備端 ゲ腿豢吹絞侵砭惶常 蠶帕艘惶 潰骸襖現恚 趺詞悄閶劍俊 br />
廉主任听他們互相喊了名稱,心里松了口氣。對付所長道︰“你們原來認識,這就好處理了。”付所長問他︰“你是單位的領導?”廉主任道︰“我是監察室的。領導都在上面,沈付縣長也在。領導讓我下來先了解一下情況,防止發生意外。”
一個保衛介紹道︰“他是我們監察室廉主任,是代表組織的。”廉主任道︰“正著急著呢。既然你們來了,這事就交給你們了。”說著,轉身要上樓。
付所長忙喊道︰“廉主任,不能走呀。你既然代表組織,是怎麼回事,你問清楚了沒有?”廉主任道︰“我問得不行,他正嚇唬我呢,說我都是廢話。還是你問吧!”
豬淨壇道︰“也沒說你全是廢話,剛才還說了句公道話——電警棍打他不能怪我。”廉主任忙擺手道︰“我可不是這個意思。老豬,你別曲解。”豬淨壇道︰“什麼?我以為你說一句公道話呢,現在連這句話都不認。那真全是廢話嘍!”廉主任道︰“好好好,我全是廢話,還是請所長跟你說。”
付所長沒想到剛來城里工作,又踫見這位冤家,使他謹慎起來。按照慣例,凡是出現這樣鬧機關的情況,只要出警,一般都先把當事人帶走,到派出所處理。可是這個老豬,自己是領教過的,想把他帶走恐怕不容易,起碼不能這樣處理。他想先了解一下情況,再做決定。
于是問廉主任︰“你們報警說打傷了人,人呢?”廉主任道︰“我讓他們架屋里去了。”豬淨壇瞪著眼道︰“什麼叫打傷人?你別听他胡說。是那個保衛拿電警棒先戳了我,我就奪了電警棍也戳了他。”付所長問道︰“是電警棍戳的?”豬淨壇指著身旁的保衛道︰“你問問他們?”幾個保衛只得點了頭。
付所長這時才問豬淨壇︰“听說你在城里開了酒店,不好好地做生意,跑人家機關里干什麼?”豬淨壇道︰“瞧你這話問的。那我也問你,你不在洪山派出所上班,來這里管什麼閑事?”
跟在付所長後面的警察忙走到豬淨壇面前,厲聲道︰“怎麼說話?我們付所長調這里了,是我們城關所的付所長。只要城區發生的案件,都能管住。怎麼管不住你?”
豬淨壇听得明白,道︰“噢,調這里來了?那好、那好,咱們也算老熟人了。不過,可不要學在洪山”付所長忙打斷他的話,道︰“老豬,不要提以前。咱們以事論事,就說今天。”
豬淨壇明白付所長怕揭他的短,也給他留著面子。改口道︰“行行行,只說今天的事。你不是問我來這里干什麼嗎?跟你一樣,都得有個理由。你問廉主任就知道。”
廉主任不知所措,道︰“問我?”豬淨壇道︰“不問你問誰,你是當官的呀。”廉主任道︰“付所長問得是你,問你來這里干什麼?”豬淨壇道︰“我剛才都跟你說了。我來干什麼,你心里最明白。你不是代表你們當官的、代表組織的嗎?應當跟他說實話。”
廉主任沒想到老豬會來這一套,居然懂得給自己戴上 “代表組織”的帽子。可是,他講的單局長、廖主任的那些事,連自己都莫名其妙,怎麼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跟警察講清楚呢?
于是對豬淨壇道︰“你說領導的那些事,那是不能讓人相信的。”豬淨壇道︰“憑什麼不相信?”廉主任道︰“你說的那些事,沒經過組織審查,怎麼讓人相信?”豬淨壇瞪著眼問道︰“那你說我來干什麼的?”
廉主任看他生了氣,陪著笑臉道︰“別發火呀。我的話雖然不中听,其實我說的是實話。”豬淨壇道︰“你說的是實話,我說的都是假話?”廉主任看他咄咄逼人的樣子,道︰“我可沒講你說假話,只是話不能那樣說。”豬淨壇問他︰“應該怎麼說?”廉主任搖著頭重復道︰“反正不能那樣說。”
付所長看廉主任難為情的樣子,好像忌諱什麼,問他︰“你好像有話說不出口,是不是他罵人了?”
廉主任看了看滿院子都是單位的人,道︰“我不是說他罵人,總覺得在這里影響不好。”付所長道︰“到底什麼事?他都說出來了,你還怕影響?”廉主任嘆了口氣,終于道︰“怎麼不怕影響?他說我們局長是三種人,還有人命案。你覺得能這樣說話嗎,這不是亂扣帽子嗎?”
付所長問豬淨壇︰“你就是為這個來鬧的?”豬淨壇道︰“還沒說完呢,你讓他接著說。”廉主任道︰“還說什麼?就這一條,我覺得就站不住理。”豬淨壇道︰“付所長問我今天來這里干啥的,你還沒說清楚呀?”廉主任道︰“來干啥?你說廖主任騙了你,找他來算賬是吧?”豬淨壇道︰“對,這才說到點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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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所長問豬淨壇︰“廖主任是誰,他騙你什麼?”豬淨壇道︰“廖主任是這里的辦公室主任,本來沒有他的事,他為了巴結領導,硬摻和進去,我今天就是來找他的。”付所長道︰“他摻和你什麼事了?”豬淨壇道︰“說到這里,就說到三種人了。”付所長道︰“怎麼又提三種人?”豬淨壇指著廉主任道︰“剛才他不讓我說,可是不提三種人,怎麼把事情說清楚?”
付所長也覺得他繞來繞去,說話不知輕重。便對他道︰“廉主任說得也有道理,‘三種人’得由組織來定,這帽子不能亂扣。”豬淨壇道︰“我亂扣帽子?我問你,打砸搶是不是三種人干的?”付所長點頭道︰“當然了。”豬淨壇道︰“就是這個單局長,當年在齊陽縣造反,砸過道元妙觀,關過我老婆,搶了他的傳家寶,還整死個校長。你說,還不是三種人嗎?”
付所長听他說的問題嚴重,道︰“這可得有證據。像這樣的事情,你要是有證據的話,就該往上找,不應當來這里鬧。”豬淨壇道︰“你別急,听我把話說完。我覺得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本想給他留點面子,只想著把他搶我老婆的銅鏡要回來,就跟他商議‘私了’。這個姓單的當時也同意,可是,出來個姓廖的,給姓單的跑腿,估計是他中間搗鬼,三番兩次拿著假鏡子來騙我們,你說,我不來找這個姓廖的算賬嗎?”
付所長問他︰“這是什麼時間的事?”豬淨壇道︰“就這幾天的事。前天晚上還送個假鏡子過去呢,我今天才來找他。”
這時候,只見廖主任從樓梯上走了出來,指著豬淨壇道︰“你們不要听他胡扯,沒有影的事,純屬造謠。”豬淨壇見他過來了,道︰“我正要找你對質,還敢不承認?”上前要去抓他,被付所長攔住,道︰“有理講理,不要動手!”
廖主任覺得有警察在,豬淨壇不敢怎麼樣。便問付所長︰“你是治安大隊的?”付所長道︰“局里的警力抽走辦案去了,我們是城關派出所的。”
後面一個警察道︰“這是我們付所長。”付所長問道︰“你就是廖主任?”廖主任點頭道︰“對對,付所長。報警將近一個小時了,我說怎麼到現在沒來,原來局里人忙,派你們過來的?”付所長道︰“縣局管的是全縣,這本來就是城關所的轄區。”廖主任道︰“對對對,屬于你們管轄。來了就好,來了就好。”
付所長指著豬淨壇問他︰“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他來這里,找你討什麼鏡子?”
廖主任再次否認道︰“怎麼相信他說的話,全部是無中生有。什麼搶鏡子,什麼我去送鏡子,鬼才相信呢!”正是︰
干脆翻臉不認賬 只罵老豬太猖狂
警察面前扯大謊 不知自己怎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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