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緣|豬八戒與高翠蘭的故事

第110章 廣場不見老熟人 大院遇到新高手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煮笑堂主 本章︰第110章 廣場不見老熟人 大院遇到新高手

    第110章 廣場不見老熟人 大院遇到新高手

    卻說高翠蘭問鄒慧︰“你認識誰,能幫咱告狀?”鄒慧道︰“這個人你們也認識,他還專門為你們開小吃店寫過文章。”豬淨壇道︰“你說的是齊安報的崔主任?”鄒慧道︰“對。”

    豬淨壇道︰“不說我還想不起來呢,我記得你說他認識新來的書記?”鄒慧道︰“上次跟你們說過。他還特意把那篇文章寄給了甄書記,據他講,甄書記不僅批給政法委查辦,也曾在大會上提過這件事。可仍然沒見動靜。”信書記道︰“這就是齊興的政治生態。來個書記也辦不成事。”

    鄒慧接著道︰“這次全縣嚴打工作不力,受到上級批評,也引起了上面重視,這才把政法這一塊的幾個班子主要領導給換了。現在總算有了好轉,公安局成立好幾個專案組,包括龐召、阮三不都被查了嗎?”豬淨壇道︰“你也知道龐召、阮三被查?”鄒慧笑著道︰“我只是听說,可能沒有你知道的清楚。”豬淨壇道︰“我知道的也不清楚,我就知道龐召早就跑了,抓他要費勁。”

    高翠蘭對豬淨壇道︰“別打岔,先說告狀的事。”她問鄒慧︰“你是說崔主任地區認識人,想找他幫忙?”鄒慧道︰“你要告的人在齊興,還跑上面告干什麼?”

    信書記明白鄒慧的意思,對她道︰“既然你這位同事認識甄書記,那一切都好辦了。他單祿是‘三種人’,就以三種人告他。縣里原來專門有一個清理‘三種人’辦公室,這個機構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不管在不在,反正只要能找書記簽個字,一準會有人查,比找誰都快。”

    高翠蘭激動地道︰“鄒記者真是個活菩薩,我們只要有苦有難,她就能幫上忙。”鄒慧道︰“你把我說的太高了,我可承擔不起。哪幫過什麼忙,這不是想到崔主任了嗎?上一次他沒幫成,這一回咱們還找他。”豬淨壇端起酒杯對鄒慧道︰“這事就拜托鄒小姐了。來,我先敬你一杯!”

    鄒慧用眼瞪著豬淨壇道︰“喊我什麼?”豬淨壇道︰“喊你小姐不好,總比叫你記者強。”鄒慧道︰“你也不用喊記者,更不要喊小姐。”豬淨壇道︰“那喊什麼?”鄒慧道︰“就改一個字吧。”豬淨壇道︰“改哪個字?”鄒慧道︰“把小改成大。”豬淨壇眯著眼道︰“還想讓我喊你大姐,你幾歲了?”鄒慧道︰“別管我多大年齡,叫大姐是尊稱。”豬淨壇道︰“小姐不是尊稱嗎,千金小姐呀?”

    信主任解釋道︰“現在稱呼都變了。過去見面都喊同志,現在哪有這麼喊的?關系好的喊哥們,一般的同事呼姓名,頂頭上司叫老板,販賣東西的成了倒爺,發了財的稱大腕。歌舞廳里喊小姐,正經的小姐叫大姐了。”

    豬淨壇道︰“還是信主任懂得多。看來,我這稀里糊涂一把年齡,還得喊小鄒叫大姐了?”鄒慧這才端起酒杯道︰“喊聲大姐也值,我還得喝一杯酒呢。”

    高翠蘭讓他們喝酒,自己跑回房間拿回那兩份申訴信,讓鄒慧看了。鄒慧答應跟崔主任聯系,請他抽空來一趟,務必把信交到甄書記手中。

    卻說豬淨壇按照鄒慧說的,考慮要鬧出個聲勢來,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廣場,他想發揮大胡子的優勢,找大胡子一起到縣委門口去吆喝。

    可是轉了幾圈,不見大胡子的蹤影,也听不到他的吆喝聲。見路邊站著幾個人,一打听,都說大胡子已經好長時間不在這里吆喝了,還有人說他被公安局的人給“招安”了。

    豬淨壇莫名其妙,以為他又被公安局給抓了。仔細問了一個年紀大的,那老頭道︰“大胡子不是會吆喝嗎,這一回被人家請走,專門替人家吆喝去了。”

    豬淨壇覺得奇怪,問道︰“還有這麼回事,誰請他專門吆喝?”那老頭道︰“公安局來了新局長,整頓治安秩序、交通秩序,說他在這里咋呼影響不好,請他專門到戲院門口十字街那里吆喝去了。”豬淨壇問道︰“到十字街吆喝?人不更多,影響能好嗎?”那老頭道︰“不是一碼事。人家請他到那里是宣傳交通法規,幫著維護交通秩序。你不是找他嗎?去那里看看吧,听說公家還發給他報酬呢。”

    豬淨壇邊走邊想︰換了個新局長,就是不一樣,像大胡子這樣的,在齊興也算是個‘刺兒頭’了,性格像頭倔驢,不怕抓、不怕關,權壓不住,錢買不通的,居然也被‘招安’了。他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戲院門口,是老縣城最繁華的地方。門前的一條街,向東幾十米,便與貫穿縣城南北的一條主干街道交匯,形成十字街。這條南北大街直通齊河大橋,也是齊河南北人來車往的必由之路。

    豬淨壇原來買東西經常從這里經過,在他的印象里,這里的人特別多,街道兩邊擺滿修鞋,修自行車,賣糖葫蘆的攤點;賣糧票、布票、戲票、電影票的人頭攢動,到處吆喝;還有十來個盲人坐在路牙石上,路面擺著箱子,唱著順口溜賣老鼠藥。以至于這里經常堵車,堵起來難以疏散,豬淨壇用板車拉煤時就曾經在這里被困過好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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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到戲院門口,就听到了大胡子那洪亮的嗓音︰“行人靠邊走,車輛靠右行;寧停三分,不搶一秒。”又走了幾步,就看到大胡子戴著個紅袖章,搖著個小紅旗在那里吆喝。

    豬淨壇站在路邊喊他︰“大胡子!”喊了幾聲,他似乎听到,轉臉看到豬淨壇,便舉著旗搖了搖示意,然後把一撥人指揮走過路口,才過來跟豬淨壇打招呼。

    豬淨壇看他那認真的樣子,道︰“挺忙的吆?你怎麼來這里干了?”大胡子道︰“我也想了,這麼大年齡,光那樣吆喝也不是個事呀,解決不了什麼大問題。公安局這個新局長是個干實事的,走群眾路線,來到沒多長時間,就把齊興的事情摸得八九不離十。居然讓交警大隊的領導來找我,請我幫忙宣傳交通法規。說是發揮余熱,發揮特長什麼的。其實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嗎?人家是不想讓我瞎吆喝了。雖然不明說,但是心照不宣,人家這事做得讓我心服口服。比那些拿刀子威嚇的,拿票子封口的要好多了。老婆子都說我是 驢,其實我也是個順毛驢,只要尊重我的人格,什麼事都好商議,所以就答應了。”

    豬淨壇問道︰“他們一個月給你多少錢?”大胡子道︰“別提錢,政府哪來的錢,能給點補助不錯了。反正我是自願的,多少無所謂,全當為人民服務了。”豬淨壇道︰“看來你心情挺好。”大胡子道︰“心情不好就干了嗎?我現在才覺得干點活心里痛快,還有點榮譽感,比那提心吊膽的日子好多了。”

    豬淨壇看到街面上干干淨淨,人行道上做生意的也沒有了。問他道︰“原來這些攤點怎麼不見了?”大胡子道︰“都給想辦法安置了。你想想,這里的人行道連人都走不開,哪能在這里做生意。原來縣里也想管,成立個城管隊,人是從幾個單位抽出來的。心都不在一起,哪能管好?就靠攆。可是這邊攆走了,那邊又回來,打起了游擊戰,越管越亂。現在的領導就不一樣,想辦法給這些攤主安排了地點,他們也不用打游擊了。”

    豬淨壇道︰“我記得還有幾個盲人呢,也被攆走了?”大胡子道︰“什麼叫攆走了?那可不能攆。原來就因為攆他們,鬧出事來了,你不知道嗎?”豬淨壇道︰“沒听說過。”大胡子道︰“他們這些人很會聯絡,不知道從哪里一下子集合五、六十號人,一個個扯著棍在大街上游行起來。雖然不能說是游行,可比游行的影響還要大。後面都是跟著看的,弄得車也不能開,一會兒就把整條大街給堵住了。”

    豬淨壇道︰“那些管人的人呢,咋不來管了?”大胡子道︰“還管呢,這些人一直找到縣委,把大門給圍起來了,非要找縣委書記對話。書記沒有辦法,忙叫人通知民政局派人來解決。”豬淨壇道︰“對,我听安隊長講過,民政局就是管這事的。”大胡子道︰“他們也管不了,談判了一天,也沒有個結果,最後民政局還是拿些錢給他們,才算把他們打發走。”

    豬淨壇問道︰“給他們多少錢,他們就不鬧了?”大胡子道︰“本來就不是個辦法,他們回去後該干什麼還干什麼,那幾個賣老鼠藥的依舊在這路上擺攤。不過,他們又學聰明了一些,知道找政府能要著錢。只要覺得沒錢花了,就召集人來再鬧一場。”

    豬淨壇問道︰“每次鬧都發錢?”大胡子道︰“不發不行啊,怕他們大鬧。有一次分管付縣長說了句不耐煩的話,這些人不願意了,打听他的家在哪里住,要到他家里去講理。把這位付縣長嚇壞了,趕緊賠禮道歉,叫民政局借錢也得發給他們。”

    豬淨壇笑著道︰“這些人要是去了他家,他付縣長還沒法招待哩?”大胡子道︰“是呀。其實發錢也是敷衍了事,等于打發要飯的,哪是長遠辦法?還是現在的領導有眼光,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把那些年齡大的盲人送到福利院,其余的也都給了安置,這才是長久之策。”豬淨壇點頭道︰“對,給他們個出路。”

    大胡子看到路上的行人多了,忙對豬淨壇道︰“對不起豬大哥,改日再拉呱吧。”說著,又跑到路中間吆喝去了。

    豬淨壇看大胡子改變了許多,居然說起當官的好話,跟以前判若兩人。知道他不會跟自己一起吆喝,只得走了。

    來到工商局,進了大門,豬淨壇旁若無人地只顧往里走,早被值班室走出來的兩名‘保衛’攔住,其中矮個保衛是認識他的,問道︰“你干什麼,是不是找單局長?”

    豬淨壇道︰“單局長不在,是吧?”保衛道︰“你怎麼知道?”豬淨壇道︰“我怎麼不知道?你見我只會說這句話。”保衛道︰“不是我只會說這句話,今天單局長真不在。”豬淨壇道︰“別說他不在,他在我也不找他,我是來找廖主任的。”矮個保衛道︰“行,我給你打電話通報一聲。”

    豬淨壇撇著嘴道︰“咦——他多大個鳥官,找他還得先通報一聲,滾他個裘吧。”說著,直接往里走去。矮個保衛道︰“怎麼說話呢?你給我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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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那個高個保衛忙快步上前抓住豬淨壇的胳膊,還算客氣地道︰“這位老兄請給點面子。沒辦法,這是單位的規定。請你留步,等通報一聲再說吧?”

    豬淨壇瞅了他一眼,看他五大三粗的樣子,听他說話有江湖味,又覺得抓自己胳膊的手有點力氣,知道他是個“會家子”。問他︰“你是才來的吧,怎麼沒見過你?”這位保衛道︰“是才來的。混碗飯吃,請老兄見諒。”

    豬淨壇扎穩腳步,故意試著要甩掉他的手,可是他抓住不放,豬淨壇問他︰“看樣子你是被他們請過來,專門對付我的吧?”高個保衛道︰“這是哪里話?咱們無冤無仇,怎麼會專門對付你呢?這是單位規定。”

    豬淨壇想探探他的底,道︰“請問,貴姓?在齊興你是哪一路的?”高個保衛道︰“在下靳龍,齊興哪路都不是,我是齊安的。”豬淨壇道︰“呦,還是外邊來的,看樣子下本錢了。”靳龍道︰“你說的啥意思?我听不懂。”靳龍看矮個保衛一直楞在那里,喊他道︰“蔡寶,你打電話去呀?”蔡寶這才跑進了值班室。

    豬淨壇用胳膊一甩,把靳龍摔倒在地,道︰“我知道你會兩招,但也別攔我呀。我跟姓廖的是約好的,他到我店里找我不用通報,我來這里找他也不用通報。你們跟著瞎鬧啥?”說著話,徑直往里走去。

    靳龍連忙從地上爬起來,跑了幾步,攔住豬淨壇道︰“趁人不備,算什麼本事。有種你過來?” 豬淨壇笑了,道“老子到齊興,還沒有敢在我面前叫陣的呢。勸你還是不要攔我,廖主任要是怪你,我會給你求個情。”

    靳龍也笑了,心想︰“這家伙也太會吹了,我就是別人通過關系介紹給廖主任,廖主任親自請過來的。他居然吹著要在廖主任面前給我求情?”于是道︰“用不著你給老子求情,有本事你就接招。”說著,便動起拳腳,猛然朝豬淨壇打了過來。

    豬淨壇連退幾步,看他的招式形態,覺得在哪里見過。聯想到他報的名字叫靳龍,突然想起龐召的手下一個叫靳虎的,覺得他們之間應該有些聯系。于是喊道︰“別打了、別打了。”

    靳龍不肯住手,拉著架勢問道︰“怎麼啦,不敢接招?”豬淨壇道︰“不是不敢,是不想接招。我看你那招式似乎有些來歷?”靳龍傲氣地道︰“看出來了,知道是哪路拳嗎?”豬淨壇道︰“哪路拳不知道,倒覺得跟一個人的蛤蟆拳特別像。”靳龍道︰“什麼蛤蟆拳?”豬淨壇道︰“連蛤蟆拳都不懂,還敢跟老子交手。告訴你吧,齊興有個叫靳虎的,你叫靳龍,你們是一家的吧?”

    靳龍瑤瑤頭。豬淨壇見他不承認,接著道︰“即便不是一家,也是一個師傅教的,他就是蛤蟆拳。看他那架勢,比你要厲害多了。當時,五、六個人圍著我,他首當其沖,張牙舞爪地逼上了。我看他來勢凶猛,一轉身避開鋒芒,乘機在他背後拍出一掌,雖然出手不重,可也把他推出兩丈多遠,結結實實趴在地上。你說,這不是蛤蟆拳嗎?”靳龍惱羞成怒,道︰“也別瞎吹,有本事你就亮出來!”豬淨壇道︰“不服氣,讓老子教你兩招。”便接手打了起來。

    卻說那個叫蔡寶的把電話打給廖主任,告訴他那個姓豬的來了。廖主任著急道︰“這麼巧,都在大會議室開會呢。靳龍在嗎?”蔡寶道︰“在院子里,攔那個姓豬的呢。剛才摔了一跤,現在爬起來了。”廖主任忙問︰“誰摔了一跤?”蔡寶道︰“那個姓豬的把、把”廖主任道︰“姓豬的摔了一跤是吧?”蔡寶道︰“不不、不是姓豬的摔一跤,是姓豬的把那、那靳龍給弄的摔了一跤。”廖主任罵道︰“你他媽的說話真�@攏 闥到イ共煥 沽恕O衷諛兀俊輩癱Φ潰骸跋衷冢 皇歉闥盜寺穡 榔鵠戳恕!繃沃魅斡旨繃耍 暗潰骸爸 浪榔鵠戳耍 椅誓闥衷讜趺囪耍俊br />
    蔡寶從窗戶看著院子里道︰“噢噢,呦——現在兩個人打起來了。”廖主任道︰“好,打起來好,你們一定要在下面攔住他,我馬上把保衛股的人全喊過來,不管采取什麼手段,都不能讓他上樓。听見沒有?”蔡寶道︰“听見了,馬上我也去幫靳哥,保證攔住他,不讓他上樓就是了。”

    廖主任又在電話里罵道︰“媽的,竟敢來局里鬧事。你們不要顧忌,能轟走就轟走,轟不走盡管給我打,打不過他,用電警棍戳,也一定要把他拿下來。我現在就報警,馬上公安局的人過來,把他弄走關起來。”蔡寶道︰“明白了,我這就出去,看靳龍打得怎麼樣?”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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