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緣|豬八戒與高翠蘭的故事

第91章 酒徒當街演鬧劇 老豬出手驚警方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煮笑堂主 本章︰第91章 酒徒當街演鬧劇 老豬出手驚警方

    卻說田芙蓉賣完了饃,正打開抽屜收錢,一個穿著稅務制服的人走過來,趴在桌案上,抖動著一條腿,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田芙蓉。當田芙蓉扭臉看到他時,他喊道︰“田小姐,跟你講多少遍了,你跟老板說了沒有,怎麼也不回話?”

    田芙蓉跟田菊花一樣的性格,說話不讓人。她丟下手中的錢,道︰“姓翟的,喝醉了吧?我也跟你說多少遍,這是個分店,要繳稅也跟酒店一起繳。怎麼還一趟一趟來問?”

    小翟道︰“呦——脾氣還不小呢。小美妮,說多少遍也不管用。我告訴你,我是這里的稅管,在這條街上做生意,就屬于我管,該繳的稅必須交給我。”田芙蓉道︰“那你找我們老板去,我只管賣包子、大饃,其他的事我不管。”小翟道︰“說的輕巧,不繳稅你就賣不成。憑什麼我找你們老板?你在這做生意,我就找你!”田芙蓉道︰“找我有什麼用?要不你就在外面等著吧,老板馬上就過來,你有話跟他說。”

    小翟指著盛錢的抽屜道︰“你不正在數錢嗎,中午賣了多少錢?把你收的錢拿出來我看看。”田芙蓉趕緊推了一把抽屜,道︰“憑什麼拿錢給你看?”小翟道︰“你怕什麼?我是要看你賣了多少錢,每天多少收入,就知道你們應該交多少稅。”說著話,歪歪斜斜地朝桌案里面走了過去。

    田芙蓉大吃一驚,喊道︰“你要干什麼,想搶錢嗎?”小翟也嚇了一跳,站住道︰“誰搶錢,我是要看你賣了多少錢?”說著,又朝里走去。

    田芙蓉指著他道︰“站住,你才賣多少錢呢?再敢過來,我真要喊人了!”小翟盯著她道︰“真是個傻妮,你以為我會搶你的錢嗎?喊吧,喊誰我也不怕。”田芙蓉哪會讓他進到里面,真的喊了起來︰“來人哪,要搶錢了!”

    說來也巧,跟小翟一起喝酒、正在外面找小翟的兩個人听到喊聲,來到店門口,看小翟正在里面跟人吵架。其中一個醉醺醺的,走到小翟面前,指著他罵道︰“媽的,都在找你呢。正喝著酒人沒了,以為你逃酒呢,跑這里泡妮來了。”另一個穿制服的斜著眼指著田芙蓉道︰“喊什麼喊,他是你們的稅官,想巴結還巴結不上呢,會搶你的錢嗎?”

    田芙蓉看他們幾個是一伙的,便對來的兩個人道︰“他好像喝多了,啥也別說,你們快帶他走吧。”小翟道︰“誰喝多了?我在執行公務呢。”一個道︰“算了吧你,什麼時間,還執行公務呢。你想喝花酒,咱們帶著她一塊兒去得了?”穿制服的道︰“對對對,這小妮長得還真不錯,是個小美女,怪不得能吸引住咱們的翟稅官。”他喊同伙道︰“強子,你不是采花能手嗎,看你能不能把她帶走?”

    田芙蓉氣的拿起夾饃的竹夾子,舉在手中罵道︰“你們這幫臭流氓,趕緊滾。我要關門!”

    那個叫強子的笑著道︰“�鉽A 狗ええ四兀  骯僖膊蝗狹恕N銥篩嫠唚悖 忝親鏨獾模 桓骯俑愫霉叵擔  刪痛罅恕D愀頤且豢樽擼 鬮頤塹運骯芎攘獎  Vス裁詞露己盟擔 憧梢  靼琢恕!碧鏝餃氐潰骸拔沂裁炊濟靼祝 裁匆膊幌朊靼住8嫠唚忝牽 傷暗氖攣也還塴R 遙 閎и椅頤搶習濉D忝嵌幾頁鋈ュ br />
    小翟還算清醒,看門口站了些人,畢竟有點職業敏感,故意道︰“你們大家听听,我還執行公務呢,他不但不買賬,還攆我走。”他又對田芙蓉道︰“你這是抗稅,你懂嗎?”田芙蓉道︰“什麼抗稅?你們喝醉了酒來鬧事,還抗稅呢。別亂扣帽子,自以為人家什麼都不懂。”

    強子瞪著醉眼道︰“你懂,你懂個屁?你說,稅官是干什麼的?專管你們這樣的人。你若叫睡繳稅),什麼事都沒有;不叫睡繳稅),就是抗睡稅)!”說罷,哈哈大笑起來。

    田芙蓉氣憤至極,一邊罵︰“臭流氓!”一邊拿起饃夾子向強子砸去,正砸在強子頭上,強子捂住頭,也罵道︰“臭娘們,你還敢打老子?”說著,向田芙蓉沖了過去。田芙蓉看他氣勢洶洶地要打架,自己又找不到趁手的東西,只得把坐的凳子舉了起來,準備抵擋。

    門口有幾個隔壁店的鄰居,既認識田芙蓉,又怕得罪翟稅管。看到馬上要打起來,忙喊道︰“不能打架,有話好說!”小翟也恐怕事情鬧大,伸手攔住強子。可是強子被酒頂得像喝了雞血似的,拉也拉不住,口出狂言,還不干不淨的亂罵。

    正在這時,豬淨壇來到店門前,看門口站那麼多人,又听到里面在吵鬧,忙撥開人群,沖進店里,大喝一聲︰“誰在這里鬧事?”

    小翟嚇了一跳。可強子喝得太多了,有酒壯膽,哪能嚇得著他?仍然道︰“竟敢砸我,我非揍死這個臭娘們!”

    豬淨壇上去推開小翟,攥住矮個的強子兩只胳臂,用力往上一提,強子這才看到豬淨壇的真面目,連疼帶嚇,酒也醒了幾分。登著腿嗷嗷亂叫︰“你誰,你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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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豬淨壇問道︰“你要揍死哪個臭娘們?”強子支支吾吾道︰“不、不是我揍她,是她打了我。”豬淨壇道︰“放你娘的屁。你是哪里的地痞,竟敢來老子店里鬧事?”田芙蓉道︰“他跟哪個姓翟的是一伙的,在這里耍酒瘋。”

    豬淨壇扭頭問道︰“哪個姓翟的?”小翟忙對他道︰“不、不、不是耍酒瘋,我是稅務所的,依法納稅。公務,公務!”豬淨壇道︰“你們都是公務?”小翟道︰“不不,他們不是。”豬淨壇道︰“你是收稅的,喝醉了酒來收什麼稅?”小翟道︰“我跟他們不是一起來的,我可沒喝醉。”強子道︰“我也沒喝醉。我們還沒喝好呢,我就是來找他喝酒的。不信你問問刁毛?”

    那個穿工商制服的叫刁毛,他也道︰“誰喝醉了?都沒喝醉。”豬淨壇瞪著眼道︰“沒喝醉?沒喝醉就敢來鬧事,要是喝醉了不得把我的店給砸了?”豬淨壇說著話,無意中用了些力,強子疼的又叫了起來。豬淨壇道︰“我又沒打你,喊什麼?”強子求饒道︰“你的手重,大爺,我實在受不了,放下我吧?”

    豬淨壇道︰“放了你,說得輕巧。你既然敢來鬧事,就得有個說法。誰叫你來的?”強子道︰“大爺,我真不是來鬧事的,我就是來喊翟哥喝酒的。”小翟也跟著道︰“他說的是實話,我們幾個朋友在對過飯店喝酒,我隨便來店里問問繳稅的事,他是來喊我的。”

    田芙蓉這時站了出來,問小翟︰“繳稅的事,我叫你找我們老板,你怎麼老是來找我?”小翟道︰“你在這里開店,不找你找誰,我認識你的老板?”豬淨壇道︰“不認識也得找老板,你找她有用嗎?”

    田芙蓉問小翟︰“你說是叫繳稅,怎麼硬要到里面搶錢?”豬淨壇丟下強子,抓住了小翟,問田芙蓉︰“什麼,他要搶咱們的錢?”小翟道︰“誰搶錢了?我只是想叫她數數賣了多少錢,好給你們定稅額。”

    豬淨壇道︰“稀罕你定什麼額?我們的稅跟你們當官的講好的,在一起繳了。哪有你的什麼事?”小翟見豬淨壇不買賬,便進一步亮明自己的職權,理直氣壯道︰“你跟誰講了也沒有,這條街就屬于我管!”

    豬淨壇本來就弄不懂繳稅的事情,但就憑田芙蓉說他要搶錢也饒不了他。惱得搦住小翟的領口把他提了起來,道︰“什麼屬于你管,叫你管搶錢了嗎?叫你帶著這些痞子來鬧事了嗎?”

    小翟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瞪著眼道︰“你想干什麼,你敢毆打稅務干部?”豬淨壇道︰“別睜著眼說瞎話,我可沒打你。說實話,你也不夠我一巴掌打的。這是要拉你去找你們當官的。”說著,拽著小翟就朝外走。

    小翟被他拽得踉踉蹌蹌,掙扎著道︰“你別拽,我跟你走。”豬淨壇道︰“這由不得你。你口口聲聲是稅官,竟敢來我店里耍酒瘋搶錢,調戲婦女,還想動手打人,欺負到你豬爺爺頭上來了!”

    小翟听他說這樣的話,真有些膽怯了。他只知道這里是高老莊酒家賣包子、饅頭的分店,還听人說店老板兩口子故意冒充豬八戒、高翠蘭,就是圖個新穎,招攬客人的,沒想到這家伙真跟想象中的豬八戒一樣嚇人。萬一被他拽到自己的單位,告這樣的黑狀,不丟人現眼嗎?于是哀求道︰“豬老板,咱們有話好商議,你先放了我。”

    這時候,豬淨壇拽著小翟已經到了門口。忽然間,只見七八個“酒鬼”圍了上來,只見那個叫刁毛的也在其中,吆喝道︰“就是他,竟然敢抓咱們的弟兄,一起上,打死這個假八戒!”門口圍觀的人看到這個場面,趕緊趔在了一邊。

    原來刁毛看豬淨壇抓住強子不放手,搦得強子直求饒,知道這家伙不好對付,便瞅個機會跑出去報信。

    他們喝酒的地方就在斜對過的“得意飯店”,刁毛到了那里,便咋呼強子被人抓了,叫大家快去救人。這幫人已經喝了不少酒,仗著人多,一個個義憤填膺,都表現出兩肋插刀的義氣來。酒也不喝了,拍案而起,一擁而上。有的拿著酒瓶,還有兩個從爐子旁拿走了煤鏟、爐鉤。

    豬淨壇一看來了這麼多人,喊道︰“刁毛,是你喊的人嗎?看來你沒喝醉,還知道搬兵去了?”刁毛道︰“你快放了翟哥,要不然可沒好果子吃。”豬淨壇道︰“他來我這里鬧事,為什麼要放他?這一回連你也跑不掉!”

    刁毛指揮他的一幫人道︰“弟兄們,給我打!”豬淨壇大喝一聲︰“誰敢打,沒看見我手里有你們的人嗎?”刁毛道︰“別听他的。吃了熊心豹膽,竟敢抓翟哥。一齊上,給我打!”果然幾個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那個拿煤鏟的楞頭小子不問三七二十一,朝豬淨壇摟頭就拍了過去,豬淨壇看他用力凶猛,朝旁邊一閃,那鏟子正拍在小翟的頭上,小翟“哎呦”一聲,頭上已經血流如注,痛得栽倒在地。豬淨壇一把攥住煤鏟,順手一拉,把那楞頭小子拉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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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巧,那個拿爐鉤的黑臉小子也下了狠手,用鐵爐鉤打了過來,那爐鉤不認識人,居然一下子扎在楞頭小子的肩膀上,疼的楞頭小子大叫一聲,也倒在了地上。嚇得黑臉小子一臉無奈,打了個酒嗝,丟下爐鉤,道︰“楞哥,我不是打你的。”在場的幾個人也都呆了,哪里還敢打架?

    豬淨壇上前指著刁毛道︰“這都是你叫打的。你說怎麼辦吧?”刁毛還硬著嘴道︰“怎麼能怪我呢。要不是你抓了翟哥,我們能來打架嗎?”豬淨壇道︰“什麼你媽的翟哥?我抓姓翟的有我的道理,要打架跟我打,我不會怪你們。可你們都喝醉了,自己人打傷自己人,你說這事咋辦吧?”

    刁毛反問道︰“你說咋辦?”豬淨壇發火道︰“裝什麼糊涂?我這里是個店面,做生意的,可不是你們打架的地方。打傷的人也不能睡在這店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店里出什麼事了呢。還不趕緊弄走,送醫院?”

    街上看熱鬧的也道︰“對對,救人要緊,趕快送醫院。”刁毛耍起了無賴,老重復那句話︰“這事都怪你,要不是你抓了翟哥,怎麼能打起架?要送你送!”

    豬淨壇再也忍不住了,上去左右開弓給了他兩巴掌,打的刁毛兩手捂住了臉。豬淨壇罵道︰“敢跟老子耍無賴,剛才就是你小子跟這個姓翟的來店里搶錢,還在田姑娘面前耍流氓,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又搬兵來打架。你也不打听打听你豬爺爺是誰?西關的龐八爪被我打得叫爹,工商所的鷂子眼被我整的喊爺,無影山‘七鬼’的鐵棍擋不住老子的一根木棒。你們這幾個小痞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想在這里耍威風?”

    說著話,從地上拿起那根比大拇指還要粗的鐵爐鉤,從中間一折,用手擰了幾擰,頓時變成了兩股“麻花”,攥在手里,指著刁毛喝道︰“快送他們去醫院,听見沒有?”

    刁毛剛才被打得一直捂著臉懵在那里。現在看了豬淨壇的一系列動作,又舉著那個“鐵麻花”對著自己,真不知道他是哪路神仙了。嚇得他一邊用手擋住頭往後躲,一邊道︰“別打了,我送、送就是了。”豬淨壇這才停住手。

    再說得意飯店的老板叫周全,早就對翟稅管一肚子意見。因為他經常領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店里吃喝,吃罷抹抹嘴就走。要是追問起來,他就不耐煩地扔一句“記我的賬就是了。”可從來也不沒有結過賬。

    周全老板心里明白,雖然繳稅給了點優惠,可是遠遠抵不上飯帳。自己暗中吃著啞巴虧,明著還不敢得罪他。今天看翟稅管帶來的這幫人更是不對頭,飯沒吃完就跑了,房間里一片狼藉。還有兩個人竟然把他們正用著的煤鏟、爐鉤都給撈走了。周全老板十分生氣,不知道他們在干什麼,追出門來一看,原來跑斜對面店里打架去了。

    周全老板是認識田芙蓉的,每天都從她那里進一些高老莊的包子、饅頭,作為顧客酒後的主食,很受歡迎,飯店的生意也比以往好了很多。周老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打架,但他還是怕田芙蓉吃虧。他的飯店和旅館是一體的,于是一不做,二不休,連忙回到旅館找了個電話號碼,向公安局報了警。幸虧公安局新局長管理的嚴,值班人員接到報警。

    卻說豬淨壇正逼著刁毛送受傷的人去醫院,只見一輛警車開了過來,停下後,從車上跳了下幾個警察。豬淨壇一看領頭的是安隊長,忙招呼︰“咦——安隊長來了,消息這麼靈通?”安隊長道︰“你也在這里?我是干什麼的,消息不靈通?”

    他看地上躺兩個人,鐵著臉問豬淨壇︰“怎麼回事?傷這麼多人,看樣子是你出手了?”豬淨壇指著刁毛道︰“你問這個刁毛,是誰叫打的?”

    安隊長沒听懂意思,嚴肅地道︰“開玩笑,人命關天的事,他叫你打你就打了?”豬淨壇吃驚地道︰“安隊長,我以為你是個明白人,這說的什麼話?誰說他叫我打的,他叫我打我就打了?”

    安隊長愣了一下,問道︰“這麼說,不是你打的。你手里拿的是個什麼玩意?”豬淨壇道︰“飯店捅火的爐鉤。”他指著黑臉小子和倒在地上的楞頭小子介紹道︰“這就是他拿的爐鉤打的這個小子,鉤子扎在肩膀上了。”

    安隊長查看了一下愣頭小子的肩膀,道︰“還真傷著了。”又看了看豬淨壇手中的爐鉤,問道︰“爐鉤怎麼是這個樣子?”豬淨壇道︰“這個玩意帶鉤,我恐怕他拿著再傷人,就把鉤子收起來了。不信,你看我把它再撅過來。”說著,他用手掰巴掰巴,又恢復了爐鉤原來的樣子,在場的人一片唏噓。

    安隊長拿過鐵鉤看了又看,用手試了又試,問他︰“你說的是實話。真不是你打的?”豬淨壇道︰“幸虧你們今天來得快,大家都沒走開。你問問他們,是誰打的,誰叫打的?”

    安隊長稍微放下了心。只要不是這個老豬打的,事情就好處理一些。于是問刁毛︰“你叫刁毛,是哪單位的?”刁毛道︰“東城工商所。”安隊長道︰“還是工作人員呢,那你說吧,是誰打的誰,誰叫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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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毛指著豬淨壇道︰“是他抓了我們的人,我才叫弟兄來的。”安隊長道︰“這麼說,是你叫打的?”刁毛仍然指著豬淨壇道︰“他剛才還打了我呢。”

    安隊長看了看豬淨壇,問道︰“你打了他?”豬淨壇道︰“對,確實打了。我看他指揮人打架,把人打傷了。我叫他把人送醫院,他跟我胡攪蠻纏,我不打他打誰?不過就煽他兩巴掌,警告他的。”

    安隊長問刁毛︰“是這樣嗎?”刁毛道︰“你看我的臉腫了吧,還兩巴掌呢。都怪他,是他抓了我們的人,才、才”安隊長看著地上的小翟,道︰“別說其他的,先說是誰打的人。這里還躺著一個哩,他是誰打的?”

    刁毛只得指著受傷的楞頭小子道︰“他打的。”安隊長又問道︰“他是誰的人?”刁毛道︰“他是我們的人。”安隊長厲聲道︰“還有臉說是你們的人,像話嗎?你們一個個喝的神志不清,在這大街上大動干戈,傷了自己人,還要討說法,可知道丟人現眼?”

    刁毛不再吭聲,可黑臉小子卻指著豬淨壇,結結巴巴辯解道︰“我根本就不是打楞哥的,是打他的,他抓了翟哥,沒想到打錯人了。”

    安隊長看了看豬淨壇,問道︰“哪個是他翟哥?”豬淨壇指著地上的小翟道︰“就這個。”安隊長又問︰“他說你抓他,你抓他干什麼?”豬淨壇道︰“對,我還沒跟你說呢。就這個姓翟的,還有這個叫刁毛的,叫什麼強子的,他們喝多了酒,是先跑到這店里鬧事的。”又指著田芙蓉道︰“當時店里就她一個人,他們不僅在這里耍流氓,而且還要搶錢。”

    安隊長忙問田芙蓉︰“什麼,耍流氓、還搶錢?”田芙蓉道︰“姓翟的是先來的,說要我報稅。我看她喝多酒了,就對他說,繳稅的事叫他去找老板。他不去,非纏在這里,還逼著我把錢拿出來。我就喊了起來,門口的人都听見了。”

    安隊長問在場的人︰“你們有听見的嗎?”有人道︰“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听見喊聲才過來看的。”安隊長道︰“媽的,我以為只是打架斗毆呢,這問題就嚴重了。”

    豬淨壇道︰“我進來的時候,他們幾個居然跟一個女孩子動起手來。幸虧我來到,攔住了他們。我拉這個姓翟的,是要去找他們領導,我們的稅都是一起交的,來這里要什麼稅?他這是借題發揮,沒事找事。我正拽著姓翟的,沒想到這個刁毛偷偷地去搬了兵,來這里打起來。”

    安隊長對刁毛︰“打起來也不能打自己的人呀,你們都犯混了?”豬淨壇道︰“這還不明白嗎?他們本來是想打我,可都喝多了酒,誰都認不清了,哪還有準頭?再說了,他們打我,我也不能愣站著不動。我這一躲,他們就打了自己人了。大家都看得清楚,你盡管問他們。”

    安隊長心里已經有了譜,瞅著刁毛道︰“打架的人是你搬來的,打人也是你叫打的,你還參與搶錢,你小子膽夠大的。怎麼辦吧,你說?”

    刁毛有些怕了,但還是壯著膽子道︰“誰參加搶錢了?翟哥是稅務局的,我是工商局的,堂堂國家工作人員,我們會搶錢嗎?”安隊長指著他道︰“行了,瞧你那德行,也不怕糟蹋了那身制服,還有臉說是國家工作人員。你們在酒店喝你們的酒,跑這里惹一個姑娘干什麼,能有什麼好企圖?”

    刁毛指著小翟道︰“我就是來叫他回去喝酒,可是他?”安隊長厲聲道︰“別說了。搶錢的事我自會調查,先說打架的事。這樣,剛才也听你講了,大家也都明白,這次打架你刁毛要付主要責任。”刁毛道︰“我付主要責任?”安隊長道︰“對。你應該比誰都明白,這件事的起因是這個稅管員,是他無事生非,喝了酒來找事。可他現在受傷了,也成了受害人。現在只有你,你是整個事件的參與者、組織者,你必須要負主要責任。”

    刁毛陰捂住臉道︰“我也挨打了,也是受害人。我負什麼責任?”安隊長道︰“負什麼責任?光天化日之下,結伙跑人家店里鬧事,在大街上打架斗毆,而且傷了人,影響極壞。就這一條,就夠拘留的。也不看看現在什麼形勢?正在嚴打,本應該把你們全部抓起來,可有人受了傷,還是治傷要緊。”

    他指著刁毛道︰“我說叫你負責任,就是負責把他們先送到醫院去治療。現在給你講清楚,傷者的醫療費,誰打傷的人由誰出。有不願意出的,那就由你出。听明白嗎?”刁毛傻了眼,只得硬著頭皮答應。安隊長還叫手下把他們的姓名、單位、住址都記了下來。並要求他們明天去公安局里說清楚。

    這時候刁毛一幫弟兄似乎沒有酒意了,看旁邊有三輪車,便招呼兩輛,叫弟兄們把小翟和楞頭小子架上三輪車。

    刁毛一幫人正要走,忽然一個人喊道︰“安隊長,不能讓他們走,他們吃的飯帳還沒結呢?”

    眾人回頭看時,是得意飯店的老板周全。安隊長喊住刁毛道︰“快給人家結賬去。結了賬再走。還想白吃不成?”刁毛對周全道︰“翟哥不是跟你說了嗎,你記他賬上就是了?”周全硬著頭皮道︰“還記他賬上呢?記兩年的賬了,就沒有結過。今天他可沒叫記賬,你們還是給現的吧!”正是

    無論是否有因果 醉酒容易惹災禍

    酒能成事也敗事 勸君還是悠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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