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過了許久,陳寒終于搞定了。回頭看柳清河,發現他已經坐在那睡著了,這讓陳寒氣不打一處來。
“勞資在這大半夜的給你累死累活的弄這個,你到睡得挺香啊!”陳寒說著過去把他叫醒了。“醒醒!別睡了!”
“嗯?你弄好了?”柳清河睡得本也不死,陳寒一叫他就立馬醒了。
“弄好了,你現在去拆吧,比你之前拆可方便多了。”陳寒說著“趕緊拆,拆完我還要睡覺呢。”陳寒白天修煉,精神一直處于一種高度緊繃的狀態,現在大半夜又給他弄了這個東西,早就是困得不行了。
柳清河也不想耽誤時間,又從儲物袋里拿出來一把短刀,毫無疑問這和前兩把一樣,還是一把法器。
“世家子弟就是好啊!”陳寒心想。
“好了!”柳清河高興的說。
“好了就好,你起來,我要睡覺了。”說著陳寒便要往床上躺,但柳清河卻依舊在自己床上,嘴唇努著。
“謝謝。”說完這句話,柳清河才如釋重負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懷里還抱著剛剛拆下來的一塊牆壁。陳寒也沒多想,他實在是太困了,躺倒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陳寒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他迷迷糊糊地看到了徐留白。他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醒了,但還是跟他打了招呼。
“早啊。”陳寒模模糊糊的說。
“不早了。”徐留白說,但他的臉色好像不是很好。
“你來我這干嘛?”陳寒問。
“你特麼醒過來好好看看!”他的語氣感覺很生氣。
但當陳寒徹底醒過來之後他才發現他和徐留白之間的這堵牆上有個大窟窿。
“你等一下,我先回想一下昨天發生了什麼?”陳寒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昨天這面牆一直有人在磨刀,別告訴我你們磨刀把牆給磨透了。”他看了看這個窟窿又補充道“你們磨的還挺圓。”
陳寒這時也想起來了,昨天他幫柳清河把這面牆上的一首情詩給拆了下來,他還不讓自己跟別人說。
“你們昨天到底在干嘛?雖然我不介意的距離更近一點,但我還是想要一點私人空間的好嗎?”徐留白又說。
“呃……昨天磨刀的是柳清河,你有什麼問題你就找他吧。”陳寒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只好把一切都往柳清河身上推,不過這也的確是他的事。
“是嗎?”徐留白的語氣中分明透露著不信任,他以為這是陳寒認為柳清河不好說話,所以把事情推給他,讓自己沒法辦。
“等他來了我讓他給你解釋。”陳寒說。
“你有這麼大面子?”徐留白不信,畢竟能制住柳清河的他也就見過一個易輕塵而已,柳清河他父母都管不住他。
“不太清楚,不過他人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道去干嘛了。”徐留白說“你們是不是想磨楚心雨那邊的牆磨錯了?”
“你想多了,這件事你還是等他回來再說吧,我怕他再跟我急。”那首詩好像對他特別重要,如果自己到處說,他肯定跟自己沒完。
“那行吧。”徐留白也沒辦法了。
“什麼時候了?”
“該吃晚飯了。”
“吃嗎?”
“走。”
說完兩人起身就走。宗門內的飯堂只有一個,離陳寒他們住的這座山還挺遠。他們到了之後,發現這里的人已有不少。
他倆打好飯正吃著,陳寒看到了,一個熟人。
“你不是想問問你那牆是怎麼回事嗎?”陳寒突然說道。
“是啊,怎麼了?想坦白了?”徐留白說。
“你看那邊。”說著陳寒一指。
徐留白看去,發現了陳寒的“室友”——柳清河。
“柳清河?可他旁邊那個是誰?”徐留白問。
“一個師姐。”陳寒看著,心中也思索著。
“我也知道,我想知道那個師姐是誰?”徐留白說。柳清河為人囂張跋扈,桀驁不馴,但此時此刻卻沒有半分之前的神情,現在的他如同一個乖寶寶一樣,這讓陳寒二人大跌眼鏡。
“這還是他嗎?”徐留白說。
“或者說,這才是他。”易輕塵也過來了。
“你說這才是他,什麼意思。”陳寒問,他也覺得柳清河有事,但一直猜不透。
“那個女孩子以前是他們柳家的一個僕人,一直是她在照顧清河,後來清河發現她挺有天分,就讓她來封靈宗修行了。”易輕塵說。
“他們倆不止這麼簡單吧。”陳寒說,有些事他知道,他可是清楚柳清河有多在乎牆上的那首詩。
“其他的你們自己問他吧。”易輕塵也不說了。
“不是,你說到關鍵你不說了,你是要急死我啊。”徐留白有些不樂意了。
“吞雲山脈就這麼大點的地方,有個什麼事傳得特別厲害,這對他們家族不好。”
“不過你表弟好像有麻煩了。”
一名老生帶著一群人去到了柳清河他們那桌,臉色極為難看。
“沒事,他應付的過來。”易輕塵對他表弟很有信心。不過以柳清河通字二境的修為,的確可以放心。
“可他們人太多啦。”徐留白還是有些懷疑他能不能行。
“不是每個人都敢動手的。他們柳家的名頭可沒那麼弱。”易輕塵說著,好像一切盡在掌握。
而事實也正是如此,在柳清河解決了那個帶頭的之後其他人也沒人敢動手了,那群人也只好散了。
“只不過,陳寒兄弟你有些麻煩啊。”看到那里的事情解決了,易輕塵對陳寒說。
“我有什麼麻煩?”陳寒不明白。
“你的鄰居,楚家的那個丫頭對你感興趣。”易輕塵頓了頓“再加上,有很多人對她感興趣。”
“那我是不是要先撤了。”陳寒說著就想要走,眾人連忙把他攔住。
“不至于,不至于。有事也不會來得這麼快的。”易輕塵笑道。
“就是,別慫,你還有個少宗主兄弟呢,他們也不敢真的拿你怎樣的。”徐留白也安慰道。
“我可不像你們,你們都各自有家族,我可孤身一人。”陳寒無奈地說。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八卦一下柳清河的事吧。”徐留白說道。
“其實關于他的流言蜚語有很多。”易輕塵緩緩地說。
“可信的有幾分?”
“十分。”
徐留白和陳寒都有些驚訝,易輕塵可不會無的放矢,他說的可信度極高。
“陳寒兄弟你大可直接去問他,其實只要你跟他交心,他這人還是很不錯的。”
“或許吧。”陳寒听著這話確實有些相信了。
“沒事我先回去了,我還得回去糊牆呢。”徐留白說完就回去了。
“他剛說糊牆?糊什麼牆?”易輕塵不解,問道。
“你問你表弟吧,這事跟我沒關系,我也要走了。回見。”說著陳寒也起身離開了。
“這一個兩個的都人小鬼大的呢。”易輕塵喃喃的說。
陳寒回去之後就又立刻開始修煉了,目前的他急需提升實力,不知那楚家丫頭會怎樣設計自己。哪怕她沒什麼惡意,至少也會讓自己丟人,那可不太好玩。
當柳清河回來後,陳寒也從修煉狀態出來了。
“清河兄弟回來了?”陳寒笑吟吟的對柳清河說。
柳清河見陳寒這副模樣也是極為不適。“你要干嘛?”
“今天和你一起的小師姐是誰啊?”陳寒也直接就問。
柳清河听了他這話臉直接就紅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你也不用想著瞞我了,昨天的詩是她寫的吧。”陳寒說。
柳清河沒說話點了點頭。
“你們倆是那種關系?”陳寒的八卦之心已經燃燒起來。但誰知听了這話柳清河卻顯得十分沮喪。
“你別問了,我不想說了,先睡了。”說完就直接睡了,不給陳寒一點發問的機會。
“這孩子,怎麼說變就變?”陳寒很是不解“果然是個孩子。”陳寒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