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寒二人在這山上爬了一會就覺得不對勁,才這麼一會兒,二人竟已是汗流浹背。
“陳凡,你有沒有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才發現嗎!你看看我。”
陳寒看去發現陳凡的身上早已被汗水濕透了。
“這座山應該是被人做了手腳,一直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在我們身上。”陳凡喘著粗氣說道。
“本以為沒什麼難度,誰知道有這種事。”陳寒說“這畢竟是一個門派的入門考核,是我們想的太簡單了。”
“前邊的廢物!閃開!閃開!別當本少爺的路!”
說著後邊過來一人風風火火的沖了過去,周身還卷著層層氣流,差點撞著陳凡。
“我去,這人誰啊!”陳凡不滿的說。
“兩位兄弟,我勸你們別去惹他。”旁邊一個少年說道“他可是三山城城主的兒子叫柳清河,如今已是通字二境的修為,平時桀驁不馴惹事生非,在加上他老娘極為寵溺,他老爹也拿他沒辦法,才讓他來封靈宗,讓他收收脾氣。”
通字境是修煉的第一個境界這個年紀修煉到通字第二境已是不易了,可以說是天才了。
“但看這樣子,他這脾氣似乎也沒收著吧。”陳凡說。
“我叫陳寒,他是陳凡,不知兄弟怎麼稱呼?”陳寒問道。
“我叫徐留白。家里是北風城做生意的。”那少年倒也開朗。
“做生意?做什麼生意?”陳凡問。
“出售各種成品丹藥及各種草藥。”徐留白說著掏出了一個個小盒子“怎麼樣?兩位兄弟看你們也沒力氣了吧,來一顆吧吃了保準你們身輕如燕追上柳清河都不是問題。”
“呃……”
“兄弟,說了半天你是來買藥的啊。”陳寒有些無語。
“誒∼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是家族產業,我這也是為家族做宣傳啊。”徐留白說道。
“兄弟,你干了多少次了?”陳寒問。
“我能干多少次啊,10到15歲才能參加,我這是最後一次了,這次我還要進封靈宗呢。”
“也就是說你干了5次了?”陳凡說。
“沒錯,要不要來一顆?在沒有修煉功法之前我們吸收天地靈力太慢,全靠自己的話估計有些困難啊。”徐留白是鐵了心要把這兩單生意做成了。
“呃呃,兄弟,其實在我們說話的功夫我們已經恢復好了。”陳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說什麼?”徐留白有些不太相信“這才多長時間?!”
“兄弟,這是真的,我也恢復好了”陳寒說道。
“這修煉功法之前吸收靈力速度跟天賦密切相關,兩位兄弟你們有點厲害啊。”徐留白有些驚訝。“那我這次出師不利啊,第一單生意就黃了。”
“那兄弟,祝你接下來能夠順利,我們先走了。”陳寒說完便和陳凡一起走了,只留下一臉苦笑的徐留白。
知道了這山的問題之後陳寒二人的速度也快了起來,一路上走走停停還看到了不少和徐留白一樣的買藥少年,其中不少人還來到陳寒這里推銷。沒過多長時間到了山頂,到了地方一看這里已經來了不少人了。其中就包括之前那個柳清河,直到現在他還是那副不可一世的表情。陳寒二人先找了個地方開始休息,補充體力。
沒過多久就又有人陸陸續續地上來了,但其中卻沒有徐留白。直到太陽快落山了他才滿臉沮喪的上來了。
“怎麼樣,徐兄弟生意做的如何?”陳凡過來笑吟吟地問他,但那笑容在徐留白眼中怎麼看怎麼像是幸災樂禍。
“陳……陳兄弟,你這是在取笑我嗎?”徐留白有氣無力地說“對了,你是陳凡還是陳寒?”
他們倆都不是那種相貌特別驚艷的人,加上名字也是比較平常,不熟悉的人真的會分不清。
陳凡滿臉黑線,卻又頗為無奈,誰讓老天師給他們倆取了這麼兩個名字呢。
“我是陳凡,我可沒有取笑你的意思,只是單純的關心一下你啊。”
“看我表情還看不出來嗎?今年不知道從哪冒出來這麼多競爭對手,他們的丹藥價錢比我的要便宜太多了,我到現在只做成了一單生意,其他的全讓我吃了。”徐留白苦著臉說道。
“那你也可以壓低價格啊,這樣就算賺的少點也不至于血本無歸啊。”陳寒說。
“那可不行,我可是代表著我家族的產業啊。這可不能打折扣,而且他們的丹藥大多都是一些次品,效果、成色都遠不如我的,但偏偏就是有那麼多人都貪便宜。”
“或者說不貪這些便宜的人大多都用不上這些丹藥。”陳凡說。
這確實是實話,他帶的丹藥都是一些低級丹藥,稍微有些實力的人就用不上它。
“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帶一些高階丹藥吧,那種高階丹藥我父母也不放心我帶出來啊。”徐留白也是很無奈啊。
“沒事啦,反正你也要進封靈宗,也不用做這種生意了。”陳寒安慰道。
“也是,日後還是要先好好修行啊。”
正說著封靈宗的一眾長老來到了頂峰。
“哈哈哈!此次有這麼多弟子來到頂峰真是我宗門之福啊。”為首的一名長老看到頂峰上這麼多人也是即為開心。
“今日你們先在宗門內住下,明日在進行第二道考核!”說完便領著一眾長老離開了,只留下一名弟子模樣的人。
“住的地方在後山,所有人都跟我來!”說完所有人都跟著他走了。
“兩位兄弟,咱們三個一起吧,也好有個照應。”徐留白對陳寒說道。
“好啊,你也正好跟我們講講這周邊的勢力劃分。”陳寒說道。來到這里後他們對這周邊的事情一無所知,確實很有必要有個人來給他們介紹一下周邊情況。
來到後山是一排排的房子,不是很豪華,但是該有的全都有。這房子里的床是用石頭砌成的一整排連起來的,大概夠睡十個人。陳寒他們選了中間的一間,他們進去之後隨後又進來了一些人。但是之後出問題了進來的第十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不可一世的柳清河。
“所有人都听好了!這間屋子本少爺要了,你們在去找別的屋子吧!”語氣還是那麼的欠揍。
這里的房子都是算好的,剛好十個人一間,沒有空的位置,把別人趕出去就等于是讓別人睡在外面。
“都是聾子嗎!還要本少爺說第二遍!”柳清河不耐煩的說。
“喂!”
“誒呀!真是不巧,這間屋子只剩下一個床位了,你要睡在這間屋子的話只能睡在角落里了。”有一人打斷陳寒的話說道。這人一身白衣氣質溫文爾雅雖也只是十幾歲的少年但他的氣質卻不像是一個少年該有的,真要形容的話他就像是一塊溫潤的古玉,謙謙君子。
“還真有不怕死的啊!”柳清河說著正打算動手“你……是你!”在他看清此人之後竟顯得十分驚訝,而且他們倆似乎還認識。
“你!你!你!我要睡在那邊!”
“……”
眾人一陣無語。這貨剛剛那麼厲害,但看到這人之後卻變得這麼沒脾氣。眾人不禁對這人很好奇,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不行的,那邊有人選好了,你再這樣過去搶不太禮貌。”這人說著,語氣還是那麼溫潤。
“呃……我沒關系的。”睡在另一邊的少年被柳清河一瞪就轉身想要去收拾東西。
“但這個位置是我專為你留的,你不在這睡得話對我有些不禮貌啊。”這人說著,柳清河听在耳中牙根直咬,最終還是去他那邊了。
“不好意思了各位,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也沒出什麼事不是嗎。”
“是啊是啊。”
眾人說著,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但連柳清河都害怕的人,肯定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啊。
“那大家就早點睡吧,明天還要進行考核呢。”他說著語氣還是那麼溫潤。
眾人也是小心翼翼地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