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旁的閻埠貴都一臉驚訝的問道︰“小梁,你咋突然想著賈嫂子扎針了,她那個病都是老毛病了,可不是這麼容易治好的。”
    梁啟東自然有他自己的用意,聞言也沒有藏著掖著,實話實說道︰“不瞞你們說,我這醫術剛入門,現在還處在學習階段,而賈大媽這麼胖,你們瞧瞧賈大媽多胖,咱院能找出第二個像賈大媽一樣胖的嗎?”
    “就是因為賈大媽胖,與常人不同,給她扎針我就可以好好學習一下怎麼下針。”
    “就比如普通人下針的話,入針也就一寸或一寸半左右,胖一點瘦一點差不了多少,而像賈大媽這樣的,我估摸著最少要入針三寸,這要是讓我扎上幾次,積累一下經驗,對我的針灸水平的提升是相當巨大的。”
    “實話跟你們說吧,前兩天李副廠長來咱院吃席的時候,就和我說他的舊疾又復發了,讓我這幾天去再給他扎一下針,開副藥,所以我現在正迫切需要練手的提升我的針灸水平。”
    經過他的解釋,在場的眾人頓時一片恍然,原來是為了給領導治療提前在賈張氏身上練手,而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伺機報復。
    就連易中海見梁啟東如此為領導著想,也忍不住拍馬屁道︰“就憑小梁的這份專研醫術的精神,你以後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李副廠長肯定會在你的手下藥到病除的,這是他的福氣呀!”
    “咱院的年輕人也要多跟人家學習學習,人家小梁就連剛結婚放假的時候,都一刻不忘為領導著想,也無時不刻想著提升自己的技術和水平。”
    “再看看你們呢,我都不好意思說,上班的時候就只想著磨洋工偷懶,回來後更是將工作的事丟到腦後,照這樣下去,你們的技術水平什麼時候能夠提高。”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的眼神頻頻瞥向賈東旭的方向,就差明說這貨就是自己剛才說的那個反面例子了。
    因為自打賈東旭接了老賈的班,又在他手下當徒弟之後,三年學徒工期間,他可是對這個徒弟傾囊相授。
    沒想到賈東旭這家伙如此不思上進,轉正後竟然整整干了三年才提升為二級工,然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晉級三級工的希望。
    他可是八級工呀,一個八級工精心教導這麼多年,竟然只教出一個二級工,是這個徒弟本身太笨了嗎?不是,完全是這家伙爛了扶不上牆,根本就沒一點上進的心思。
    就因為這個事,易中海可是沒少被廠里那些老朋友們恥笑,說他不會教徒弟。
    許大茂自然看出易中海是在借機嘲諷賈東旭這貨,心里樂得不行,抬手指了指自己,笑道︰
    “一大爺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在院里這麼多年輕人之中,我也是個頂個的,您看我才接了我爹的班沒幾年吧,現在不管是下鄉放電影,還是給全體廠職工放電影,我都能獨當一面了。”
    傻柱最看不上許大茂這副䱇瑟的樣子,沒好氣道︰“就你還獨當一面?也不知道是誰,在廠里干了這麼多年,前幾月還被扣了工資重新做回學徒工了。”
    “我看你是想讓一大爺夸你這張馬臉吧,狗屁的獨當一面,當初你還跟在你爹屁股後面當跟屁蟲的時候,爺爺可就在後廚掌勺了。”
    當眾說許大茂被罰為學徒工的事,完全無異于在傷口上撒鹽,雖然這事是梁啟東一手造成,但他可不敢責怪人家,而是陰陽怪氣道︰
    “傻柱你這話說的不錯,那時我確實是跟在我爹屁股後面,可某人就是想跟在他爹屁股後面,那也得找著他爹才能跟呀!”
    這句話說完他連片刻都不敢耽擱,直接起身撒丫子就跑。
    傻柱聞言瞬間暴怒,可不會眼睜睜的放跑這孫賊,眼疾手快的抄起屁股底下的小馬扎,就往正逃跑的許大茂背後砸去。
    只听“哎呦”一聲,在奔跑中的許大茂被小馬扎砸了個結結實實,直接應聲倒地,傻柱直接快速上前,拖著這貨的腿穿過了月亮門。
    听著後院傳來 里啪啦的聲音,和許大茂不時傳出的慘叫聲,梁啟東微微撇嘴只當沒听見,就許大茂那張破嘴,竟然當著這麼多人面嘲諷傻柱是個找不到爹的野孩子,那不是欠揍嗎!
    他一邊听著廣播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三大爺,我早些日子給您說的那個和你十分相像的片爺兒,您去前門大街打听了沒有,他到底是不是你的遠房親戚?”
    閻埠貴聞言瞥了他一眼,不以為然的搖搖頭,“害,甭提了,上回你一跟我說那些,我就放在了心上,為此特意去那邊找人打听過了。”
    “打听完才知道,那片爺兒壓根就是個沒啥正經活計,到處走街串巷混江湖的下九流,我閻家怎麼會有這種親戚呢,最後我也就沒上他家找他當面問。”
    “本來我還挺高興,哪知道結果是這樣,看來我閻家就沒那個攤上富裕親戚的命,就算他真和我閻家有什麼淵源,也沒必要去跟他打交道。”
    梁啟東笑而不語,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本來他就是為兩人簡單牽個線,既然閻埠貴看不上人家,那這攀親戚的事也就沒必要了。
    而和片爺兒喝過不止一次酒的他可是知道,這片爺兒可不是個普普通通走街串巷的下九流,人家可是在前門那兒有繼承祖上的一座完整的三進四合院,實打實的富裕人家。
    要是真把這事跟閻埠貴說了,依著老家伙的精明樣,想必肯定會腆著老臉上門去和人家攀親戚,人家要是不認肯定要鬧出是非來,到時就是他的不是了,他才不干傻事呢!
    他又看向一旁認真听廣播的賈張氏,笑眯眯道︰“賈大媽,我剛才的提議您考慮得怎麼樣了,要不您就同意我給您扎幾針唄!”
    “您想想,萬一我這個扎針要是真有效,解決了您的舊疾,那每月的止疼藥不是可以停了嗎,這樣下去一月可省下好幾塊錢呢,有了這錢,您留著給棒梗買肉吃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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