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基米爾也跟著隨大流的笑了笑,笑罷便吐槽道︰
    “你們國家的人民群眾離個婚就是復雜,又是哭又是鬧的,不僅要弄清誰的錯,還要分割財產,擱我們那兒哪有這麼復雜,都是直接打出去。”
    牛爺听著還挺有意思,搖晃著腦袋調侃道︰“嘿,這外國人就是簡單直接,還直接打出去,那到底是誰把誰打出去呀?”
    弗拉基米爾解釋道︰“那肯定是把有錯的一方打出去了,打個比方,以後我要是伊蓮娜結婚了,接著她發現我在外面有了情人,那她就可以直接將我趕出去,讓我離開這個家。”
    牛爺插科打諢道︰“整了半天,原來你們國家的女人比男人權力還大,你被趕出去,那家里的一切不就和你沒關系了。”
    弗拉基米爾笑呵呵的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咱們那兒講究的是男女平等,是我有錯在先,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反抗。”
    範金有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悠閑的將放在椅子上的圍巾套在脖子上準備離開,脫口而出道︰“合著在你們那兒,男同志都不動手打女人是不。”
    徐和生忍這家伙半天了,這貨每次都是不懂裝懂,還裝出一副什麼都懂的樣子,此刻終于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哎呦喂,範干部你這也太沒見識了吧,人家國家宣揚的是紳士風度,打女人這種下作的事自然不會做,怎麼到你嘴里整得像怕女人一樣了。”
    “你听不懂就甭說話,可別在這丟人現眼,讓人家以為我們國人都是像你這樣的人,真是貽笑大方。”
    小酒館中的眾人也早就看範金有這貨不順眼了,天天仗著干部身份好像高人一等一樣,聞言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笑聲听在範金有耳朵里極為刺耳,他一張臉瞬間漲成了朱紫色,直接扯下剛戴上的圍脖,擼起袖子撲向徐和生,“老子是沒你這個老小子有文化,可老子拳頭肯定比你硬。”
    旁邊的牛爺見這家伙要大打出手,急忙伸手想拉住他,“範干部,你別沖動,這麼多人看著呢!”
    可此時正在氣頭上的範金有又豈是一個老人能拉住的,說話間就已經來到徐和生身旁,一把揪住他的脖頸,將他提溜起來。
    “你個狗日的徐和生,老子早就勸過你,讓你以後不要跟老子作對,你這個老小子又拆老子的台是吧?信不信我現在就抽死你丫的。”
    “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徐和生像只小雞仔一樣被揪著,頓時惱羞成怒道︰
    “你給我放手,你一個街道干部,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不覺著丟份嗎?”
    “老子就不松,老子今天就是要抽你丫的,讓你嘴賤。”
    “來來來,那你抽,不抽你就不是個男人......”
    見範金有臉紅脖子粗,卻遲遲不下手,徐和生也有恃無恐起來,他就不信了,當著這麼多人面,這貨真敢動手,甚至他還將自己的臉貼過去。
    範金有能成為干部,自然不是傻子,他心中雖然憤怒到了極點,但也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人。
    不然事後徐和生告到街道辦去,他指定要吃個瓜落,說不定連干部的身份都要丟了。
    “啪!”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梁啟東突然出現在兩人身旁,兩只手分別抓住兩人的肩膀,雙手用力一捏瞬間令兩人疼得齜牙咧嘴,接著直接拖拽著兩人往小酒館外走去。
    “疼疼疼......梁啟東你給老子松手,你憑什麼這麼干。”
    “嘶......梁啟東你輕點,我這把老骨頭經不住你這麼折騰。”
    兩人一路大呼小叫的阻止著梁啟東的強盜行為,可卻怎麼掙扎也掙脫不了他的掌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當成小雞仔一樣拎出了酒館,瞬間感覺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梁啟東就成功將兩人帶出小酒館,松開手面無表情道︰
    “我不管兩位以前是怎麼在酒館里橫行無忌的,但酒館今天既然是我掌櫃,那我就不允許任何人鬧事,好了,兩位現在可以互相狠狠抽對方的臉了,請抽完了再回去喝酒。”
    說罷直接無視兩人那要吃人的眼神,轉身往酒館里走去。
    “我呸,你算個屁的掌櫃,徐掌櫃不過是讓你來跑一下堂,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範金有感覺在小酒館眾人面前丟了臉面,怒急攻心的他急于找回場子,竟然趁著梁啟東轉身,暴起一拳砸向他的後背。
    “呼......”
    梁啟東自然不會毫無防備的將後背留給範金有這種小人,在他揮拳的瞬間就是一個閃身,避開他拳頭的同時一記直拳打向他的臉。
    範金有的鼻尖幾乎跟梁啟東的拳頭緊緊挨在一起,甚至近到他可以感受到拳頭上的寒毛......
    一拳打空反被制的範金有動作一僵的愣在原地,甚至連打空的拳頭都來不及收回。
    梁啟東冷冷的盯著範金有,“範干部,我勸你最好別不自量力,你這樣的,我一個可以輕松打十個。”
    說罷便收起拳頭進了小酒館。
    牛爺見梁啟東走進小酒館,而外面的兩人遲遲沒有進來,頓時樂了,搖頭晃腦道︰
    “兩個不識趣的家伙,在小梁面前較勁那不是自取其辱嗎,還妄想霸佔這間小酒館,還是趁早回去歇著吧,夢里什麼都有。”
    強子看著這一幕張大了嘴巴,久久無法閉上,梁啟東一走過他身旁,他立即低下了腦袋,再也不敢大放厥詞,只是一味的喝著悶酒。
    範金有惱羞成怒的在外面用手指了指梁啟東,又一臉怨恨的指了指牛爺他們,轉身就朝雪茹絲綢店的方向走了。
    現在當務之急不是整治梁啟東這小子,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所以他決定暫時不跟這小子一般見識。
    徐和生見範金有都灰溜溜的跑了,瞬間也沒了找梁啟東爭辯的心氣,皺眉揉了揉肩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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