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在看好戲的閻家一大家見狀頓時縮了縮脖子,驚得下巴都掉了,這梁啟東勁也太大了吧,竟然一腳把門踹得粉碎,太嚇人了。
後院的劉家一大家子也在看熱鬧,劉海中本來還準備等賈張氏和梁啟東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出面來展示一下院里二大爺的存在。
易中海犯了錯不在院里,正是他這個二大爺表現威望的好時候,可看著這一幕,一張胖臉頓時抽搐了幾下,不動聲色的收回了剛才邁出去的腳。
賈張氏發愣了很久,才反應過來自家的門被梁啟東踹壞了,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天殺的,這小兔崽子是要殺我呀,來人救命呀!”
“老賈呀......啊呸,老劉,老閻啊,你們快出來管管呀,梁啟東這小子要打老人了。”
劉海中和閻埠貴見賈張氏提到他們,紛紛都很有默契的小碎步往後退去,要不是這場好戲實在太精彩,兩人怕是要當場溜回家。
梁啟東慢慢走到賈張氏面前,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微微俯身看著她笑道︰“賈大媽你繼續嚎,信不信下一刻你家窗戶就會像剛才那個門一樣?”
“反正你那個破屋子攏共也值不了多少錢,我就全拆了也賠得起,可現在卻不是有錢就能買到房子的,信不信我讓你們一家睡橋洞去?”
賈張氏聞言頓時慌了,因為她知道眼前這小子說的是實話,馬上色厲內荏的嚷嚷道︰“你敢,你別拆我家房子,那樣是犯法的。”
“那你就給我閉上臭嘴,不然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梁啟東冷冷的看著賈張氏,皮笑肉不笑道︰
“賈張氏,我知道你是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老寡婦,最擅長胡攪蠻纏和訛人,但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家門確實是我踹的,這個我賠,可你要把賈東旭摔斷腿算在我頭上,這個我可不答應。”
“你要還想糾纏,那就別怪我不念街坊鄰居間的情分了,咱們就只能魚死網破,但這樣一來,我能保證以後你們賈家一大家子不僅要睡橋洞,賈東旭這輩子還站不起來了,不信你可以試試。”
“你不能這麼做!”賈張氏有理由相信梁啟東說這話並不是單純的為了嚇他,而是真的做的出來,頓時嚇得一激靈驚恐的大喊道。
這也不能怪賈張氏膽小,而是梁啟東一出手就將她家門踹壞這招有點嚇人,而且平日里在這個院,也根本沒人能治得了這小子,沒見上次派出所來了公安都沒拿他怎麼樣嘛!
“我說了閉嘴你沒听到嗎?家不想要了,還是兒子不想要了?”
梁啟東面無表情的強調道,果不其然,此言一出,賈張氏頓時消停了,只敢用母狗眼瞪著他,不敢再叫囂了。
說實話,嚇唬一個老寡婦實在是沒什麼意思,但像賈張氏這種胡攪蠻纏的混不吝,也就是這樣的辦法最有效。
這種人就是蹬鼻子上臉的典型,你越是讓她,她就越是無理取鬧,賈東旭現在還沒死,她平日里還不算太過分。
可要是賈東旭一死,院里人因為賈張氏之前的人品,都不幫襯她家時,那時的賈張氏才是變本加厲的壞,為了生計簡直如瘋狗一般,到處亂咬人。
見賈張氏閉上了嘴,也不再提賈東旭醫藥費的事,梁啟東像沒事人一樣回了屋。
而他一走,中院頓時安靜的可怕,看熱鬧的這些街坊鄰居紛紛驚訝于梁啟東的厲害,連賈張氏這樣不講理的老寡婦都能治得服服帖帖。
梁啟東剛進屋,何雨水便一臉崇拜的湊上來,興奮道︰“梁哥,你簡直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把那老寡婦嚇住了,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不像我哥那慫包,明明不關他的事,還帶上錢巴巴的跑去醫院給賈東旭那家伙治腿,最後還落不了一個好,簡直太窩囊了。”
梁啟東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是個老寡婦,還不是手拿把掐的事,遂淡淡道︰“這沒什麼,雨水今天就在我家吃吧,我馬上去做飯。”
何雨水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扭捏道︰“這怎麼好意思呢,我還是回去等我哥回來給我做飯吧!”
梁啟東沒好氣道︰“你哥眼瞅著今天是回不來了,你回家喝涼水呀,就在這吃吧,反正你也吃不了多少,正好陪我解解悶了。”
“哦,那好吧,謝謝梁哥了。”何雨水抬眼瞥了一眼梁啟東,趕緊低下頭輕聲道。
其實她也想留在這兒吃飯,畢竟梁哥家天天都有葷腥吃,他哥就是能早點回來,也沒有肉吃,剛才不過是難為情罷了。
吃完晚飯,梁啟東還貼心的將吃得肚子圓滾滾的何雨水送回家,也是為了防止賈張氏去她家鬧事。
半夜三更睡得正迷糊的時候,梁啟東突然被外面的動靜吵醒,屏氣凝神听了听,應該是易中海帶著傻柱回來了,看樣子賈東旭還在醫院治療,並沒有回四合院。
第二日清晨,易中海一大早就敲開了梁家的門,用滿眼紅血絲的眼楮緊緊盯著他,沉聲道︰“小梁,方便嗎,大爺有點事找你說。”
梁啟東都不用猜也知道是賈東旭的事,索性直接開門見山道︰“一大爺,都不是外人,有話您就直說。”
易中海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委婉的責怪道︰“小梁呀,不是大爺說你,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當著街坊鄰居的面將他家門踹壞吧!”
“賈家剛遭了變故,東旭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站起來,你這麼做實在不應該,要是這事傳出去了,外面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嚼舌根呢!”
梁啟東當場氣笑了,“是賈張氏去找您告狀了?那您教教我,賈張氏來胡攪蠻纏的時候,我該怎麼將她打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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