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啟東無所謂的擺擺手,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沒將範金有那個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牛爺,瞧您這話說的,那家伙根本就不是為這事突然發難,您甭想這麼多,來咱喝酒,這事過去了就那倒。”
他對這事心知肚明,那貨不就是嫉妒徐慧真對自己親近嘛,也只有關于女人,這男人才會如此沖動不計後果的誣陷他人。
片爺也笑嘻嘻的打圓場道︰“就是,就是,已經過去的事提它作甚,來,咱們喝一杯。”
話雖說這麼說,可牛爺這人就喜歡認死理又好面子,馬上拱手感謝道︰“不管怎麼說,今天小梁可是幫了我一把,我欠你個人情,以後在這一片你有需要盡管和我言語一聲,我老牛絕不磨嘰。”
梁啟東忙不迭擺擺手,“不至于,牛爺,您是長輩,小子敬你一杯。”
陳雪茹不明白梁啟東這家伙為啥一點不慌,撇撇嘴提醒道︰“你可別不把這個當回事,人家大小也是街道的預備干部,認識的人肯定也多,你小心點別讓他抓住把柄,不然也夠你喝一壺的。”
梁啟東自顧自的喝著酒,沒將這話當回事,他再是街道干部,他管天管地,也管不著他吧,畢竟咱也不是和他一個街道的。
蹲在角落的蔡全無和李鐵柱也不禁為梁啟東擔心起來,畢竟在他們看來,普通人肯定不是當干部的對手。
而強子則是眼底顯露一絲幸災樂禍,這小子雖說分自己車錢,但借他的車博徐慧真歡心總歸是事實,再不來人治治你小子,你小子不是要抱得美人歸了?
小酒館里少了範金有這個刺頭,氛圍變得和睦多了,眾人開懷暢飲下,外面的天色漸漸的黑了,而酒足飯飽的眾人也慢慢散去,但梁啟東離開小酒館後,卻是沒有第一時間回四合院,而是走到暗處隱藏起來。
果不其然,沒過多長時間,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線中,那個消瘦的身影躡手躡腳來到小酒館後院的圍牆邊,左右環顧了一眼後,隨即搬來一塊大石頭,踩著就上了牆頭。
“哪來的小毛賊,下來吧你。”
就在眼瞅著這人要翻過外牆跳入院子的時候,一雙大手突然從他身下伸出,準確無誤的一把抓住他的腳踝,之後便傳出一聲呵斥。
身影嚇得一哆嗦,驚慌失措的“啊”了一聲,便被一股大力拽下了圍牆,就連圍牆上的瓦片也被帶了下去,發出“嘩啦”一聲脆響。
“ !哼。”身影重重摔在地面,發出一聲悶哼,隨後開始捂著屁股開始大聲嚷嚷起來︰“哎呦,哎呦,哪個孫賊使壞,摔死爺爺了。”
院內正準備給孩子洗尿布的徐慧真听到外面的動靜,急忙放下手中的東西,往外面張望了會,隨後披上衣服,拿上 面杖就往外面走去。
梁啟東見這小賊還裝,立馬抬腳踢了他一下,低罵道︰“你丫瞎叫喚什麼,半夜翻人家牆頭是想入室打劫還是想干什麼?快點起來跟我去派出所說清楚。”
說罷便彎腰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子,防止他腳底抹油溜之大吉。
“爺爺,饒命呀,饒命,我翻牆頭絕對沒有惡意,我這人膽小如鼠,你就是借我幾個膽我也不敢干壞事呀,千萬不要將我送派出所去......”
賊眉鼠眼的男子見自己被梁啟東制住,眼珠子一轉,立馬開始委屈巴巴的求饒起來。
就在這時,院子里面傳來腳步聲,隨後傳來開門的聲音,而徐慧真有點驚慌的聲音也隨之傳出,“誰,誰在我院子外面說話?”
梁啟東見狀忙不迭出聲回答道︰“徐掌櫃,是我梁啟東,您不用出來,剛才我在你家院子牆邊抓到一個小賊,這家伙想翻牆頭進去干壞事被我抓住了,我這就把這家伙送到派出所去。”
徐慧真听到院子外面傳來梁啟東的聲音,這才壯著膽子拿開門上的插銷將門打開了一個縫。
接著她便從門縫看到了梁啟東兩人,隨即他便眯起眼楮借著月光分辨起了坐在地上的人,沉默片刻後才不確信道︰
“你是程家的老二吧,我之前見過你。”
程二聞言忙不迭捂住臉,支支吾吾道︰“我不是,徐掌櫃你認錯了,我真不是來當賊的,我只是想見見徐掌櫃,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梁啟東忍不住又踹了他一腳,“你丫什麼玩意兒,想見徐掌櫃你不會白天來酒館喝酒呀,用得著半夜翻牆頭嗎?”
“我看你是就是心懷不軌,想翻進去為非作歹,這事沒得商量,必須跟老子上派出所。”
程二一听這話頓時急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磕頭求饒道︰“別,別送我去派出所,我就是一時糊涂,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以前進過派出所一次,身上有案底,再進去我就出不來了。”
“哎呦,還是個慣犯呢,那你就是屢教不改,那我肯定要送你進去了,你這種人就應該在里面老實待著,省得出來禍害人。”
梁啟東聞言一愣,沒想到還有人以這個理由求饒的,馬上態度強硬的提溜起程二,準備馬上將其送去派出所。
徐慧真皺眉沉默片刻,隨即輕聲道︰“要不咱就放他一馬,相信他經此教訓,以後也不敢再犯了。”
程二聞言不等梁啟東回答,便忙不迭一臉感激的看向徐慧真,“謝謝徐掌櫃大人有大量,我以後肯定不再犯。”
“徐掌櫃你為啥放過他,這種人......”
梁啟東有些不解的松開手,畢竟人家事主都不追究了,自己也不好再繼續揪著這事不放。
程二見梁啟東放開手,小眼珠子一轉,招呼也不打一聲,立馬腳底抹油慌不擇路的竄進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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