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
賈張氏直到回到家,才敢憤憤不平的發泄道︰“真是氣死老娘了,梁啟東這小子真是壞得流膿,不就是抓著咱家一點把柄嗎,竟然管咱家要這麼多錢,又是禮金又是辦酒席,沒有幾十塊根本下不來。”
“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立了一個什麼狗屁的功,看把他䱇瑟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他這就是屎殼郎爬城門,楞充大鉚釘,等著瞧吧,遲早有他倒霉的一天......”
賈東旭見自己老娘一回家就開始原形畢露,頓時一陣頭疼,唉聲嘆氣道︰“媽,你就消停點吧,要不是您在外面到處瞎咧咧,咱家也不用舔著臉去向那小子道歉,剛才我都以為他要一巴掌拍死我,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手勁大的嚇人。”
“咱家要真是舉報他的也就算了,可他丫的根本就不是,真是羊肉沒吃到,惹得一身騷。”
賈張氏母狗眼一瞪,罵罵咧咧道︰“老娘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玩意兒,簡直是軟蛋,你怎麼被那小子一下就制住了,真是廢物,還鉗工呢!”
“我心里憋屈,不讓我在外面說,我在自己家還不能發泄發泄?”
賈東旭也是服氣了,只能連忙安撫起賈張氏來,“成成成,只要您甭出去嚷嚷去,在家里隨便您怎麼說,只是您還是小聲點嚷嚷,家里隔音不好,讓那小子听見了又要遭。”
此言一出,賈張氏立馬消停了,一臉後怕的轉頭看了眼梁家的方向後,再也不敢大聲嚷嚷了。
而之前跑出院門的劉光福和劉光天,此時正在胡同口竊竊私語,還不時回頭望著四合院的方向。
“二哥,爹他老人家也太偏心了吧,家里的雞蛋不是自己吃就是留著給大哥吃,我都好久沒吃過雞蛋了,咱倆就偷吃了一個,他就追著咱打。”
劉光福一邊揉著被打腫的屁股,一邊憤憤不平的抱怨道,言語間已然對自己老爹非常不滿。
此言不由引起了劉光天的共鳴,再加上火辣的屁股,他不禁唉聲嘆氣道︰“那咱能怎麼辦,胳膊擰不過大腿,就是打死我們那也是咱爹,教訓我們是天經地義,現在只能盼著早點長大,才好分家搬出去。”
劉光福眼珠子一轉,心中一動,蠱惑道︰“那哥你說,要是能打擊一下咱爹的囂張氣焰,讓他在院里夾起尾巴做人,他是不是就不天天揍咱們了?”
劉光天不敢置信的搖搖頭,“不可能的,咱爹可是廠里的七級工,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爺,誰見了不得哄著,除了廠里領導能整治,誰能奈何他?”
劉光福不由分說拉著劉光天走進一處偏僻的小巷子,又讓他附耳過來,接著在他耳邊一陣小聲嘀咕,說完更是對他不斷擠眉弄眼。
劉光天听完頓時眼楮一亮,“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是在糊弄我?”
“千真萬確。”劉光福人小鬼大的點點頭,一五一十的說︰“那天大哥回來,我親耳听他說的,指定是真的,爹老人家就算瞞著所有人,但肯定不會瞞著大哥。”
“怎麼樣,干不干?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親哥,我才不告訴你這事,讓你白拿好處呢!”
其實要不是怕一個人挨不了老爹事後的揍,他早就告訴梁啟東,將獎勵獨吞了,將這個消息告訴劉光天,就是為了拉個一起挨打,好分攤劉海中的怒火。
劉光天左右環顧了一眼,明顯有點心動,但還是有點萎縮道︰“雖然我也想整治一下咱爹,但他要是事後知道是咱告密的,我們就是不被他打死,也得脫層皮。”
“慫貨。”劉光福對自己二哥的膽小怕事很是嗤之以鼻,哼了一聲便往院里走,“你要是不敢就直說,別到時候我拿獎勵買了東西,你再來眼饞我的。”
“哎,你別急啊!”劉光天見他似乎好像真要撇下自己獨吞,頓時豁出去了,一把拉住他,“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看怎麼讓老爹查不出是咱說的。”
......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梁啟東在屋內烤著爐子,已經開始有點昏昏欲睡起來。
而院外面的劉家兄弟也一直沒有回家,在胡同口窩到天黑才悄悄溜回了四合院,再躡手躡腳來到梁家門口輕輕敲響了門。
剛要進入夢鄉的梁啟東被一陣輕微的敲門聲吵醒,豎起耳朵仔細听還有一人在門外不停小聲喊著︰“梁哥,梁哥......”
听覺靈敏的梁啟東頓時分辨出,這是劉光福的身影,頓時眼楮一亮,起身朝門邊走去,隨後打開門掀開棉布簾走了出去。
劉光福正像個毛賊一樣緊緊貼著牆,此時見到梁啟東很是興奮,急忙壓低聲音小聲道︰
“梁哥,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你等三分鐘來外面的廁所後面找我。”
梁啟東微微挑眉,沒好氣道︰“你小子整得怎麼像特務接頭一樣,至于嗎?”
劉光福沒在意他的調侃,像做賊一樣環顧了一下四周,強調道︰“梁哥,你等會一定要來,真是非常重要的事,我先走了。”說罷一溜煙跑了。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不就是告訴我是你爹舉報的我嘛!”梁啟東小聲的嘟囔一句,說罷便回屋披上外套,喝了幾口茶之後,才關上門往院外走去。
剛來到公廁附近,劉光福便從廁所的牆後面露出腦袋,壓低聲音小聲喊道︰“梁哥,我們在這邊,你快過來。”
梁啟東撇撇嘴,只能忍著廁所的臭味來到公廁後面,頓時發現後面藏著的不止是劉光福,甚至劉光天也縮手縮腳的窩在後面。
他啞然失笑,摸著下巴調侃道︰“哎呦,你們倆兄弟還是一塊來的,說吧,鬼鬼祟祟喊我來這邊有什麼事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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