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這邊梁啟東已經撇開許大茂一行回到了四合院,剛推著車進院門就踫上了急匆匆往外走的閻埠貴。
    “出去溜達啊,三大爺。”
    “溜達啥啊溜達,我這是跑肚拉稀了,上個廁所。”閻埠貴拿出手中的糙紙給梁啟東看,隨即好奇的看向他。
    “哎,我听說下午的時候,許大茂被老許從保衛科撈出來了?這事真的假的,他老許都不在廠里干了,還有這麼大的能量?”
    梁啟東微微一愣,順著他的話就把許家父子的事給說了一遍,反正院里人遲早都得知道,而且廠里保衛科的人明天也會來院里通報,告訴他也無妨。
    “保衛科已經查清楚了,許大茂早和婁曉娥離了婚,所以外面胡搞的那些都是對象,這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廠里再查下去充其量也就定許大茂一個生活作風問題,現在被罰當學徒工了,听說還娶了個新媳婦呢,至于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閻埠貴听完頓時皺緊了眉頭,一下班他就听人說,許富貴來了院里一趟,接著和婁曉娥大吵了一架上街道辦去了,他還以為這事越鬧越大了呢!
    可這會怎麼又是離婚又是結婚的,整得也太玄乎了吧,可梁啟東沒細說,閻埠貴也沒多想,反而感慨道︰
    “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事,都沒能讓許大茂這個毒瘤從院里滾出去,這許富貴還真是有點門道在的,就是我們院的名聲,怕是因為這件事以後要臭嘍!”
    說罷,便急匆匆的往外面公廁去了。
    梁啟東也沒在意,畢竟這事跟閻埠貴半毛錢關系沒有,而且閻埠貴也不敢多管閑事。
    他將自行車停在自家門口,連自家門都沒開,便急忙跨過月亮門來到後院。
    梁啟東來後院自然不是來看自己新得的兩間房,而是擔心婁曉娥的情況,想知道她是回了娘家還是去了哪里。
    婁曉娥和秦淮茹不同,她本就是一個從小沒吃過什麼苦的大小姐,身嬌體弱的,這萬一剛離婚,心里傷心想不開怎麼辦。
    梁啟東來到許家門口,見里面黑著不像是有人的樣子,但他還是放心不下,遂掀開簾子往里面瞅了一眼。
    雖然里面黑乎乎的,但他還是借著外面的光亮,依稀見里屋炕上躺著個人影,難道是婁曉娥傷心過度昏倒在炕上了?
    情急之下,他趕緊摸黑進屋找到牆上的燈繩,使勁一拉打開了屋內的燈,燈光一亮,梁啟東就赫然發現,躺在炕上的果然是婁曉娥。
    而這會兒的婁曉娥也被屋內刺眼的燈光弄醒,正迷迷瞪瞪的睜開眼楮看著梁啟東,嘴唇微動但也說不出話來,像是沒有力氣一般。
    梁啟東瞬間回神,大大咧咧道︰“哎呦,嫂子,你原來還擱家呢,我還以為你早就回娘家了呢。”
    婁曉娥這會兒也終于適應了刺眼的燈光,認清來人是梁啟東,頓時有氣無力的回道︰
    “上午和他爸上街道辦完離婚手續後累了,一不小心就躺炕上睡著了,我還以為是他來趕我走的呢,我這就收拾東西回娘家去。”
    說罷便要起身收拾東西,但她此時的身子卻柔軟無力的像柳條一般,剛一支撐著起身就倏地往地上栽去。
    梁啟東從剛才進屋就一直在觀察屋內的情況,屋里不僅沒生爐子,拔涼拔涼的,屋內各處還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就像是被人洗劫了一般。
    他轉念一想便明白了,肯定是婁曉娥想收拾東西回娘家,可也舍不下這個臉,遂就亂收拾一通,自暴自棄了。
    這個時代可不是以前,這時候被離婚的女人在別人看來,就是不守婦道,是沒人要的爛貨,回娘家是要遭人唾棄和恥笑的,尤其是婁曉娥這種資本家小姐,更注重這方面的名聲。
    這會兒梁啟東見婁曉娥要摔倒,急忙一個箭步上前,在她倒地的千鈞一發之刻,將她摟在了懷中。
    婁曉娥只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身體一軟,便想著干脆頭磕到地上死了一了百了算了,哪成想倒進一個男人的懷抱。
    這個男人的懷中溫暖,結實,安全,就和那晚一樣。
    婁曉娥有些迷茫了,這個溫暖的懷抱讓她瞬間忘卻了之前的一切煩惱,讓她心里有勇氣面對現在的一系列打擊,也讓她根本就不想起來。
    梁啟東來不及想太多,將婁曉娥抱起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並給她上了被子。
    婁曉娥剛才被梁啟東那麼一抱,整個人就像活過來一樣,現在失去那份溫暖,剛想抬頭看他,肚子便發出“咕嚕咕嚕”的叫聲,讓她的臉瞬間紅透了。
    梁啟東微微一愣,面色古怪道︰“娥子,你多久沒吃東西了?”
    婁曉娥一時沉默,低下頭盡量不看梁啟東,吞吞吐吐道︰“從早上出了那檔子事就一直沒吃。”
    梁啟東一陣無語,暗道傻娥子不愧是傻娥子,不過就是離個婚,整得像生離死別一樣。
    他環顧了一下屋內,馬上開始忙活起來,先將外屋的爐子拉進里屋,並用煤球點燃,又上廚房找了點棒子面和兩個雞蛋給煮上,準備做點給婁曉娥先墊吧一下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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