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揚回了一句，語氣輕松卻不失分量。
老者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欣慰。
“行了，民華，別老盯著人家年輕不懂事說。”
老者擺了擺手，語氣溫和卻帶著威嚴。
劉民華哼了一聲，沒再說話，但眼神里還是滿滿的不服氣。
段飛揚則笑了笑，目光轉向老者︰
“您也別太悲觀，華國總會起來的。”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種莫名的篤定，讓人听了心里一暖。
老者深深看了他一眼，低聲道︰
“但願如此吧……”
“但願你這樣的年輕人，能多一些。”
老者嘆了口氣，語氣里滿是期許。
劉民華卻冷不丁插了一句︰
“多一些又怎樣？還不是空談。”
“空談總比不談強吧？”
段飛揚笑著反問，語氣里透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
老者听了這話，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這話我愛听！”
“你這年輕人，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老者點點頭，眼中多了幾分欣賞。
劉民華卻別過頭去，顯然不想再搭理段飛揚。
段飛揚也不在意，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目光掃過兩人。
“或許你們覺得我在說大話，”
他頓了頓，語氣依舊平穩，
“但我真覺得，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老者听到這里，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
“是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
老者低聲重復了一遍，像是在自言自語。
劉民華卻哼了一聲︰
“不可能的事多了去了。”
“多嗎？那得看你怎麼定義‘不可能’。”
段飛揚輕輕一笑，語氣里帶著幾分調侃。
老者看著他，眼中多了幾分探究︰
“你這小子，倒是挺會說話。”
“不是會說話，是有想法。”
段飛揚糾正道，嘴角微微上揚。
劉民華翻了個白眼︰
“想法誰沒有？關鍵是能不能做到。”
“做不做得到，總得先有想法吧？”
段飛揚不緊不慢地回道，語氣里透著一股從容。
老者點點頭︰
“這話說得在理。”
“你這年輕人，倒是讓我有點期待了。”
老者笑了起來，語氣里帶著幾分鼓勵。
劉民華卻冷笑︰
“期待什麼？期待他吹牛嗎？”
“吹牛也得有本事吹。”
段飛揚笑著回了一句，語氣輕松卻暗藏鋒芒。
老者哈哈一笑︰
“好一張利嘴！”
“你這小子，倒是讓我這老頭子精神了不少。”
老者拍了拍腿，語氣里滿是欣慰。
劉民華卻不說話了，只是默默地看著段飛揚，眼神復雜。
段飛揚則微微一笑，目光轉向遠處的校園風景。
“華國的未來，未必像你們想得那麼糟。”
他的聲音低沉卻有力，像是許下某種承諾。
就在此時，那個名叫劉民華的年輕人皺著眉頭，似乎還想再反駁些什麼，他張了張嘴，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服氣，
“你一個大二學生，能懂什麼芯片？”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那個老者，也就是張天佑，輕輕抬手打斷了他，目光轉向段飛揚，聲音里帶著一絲欣慰，
“同學，你剛才那番話說得不錯，只要有這份志氣，就已經很難得了。”
張天佑頓了頓，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繼續說道，
“年輕人有這樣的想法，真是讓人感慨啊。”
他略微側身，指了指旁邊的石凳，語氣誠懇，
“小友，不如我們坐下慢慢聊聊，你看如何？”
段飛揚聞言，抬頭看了張天佑一眼，見他眼神真誠，便點了點頭，簡潔地應道，
“可以。”
就在這一瞬間，段飛揚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心想這或許是個機會。
他一邊在石凳上坐下，一邊暗自盤算著，關于芯片研究這件大事，或許可以借助青華的名頭來推動。
畢竟，若能拉上青華這樣頂尖的學府參與其中，
不僅能讓計劃更具可信度，還能為自己未來的路鋪上一層堅實的保護膜。
想到這里，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張天佑也在他對面坐下，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你剛才說未必沒人願意干，這話讓我有些好奇。”
段飛揚輕輕一笑，語氣平靜卻透著自信，
“我說這話，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張天佑眯了眯眼，似乎在揣摩他的底細，
“哦？那你不妨說說看。”
段飛揚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先端詳了一下張天佑的神情，見他態度和善，便決定敞開一些話頭。
“芯片這東西，的確是個苦差事，但也未必沒人願意啃這塊硬骨頭。”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旁邊的劉民華，見對方依然一臉不屑，便接著說道，
“關鍵在于怎麼去做。”
劉民華冷哼一聲，插嘴道，
“說得倒是輕巧，你知道這背後要燒多少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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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揚不以為意，只是淡淡一笑，轉頭看向張天佑，
“錢是問題，但志氣比錢更重要，您說呢？”
張天佑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賞，
“不錯，年輕人有這種想法，已經比很多人強了。”
他稍稍前傾身子，語氣變得更加親切，
“不如我們聊聊，你對芯片研究有什麼具體的想法？”
段飛揚見他態度如此，便也不再藏著掖著，點了點頭，
“好，那就聊聊。”
就在他準備開口時，他心里已經打定主意，要借著這次交談試探一下張天佑的立場。
畢竟，能不能拉上青華，還得看這位老者的態度如何。
張天佑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笑著說道，
“別有壓力，咱們就是隨便聊聊。”
段飛揚聞言，心中一松，回應道，
“那就多謝前輩給這個機會了。”
他清了清嗓子，開始慢慢地說起自己的想法，語氣不急不緩。
而張天佑听著听著，眼楮漸漸亮了起來，顯然是被他的話吸引住了。
旁邊的劉民華卻依然抱著手臂，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時不時還低聲嘀咕兩句。
段飛揚瞥了他一眼，卻並未理會，只是專注地和張天佑交流著。
張天佑听了一會兒，忽然拍了拍大腿，
“好，你這話說得有幾分道理！”
他看向段飛揚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探究，
“看來你對這方面真有些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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