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談戀愛還要貼錢的傻姑娘，我這可算是‘頭腦清醒’了吧。”
瑤瑤听得一陣愣神，眨巴了下眼楮，手指無意識地捻著衣角，像是想反駁又不知該從哪里開口。
她輕輕嘆了口氣，語氣中透著些許猶豫︰
“涵涵，我們這樣…這樣利用別人，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她眉頭微蹙，說話聲音比剛剛低了些，
“而且人家請你吃飯，你也吃得心安理得，這……這合適嗎？”
涵涵听她這樣說，眼里閃過一絲不屑，
“瑤瑤，你別這麼古板了，現代人際交往嘛，”
她拍了一下瑤瑤的肩膀，俏皮地歪了歪頭，
“就是你來我往，要的就是個平衡，我付出了時間和打扮，對方付出點吃飯的錢，又不犯法，對吧？”
她頓了頓，見瑤瑤還一副半信半疑的樣子，又補上一句，
“哎呀，我又不是經常這樣的，你別這麼較真嘛！”
然而瑤瑤還是搖了搖頭，眼中透著明顯的不認同，
“可是涵涵，感情的事，我總覺得還是認真點好，你玩這麼多備胎，最後可能一個也不會是你的真命天子。”
“‘別玩火自焚’這話你可听過吧？哪天栽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嗨！”
涵涵擺擺手，表情輕松得像春風拂面，
“放心吧，我自有我的打算。你呀，就別操心這些了，先活好自己才是正經事。”
瑤瑤嘆了一聲，低聲咕噥了一句︰
“但凡你有點真心，或許早就遇到合適的了……”
涵涵像是沒听到似的，繼續笑嘻嘻地說道︰
“好啦好啦，咱們這頓飯就當玩個游戲，你就放輕松點，別想那麼多了，好吧？”
瑤瑤無奈地嘆了口氣，低聲道︰
“哎，涵涵，我們這樣真的不好吧……算了，等一會還是aa吧，別壓榨人家太狠。”
“現在掙錢都那麼難，咱們也別把人家當成提款機。”
她補充道，語氣里多了一絲真誠和關切。
...
不一會，段飛揚和老四從那輛顯眼的豪車中緩緩走下，兩人身上的氣質與車子相得益彰，瞬間吸引了周圍一些路人的目光。
涵涵和瑤瑤看到從車上下來兩個年輕男孩時，最初只是有些吃驚，之後涵涵在目光落到老四身上時。
眼神里突顯出一抹掩飾不住的驚訝和欣喜，如同獵人發現目標一般，心里默默驚呼︰
“這下真的釣到大魚了！”
她左手微微抬起，撥了撥耳側的頭發，盡量掩飾心中的竊喜，心底的興奮幾乎要溢出來，
“這個不但有錢，還挺老實的樣子，簡直太合適了！”
她再也按捺不住，臉上堆起滿滿的笑意，擺出最溫柔的表情，主動朝老四揮手喊道︰
“在這邊！在這邊！”
聲音輕柔，帶著刻意的甜膩。
老四听到後，有些局促地轉頭看了段飛揚一眼，見他微微頷首，自己才擠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緊跟著段飛揚一同朝著前方走去。
而涵涵在見到他們越來越近時，語氣顯得更加親切，整個人的熱情也明顯高漲了許多。
...
“走吧，我們去吃啃大基，這是個很有名的小吃。”
老四的聲音里透著一絲小小的得意，同時夾雜著刻意掩飾的不自然。
他一邊說，一邊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對面的兩個女生，仿佛是在試探她們的反應，又帶著幾分期待。
而在提到“啃大基”時，他的語調不自覺地微微揚高了一些，語速也快了許多，像是生怕別人搶了他的台詞似的。
事實上，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十分糾結。
車廂里，他低頭撥弄著手里的鑰匙鏈，聲音壓低了些對段飛揚說︰
“老五啊，我這預算真不多，大餐吃不起，這……吃什麼能稍微好點，又不會太傷錢包呢？”
他的話里透著幾分遲疑，像是在猶豫，又像是擔心自己的選擇被人嘲笑。
段飛揚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靠在駕駛座上思考了一會兒。
他伸手捏了捏眉心，說︰
“要不，就啃大基吧，比起中餐、西餐，這個確實實惠。不僅好吃，最重要的——省錢，剛好合適你這預算。”
他的語氣很隨意，像是在談論天氣，但眼神里卻帶著一種“我早為你考慮好了”的篤定。
老四一听這話，頓時有種洞悉真理的感覺，重重點了點頭，含混地應了一聲
“好。”
不過，車到了地點以後，他心里卻倏地又有點後悔，總覺得這地方是不是顯得太隨意了。
他將口袋掏了又掏，摸了摸自己可憐的錢包，好容易才說服自己，
“別想太多，省錢才是關鍵。”
現在站在兩個女生面前，老四卻強裝出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模樣，故作輕松地說了那一句︰
“咱們走吧，先去啃大基，別看是個快餐，味道可是一絕。”
話剛落，他又補了一句，聲音不大但足夠引起注意︰
“而且，性價比很高！”
他說完這句，就下意識地看了看段飛揚，希望能從兄弟那里獲得些激勵的眼神。
說實話，他自己也清楚，這番話里本能地夾帶了點吹噓，試圖讓氣氛變得輕松些。
涵涵和瑤瑤對視了一眼，倒沒有提出異議，只是涵涵的眼楮微微眯了一下，似乎掩飾著某種若有若無的想法。
最終，老四自己默默松了口氣，心想著︰
還好，這是個折衷的選擇。
不僅符合預算，也不會顯得太寒酸。
啃大基，果然是最平衡的決定，因為它還是很省錢的。
...
進入啃大基餐廳後，幾人邊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邊隨意地聊著。
看著店外璀璨的霓虹燈，涵涵似乎有些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終于抬眼，小心翼翼地開口︰
“李雲……”
她眼珠微微一轉，語速有些拖長，仿佛在尋找合適的措辭，隨後指了指窗外停著的那輛車，語氣帶著幾分難掩的興奮和試探，
“那個……那個車是你的麼？”
她的聲音有些輕，卻足以讓坐在桌旁的幾人俱都听得清楚。
老四，也就是李雲，此刻正低頭翻看菜單，听到涵涵的發問，他微微一愣，手中的菜單頓時停在了半空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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