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根筷子擠出了面餅的雛形,白時又將面餅切成合適的大小放在木碗里,一共放兩層。
他胃口大,揉的面條有半根筷子粗,做成的面餅和他手掌差不多大小。
然後放到大石鍋里蒸,翻滾的熱氣沒一會就成功將面餅定型。
定型的面餅放進漏勺里,然後放進陶罐里低溫慢炸。
面餅開始膨起,不再柔軟,白時就用筷子翻面。
小黑熊看上了用筷子壓出波形的那一步,正在旁邊樂呵樂呵的學著做。
面餅開始微微變色後,白時把面餅撈了出來,然後開始炸下一個。
炸好兩個面餅,就要將面包窯里的烤餅拿出來。
做好的面餅消耗完,白時又繼續搓面條。
他揉的面團小,做出來一共也就只有二三十個面團。
“炸面餅好不好吃?”小黑熊抱著一個面餅啃得歡快,白時眼含笑意問道。
他嘗過,味道應該是還不錯的。
“好吃!”小黑熊捏住身上掉落的碎塊,放進嘴里,好吃到舍不得一點浪費。
轉而難得的蹙眉,“可是哥哥炸面餅沒有肉餅吃得飽。”
“炸面餅可不是這麼吃的,是煮在肉湯里吃的。”
“煮著吃的?”小黑熊一個用力捏碎了半塊炸面餅,不敢相信的看看哥哥又看看手里只剩半塊的炸面餅。
小黑熊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面條也可以煮著吃的,為什麼還要炸呢?
“面條只能放兩天,炸過的面條能放半個月。”白時故意沒和他說,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半個月?”小黑熊撿起的半塊面餅又捏碎了,“那哥哥怎麼不多做點帶著路上吃?”
白時往肉湯里煮了五個炸面餅,回頭對他說︰“太脆了,路上容易碎。”
確實太容易碎了,他都沒使多大的手勁,小黑熊心想。
炸脆的面餅在肉湯里浸泡,慢慢舒展開,油面混合的香味撲面而來。
肉面混合裝了滿滿一碗,端到桌子上白時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
油炸後的面餅和面條多了更多的香味,也更筋道。
“哥哥,這個炸面餅煮了也好好吃,比面條還要好吃。”小黑熊積極地給出了評價。
白時也是這樣認為的。
吃過後,白時開始收拾他要帶走的東西。
做好的面餅他帶走了大半,給小黑熊留了三十個左右的樣子。
白時還準備多留幾個的,小黑熊只要這些。
剛做出來的面餅看小黑熊喜歡的樣子,白時只拿了十個,就當路上的零嘴。
調料白時都不用帶,就帶了幾個木碗和杯子,兩把骨刀,還有他重新織好的兩塊布。
他後面並沒做出腳踏織布機,絞緊線織出來的布已經足夠緊密。
做出來的布他首先做了內褲,剩下的就沒動過,身上的獸皮穿著柔軟涼快,他不想換。
他一共就織了三塊布,做完內褲剩下的布料被他送給角野了,這是他最後的兩塊布。
他是打算把織布機改過後做出更細密的布料,所以這兩塊留著也沒用,倒不如拿去換更多的東西。
看著白時把東西都裝進了背簍里,小黑熊癟著嘴巴,眼里氤氳著淚花。
白時久違地感到了離別的傷感,即便只是幾天的時間。
“哥哥給你換很多好吃好看的回來。”白時蹲下身抱著小黑熊。
小黑熊抱緊他小聲地抽泣,嗚嗚聲碎得不成樣。
他哭了好一會,才抬起頭看著白時,一字一句地說道︰“好,我等哥哥回來。”
這時候山下已經聚集了不少獸人,白時背上背簍快步下了山。
小黑熊追到了平地邊緣,看著哥哥快速消失的背影,癟了癟嘴,堅強地沒哭。
再也看不到他哥的身影後,小黑熊抱了獸皮鋪在躺椅上,把自己團成了一團。
洞里沒有哥哥,他才不回洞里睡覺。
山下要去的獸人差不多都到了,要帶去的東西也準備好了,白時沒等多久就開始出發。
藤筐拴在獸型高大的獸人身上,獸型小的獸人或亞獸人坐在伴侶或者親人身上。
白時的獸型雖然是威猛的熊獸,但是他現在還只是幼崽,跟不上成年獸人的耐力和速度,所以他坐在了角野身上。
讓他最驚訝的是鹿堯大祭司的獸型。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鹿堯大祭司的獸型,只比角野的獸型小一點點,比其他獸人的獸型都要高大威猛。
她跑在整個隊伍的最前面,沉穩有氣勢。
不過最吸楮的還是她頭上的雙角,一支完好無缺,帶著強大的力量感,另一支卻斷了,只有手掌長的短茬。
白時怔愣地看了很久,甚至在出發後也還是會時不時看一眼。
來到部落這麼久,他沒听獸人說過鹿堯大祭司有一側鹿角是斷的。
他不是好奇的人,更沒想過去問,就是覺得好可惜。
很快,出了部落後,那些不一樣的景色讓白時短暫忘記了這件事。
都說群山部落周圍的野獸很多,他今天才算是見識到了。
他們是順著河流的方向走的,見到的野獸尤其的多。
獸人們沒有白時一天吃三頓的習慣,所以白時今天中午的加餐是在休息的間隙解決的。
隊伍休息的時間很短,大多是去河邊喝水,有的是去河邊,沒有一個獸人走遠。
吃東西的就只有白時一個,他一邊吃,角野就到河中間去給他打水。
沒有獸人投來異樣的目光,畢竟部落里他除了大祭司的身份外還是一個處在成長期的幼崽。
做烤餅之前,他還想著分給周圍的獸人一起吃,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獸人會接他的烤餅。
角野和鹿堯大祭司更不會。
等他吃完後,隊伍繼續啟程。
天色漸漸晚了,直到只能隱約看見過光亮的時候他們才停了下來。
他們這次出來匆忙,並沒有帶火,于是就坐在河邊的石灘上。
讓白時剛驚奇的是,大祭司帶著獸人去打獵了,角野沒去。
“鹿堯大祭司...”白時有很多問題想問,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問。
角野就坐在他旁邊,漆黑的夜色對他沒什麼影響,在微亮的月光下還是能看到白時臉上的糾結。
“白時想問阿母的角為什麼斷了嗎?還是想問為什麼沒見過我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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