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張強撓腦袋,他感覺到了不對,但是一時半會兒沒看出來了。
    只是……忽然副本版面上只對鑽石玩家開放的字眼亮了起來,弄得張強愣了愣。
    然後直接給自己的腦袋來了一下,恨不得時間倒流掐死10分鐘前的自己。
    “這豬腦子不能要了。”
    張強喪氣,豬腦子確實不能要了,
    基于最新設定的高端玩家優先享受的原則,礦洞本雖然會全體黃金以上玩家開放,但是,得排隊。
    目前玩家等級最高的是鑽石玩家,只有張強這一個,那麼就需要先等張強這個鑽石玩家打一周礦洞本之後,鉑金玩家才可以參與礦洞本,現在沒有鉑金玩家,那麼一周後黃金玩家才能參與礦洞本。
    問題來了,哪怕一周後能參與到礦洞本來的玩家有哪個?
    張強數來數去就只有自家兄妹倆,哪怕一個月後,國外那些同步者都還在白銀徘徊,畢竟現在玩家等級可不好提升,就算很多同步者有一些手段能爆發速度完成兩個極限任務,那玩家等級經驗一天撐死了也就22點,青銅上白銀只需要100經驗很簡單,但是白銀上黃金被張強改了,如今可是要經驗的!
    正常做任務起碼要一年多。
    所以整那麼多玩意兒不是坑自己人嘛?
    能量好說,10萬能量也只是吃兩頓飯的事情,自強點也不是問題,兄妹倆每天都能完成極限任務的,功勛點呢?
    張強查了一下自己的功勛點,還真不少,居然80多萬功勛。
    看明細,遷移島國東南那個數據窗口的時候獲得了二十幾萬的功勛,有遷移獎勵,也有擊殺獎勵。
    擊殺了200多頭的巨獸,大約是巨獸的等級太高危害也很大的緣故,每一頭巨獸居然有500多功勛,總共只有1萬多。
    收容了雪怪的數據窗口,這就厲害了直接獎勵了50多萬的功勛,而且張強留意到這個功勛值還在緩慢上升,看來源明細,原來玩家在歷練本里擊殺的雪怪也得分一半的功勛給張強。
    而玩家那一半因為張強設置歷練本只計算經驗所以沒給玩家計算功勛值,所以被系統眯了。
    全部掠奪……系統反對,那算逑!
    即便如此他是不缺功勛值了,可妙玲呢?
    現在妙玲功勛點還是零。
    所以提那麼高的條件純粹是坑自己呀,還把老妹給坑的不要不要的。
    弄明白了,張強忙里忙慌的修改,卻被系統提示︰【副本已鎖定,無法修改。】
    好家伙,真的是好家伙。
    狗系統,真的是狗系統。
    所以剛剛那字閃耀一下是嘲笑他嗎?
    張強氣的要在雲端發瘋。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我要找老婆安慰安慰去!
    張強直接撤銷了大跳技能,來了一波緩慢降落,同時掏出了手機給半夏打電話。
    奇怪的是手機響了足足1分鐘居然沒人接,沒理由啊。
    這時候距離地面也比較近了,幾百米的高度已經能讓張強看清軍區的所有細節。
    他留意到了軍區的一些異常。
    1000多雄兵團的戰士被趕到了坑坑窪窪的炮兵訓練場訓練。
    至于為什麼坑坑窪窪就不必提了。
    不過在那樣復雜多變的環境快速奔跑確實有利于訓練戰士們的反應力和臨場應變,這人是人才。
    至于位于軍營內部的普通訓練場……有一輛軍用吉普在咆哮,在飛馳。
    發動機在咆哮,喇叭在鳴笛,玻璃水在噴射,雨刮器在搖擺,但是這輛吉普卻一點都不減速,甚至還隱隱加速了2分直溜溜的奔著士兵們訓練用的戰壕而去。
    我勒個去,偌大的一個訓練場成了一個人的練車場嗎?
    這樣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他的眼皮底下,那絕對不可饒恕!
    張強的怒氣開始騰騰的燃燒。
    特別是看到好好的一輛軍用吉普,那麼皮實的軍用吉普居然被撞的坑坑窪窪,發動機蓋直接沒了,前保險杠嚴重變形,車頂凹了一塊,兩邊車門也有變形,而且原本漂亮的軍綠色車漆也到處是刮花。
    好好的車被糟蹋成這樣簡直不可饒恕!
    更讓張強怒火中燒的是他看到了好幾個手提工具的修理兵在一邊守著,看到吉普往戰壕去,一個個都拿起了修理工具往前走了。
    明顯習以為常的樣子。
    好大的官威,這是把軍營當他家,把士兵當他僕人了嗎?
    張強覺得頭頂要冒煙了,他覺得他的拳頭今天要見血了,一定要讓那個家伙付出血的代價!
    他調整了姿態,直挺挺的沖著吉普落下去。<了,他听到了妙玲帶著緊張又帶著興奮的尖叫。
    “前面有溝有溝,溝,溝,啊 啊 啊 !”
    然後張強就听到了半夏緊張兮兮的聲音。“我知道我知道我看到了。”
    張強一頓,滿腔的怒火全部化作泡影。
    “看到了踩剎車,踩剎車呀,嫂子趕緊踩剎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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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忘記剎車是哪個了!”
    正在自由落地的張強直接一個翹翹,要是平地的話他肯定得摔個口啃屎。
    不知道哪個是剎車你也不能踩著油門不松腳呀!
    眼見軍用吉普真的要沖進戰壕里了,張強一個大跳直接鑽到了戰壕里,在吉普要掉下來的時候拖著吉普的底盤直接飛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車里兩個女人放聲尖叫,
    但是,吉普的咆哮變得更歡了。
    不是,姐,你就不能把油門給收一收嗎?不然我把你放下去,車又要飛出去啦。
    只不過張強無奈的時候也逐漸听出了味,車里那兩個妮子喊著喊著就慢慢的興奮起來,半夏子丫頭甚至都開始玩了起來。
    “妙玲,妙玲,我我們好像被架起來了。”
    “是飛起來啦!”
    張強在車底都能听出張妙玲的眉飛色舞,然後就听到這死丫頭跟半夏說︰“嫂子,你現在可以試一下哪個地方是什麼啦,隨便試,保證不會出問題。”
    原來是張妙玲這死丫頭當教練呀!難怪教出一個女司機!
    半夏也不疑有他,真的開始到處嘗試每一個按鍵的功能,左左右右的打著方向盤,輕一下重一下的踩著油門,听動靜似乎還打起了左右轉向燈,還踩了幾腳剎車和離合,甚至都成功換了兩次檔。
    張妙玲這個不靠譜的,你讓你嫂子嘗試你倒是教啊,講解一下呀!
    張強嘆氣,舉著吉普就從壕溝里走了出來,些許的顛簸讓車里驚起了一陣小尖叫,但是張妙玲卻淡定的很,絲毫不在意繼續讓他嫂子轟油門,
    而且一定要大力轟油門,油門一定不能松。
    所以這妮子一定是知道他老哥在舉的吉普,只要持續轟油門為了老婆的安全就肯定不會輕易把車放下。
    這是報復,妥妥的報復!死丫頭你給我等著!
    張強舉著吉普從壕溝里出來,已經走到不遠處的修理兵看到了,臉上有一剎那的驚訝,但是馬上又恢復淡定,然後給張強敬了個禮轉身就走。
    不用想肯定是丫頭造的孽,如果一個小女孩都能輕而易舉的舉起吉普車,張強這個軍中最強教練,能舉一個吉普車有什麼奇怪的?
    那些修理兵驚訝,大約也只是驚訝,張強這個教練為什麼會在車底吧?
    車里的張妙玲還使勁攛掇半夏轟油門,半夏這遲鈍的妮子居然听話照做,也不問問張妙玲那死丫頭那個按鈕是干嘛的,該先哪個然後哪個,反正就是一通胡來。
    張強都看不過眼了,敲了敲車底的橫梁,“張妙玲你倒是教一教啊,有你這麼當教練的嗎?”
    雖然他舉著車確實不累,但是半夏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你老公嗎?
    听到了張強的聲音,這兩個妮子才裝模作樣的驚訝,然後才戀戀不舍的松了油門,
    張強氣的夠嗆,但還是等兩個死丫頭從車上下來了才把軍用吉普丟一邊。
    那幾個小李兵遠遠看到了嘴角一抽,你是心疼妹子了,能不能也心疼心疼我們呀?這一丟外部的裝甲又凹了好幾塊,鈑金好麻煩的。
    又不是外面的新能源,框架薄的像紙片一樣隨便敲敲兩下就好了,這是軍車,車身每一塊材料都是實打實的鋼板,真有變形了想修復可沒那麼容易。
    但是讓他們幾個修理兵上去理論那是絕對不敢的,你看,凶巴巴的教官一腳把那個更加凶巴巴的小女孩給踹出去了,然後,靠,撒狗糧的!
    算了算了,還是把車拉回去認真修吧,這個教官也是個寵老婆的,等一下都不知道要霍霍多少軍車呢,這兩天怕是要加班連軸轉了。
    那邊打打的鬧的三人沒空管幾個修理兵的心理活動,
    林半夏和張妙玲兩姑嫂剛從車上跳下來都還沒站穩呢,就被張強一把抱在了懷里,半夏都沒來得及說話那頭轟隆的一聲嚇得一縮脖子,原來是張強直接把軍用吉普給扔到一邊去了。
    這可不像張強性格,張強雖然暴富了但是依然很愛惜東西的。
    嚇得半夏僵著身子一動不敢動,麻溜的軟乎乎的道歉,“大,大張,你生氣啦?對不起嘛。”
    結果脖子上就被輕輕咬了一口,耳邊還傳來張強哼唧的聲音,溫熱的鼻息吹拂著半夏白皙修長的脖子,讓嬌嫩的皮膚禁不住出現了一圈雞皮疙瘩。
    這不像是生氣的樣子啊,倒是像受了委屈,是受傷了還是太累了?
    半夏掙扎一下,“大張你受傷了嗎?給我看看。”
    也是這時候張妙玲也湊了過來,而且氣鼓鼓的要找張強算賬,結果剛靠近就被張強大手一伸拎住了耳朵,于是馬上張牙舞爪起來。
    “哎呀呀臭老哥撒手!我要跟你拼啦。”
    結果這炸毛的小貓吃了手短的虧,那小拳頭呼呼的愣是踫不到張強衣角,還被張強摁住腦袋轉了一個方向。
    “居然和你嫂子聯合起來耍我,膽肥了你。”
    張強佯裝生氣,摁著張妙玲的腦袋給他轉了一個方向,然後一腳踹在張妙玲的屁股上,因為是張妙玲就好像屁股上裝了彈簧一飛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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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算這老妹識相!
    只不過半夏看到張妙玲如此“慘狀”下意識的捂住了小屁屁,“不要踢我呀!我就這一個地方翹的。”
    結果人又被張強抱在了懷里,耳垂還被張強給吞了,半夏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邊上的修理兵,然後把羞紅的臉埋在了張強的胸膛里,用額頭頂了張強一下。
    “討厭,這里還有人呢!”
    “哼管他呢,我的老婆我做主,先讓我抱會兒再說。”
    張強抱著林半夏就是哼唧著不撒手,
    幸好那些修理兵沒敢往這邊看,而是一個個麻利的在那邊檢查車輛,有個士兵上了車試了兩下,已經打不著火了,于是幾人一聲不吭的把車子推走了。
    雖然他們是修理兵,但是他們也是雄兵團的,都吃過野豬王的肉,又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入門訓練,如今哪個手里不是有幾百斤的力氣?幾個人推一輛車還是不難的。
    趕緊離開,吃狗糧噎得慌,重要的是教官時不時撇過來的眼神如同刀子滲人的慌。
    訓練場沒有其他人了,張強就光明正大的抱著半夏在訓練場一處草坪膩歪,也沒做別的,就是抱著軟乎乎的人坐在草坪上,張強就把下巴擱在半夏的肩膀,把頭埋進半夏的秀發里,听著懷里的人溫聲細語的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兒,還有他和秦玉蓮準備的學車計劃,精神都得到了極致的放松。
    雖然才跑出去一天,但是太累人了,不管是動腦筋還是提防那些人耍小心眼,都太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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