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葉飛羽收為守衛後,孟辰給他下了第一道命令。他讓葉飛羽在東極天中挑選一批天才,帶到玉京山一起培養。
孟辰有無數的資源,這些資源不可能全部用在闡教弟子身上,他也要為青龍一族考慮。
這件事,孟辰不需要操心。葉飛羽只要說出他要做的事,族中的高層、大佬自然幫他完成這件事。
處置完瑣事,孟辰就把黑日童子暫時調到玉京山看守門戶,他自己則是向西極天而去。
白虎一族、巫族、阿修羅族,都是洪荒世界出了名的戰斗種族。白虎一族內部,戰斗成風,虎虎都擅長殺戮大術。
孟辰要修煉,去白虎一族是最為合適的。
更為重要的是,監兵神君為了培養白虎一族的實力,在白虎一族打造了一座七殺秘境。這座秘境中,關押著無數的凶獸、魔頭、邪神、陰靈,白虎一族最喜歡在七殺秘境中修煉了。
孟辰的遁光劃過西方的天空,在天空中留下一道天的軌跡。西方二聖看著突破“折返”的孟辰,還以為孟辰要繼續修補靈脈,哪知道,孟辰一頭扎入了西極天中。
西方二聖見此,只能暗罵西方生靈不爭氣,把能夠拯救西方的救星都得罪了。
孟辰穩穩地落在西極天的天門處,巨大的天門高達九萬丈,門戶周邊雕刻著許多太古凶獸的圖案,逼人的殺氣從門戶中沖出,幾乎要將人的心靈碾壓得破碎。
負責守衛西極天天門的,是白虎一族的三長老白無殤。他是白虎一族出了名的殺神,他的殺性比孟辰還要大。
孟辰殺人有一個前提,就是對方招惹了他,讓他感到不爽。白無殤則不同,不管對方有沒有招惹他,只要他覺得不爽,就會把對方殺了。
在龍漢初劫時,白無殤經常進入洪荒,刺殺魔道中的大能。最後,還是羅 出面,才把他逼回了西極天。
“何方道...,嗯,你是孟辰賢佷?!你竟然修煉到了此等地步,幾乎要趕上本座了。”
白無殤感應到有一股氣息來到了天門處,本來以為是洪荒中的哪位道友前來拜訪,誰知道,他竟然看到了孟辰。
洪荒中的傳聞,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听到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卻是另外一回事。
再說了,洪荒中的傳聞只是說,孟辰突破到了準聖境,傳言中並沒有說,孟辰居然修煉到了準聖中期的地步。
以孟辰修道的歲月而論,他的修為實在太恐怖了。
“無殤叔父謬贊了,我的修為還差得遠呢!這不,我此次來西極天,便是想要向諸位長輩請教道法。”
听到這話,白無殤眼前一亮。
孟辰在青華洞天中大殺四方的事情,他也有所耳聞。孟辰的做法,很對他的胃口。
修道者對待敵人,就是應該殺。什麼慈悲為懷,都是站在最巔峰的人才有資格擁有的。
最巔峰的人,想怎麼發善心都行,沒有人能夠殺死他們。他們這些螻蟻,只有殺死所有的敵人,才能保證自身的安全。
“不錯,你有如此修為還能保持謙卑,不愧為我開天四靈四族的人。去吧,去七殺秘境中盡情的殺戮,在殺戮中磨練道術和意志,從而晉升到更高層次!”
孟辰能夠前來西極天,就證明孟辰還把白虎一族當自己人,這一點,白無殤尤為滿意。
白無殤自然是希望孟辰這一輩能夠延續上一代的友誼的,可孟辰修為太高了,他擔心孟辰會因此而驕傲自大,看不上開天四靈四族的同輩。
孟辰謝過白無殤,就化作一條青龍,飛入了西極天。
西極天的內部充滿了庚金之氣,內部是劍山劍海。虛空中,庚金之氣化形為一頭頭白虎生靈。
西極天內的先天道體,就是白虎。一切生靈,最終都會化形為白虎。
孟辰一進入西極天,就吸引了無數生靈的注意。畢竟,在到處都是白虎的西極天突然出現了一條青龍,想不引人注目都難。
白虎一族的許多大能一見到孟辰,就認出了孟辰的身份。見到孟辰果然擁有了和他們相同,甚至比他們還強的修為,都震撼不已。
“太恐怖了,孟章皇兄的這個兒子簡直是絕世妖孽,監真佷兒才修煉到太乙金仙初期。”
“哈哈,老十七,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監真佷兒得了孟辰的指點,正在利用命運長河修煉。他現在不突破,是在積蓄底蘊。等他完成積蓄,他就能夠一舉突破到大羅金仙巔峰。”
“什麼?故意壓制修為,用命運長河修煉?現在的晚輩都這麼大膽!?我們那個時候,一口氣就證道大羅了,生怕修煉慢了。”
“不僅是監真,金崇、木瑤那兩個小家伙也在壓制修為。”
許多古老的意念在虛空中交流著,白虎一族的大能太多了。要知道,白虎一族積累了三個量劫,每個時代都會出現天才,三個量劫中誕生的大能數可想而知。
孟辰渡過重重虛空,很快就到達了西極天的中心,玄金山。既然來了西極天,當然要拜見監兵神君。
孟辰剛剛落到玄金山腳下,就見到了一張國字臉,額頭上有一個淺淺王字的監真。
“皇兄大駕光臨,孤喜不自勝!”
監真見到孟辰,立刻迎了上來,很是恭敬的行禮。
孟辰傳授他的修煉經驗實在太好用了,按照這個方法修煉,至少能夠節省他七千萬年的時間。
孟辰的目光在監真身上一掃,就看清了監真的底蘊。監真現在的修為即便是不如青華洞天時期的自己,也差不了多少了。
監真也是天道之子,他的資質還要在孔宣、廣成子之上。
“不知叔父可在,為兄想要拜會叔父。”
監兵神君還只是神君,不是神皇,他肯定要閉關修煉,爭取追趕上孟章神皇。對自己能否見到監兵神君,孟辰也不清楚。
“當然在,正是父皇讓孤來迎接皇兄。皇兄請!”
監真在面對孟辰時,還是有幾分拘謹的。他現在的表現,就和長大後的帶土見到長大後的魯迅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