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沈虹芸和趙雨思換好衣服也進來了,二人也是尖叫著跑到窗邊看風景。
沈書華看到女兒穿的衣服不由得笑了,道“看看雨思穿的,一看就是古代的大家閨秀,看你穿的,像個管事的婆娘。”
沈虹芸晃了晃頭無所謂著,拉著趙雨思來到小型台上,找來瑜伽墊讓她坐這里彈琴。
二人剛準備完,就見進來一個穿韓服的清秀女子,雙手捧著一個長條形的麻布包,目不斜視,來到一塊瑜伽墊上,跪坐下來,靜靜的等著。
沈虹芸明白了,這是對方的助理,也就是自己的對手!
沈虹芸也不嬉笑了,連忙整理下衣服,從腰間掏出自己的布包就跟女土匪拔槍似的,然後也學著許正愛一本正經的捧在手里。
這個布包里裝的就是陸明遠要用的針。
就在此時,趙雨思的琴音響起,許正愛這才詫異的看過來,目光充滿驚喜。
許正愛與趙雨思
沈書華和崔思妍找個偏一點的位置坐下,一同欣賞趙雨思的琴藝。
沈書華道“看看趙雨思和佟小魚,都是多才多藝,就連海棠都會吹笛子,看看咱家的虹芸,就是一個瘋丫頭。”
崔思妍道“可她們都听虹芸的呀。”
“什麼意思?”沈書華問。
“其實,表面看虹芸沒心沒肺的,心里裝的東西可不簡單,你可以理解為虹芸是大智若愚。”崔思妍道。
沈書華不屑的笑了,就這傻丫頭還大智若愚?
再看現在的沈虹芸,在那擺好銀針,兩只手懸空指著銀針復習針的名字,如同在那點豆點豆點到一個甜豆豆
摩西太太在栗小夢和佟小魚的攙扶下也來了,坐在屋子的一側。
樸景俊和助理一起進來,坐在一起,也靜靜的听著趙雨思彈琴。
樸景俊也沒想到,這麼一個給雞扎針灸的比賽,弄的這麼正規,還有演奏節目暖場。
緊跟著,許家的幾個年輕人嘻嘻哈哈的進來,
見屋內這種場景,立馬肅靜下來,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
幾人的目光在趙雨思身上挪不開了,尤其三個年輕小伙子,哈喇子差點掉下來,太美了。
“像不像電視里那個女記者?”
“對對對,那個雨思幫幫看欄目的記者!”
“哇,是她是她!”
“這麼牛的主持人怎麼跑這來演藝了?”
“一會找她要簽名好不好?”
“我想和她合影,可惜沒帶相機。”
“”
說話間,陸明遠和許承洙一起到了門口,
二人相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一起進屋,誰也沒讓誰,因為門也足夠大。
來到屋子中間,二人坐下,沈虹芸連忙挪動位置來到陸明遠坐下,將針逐一擺放好。
陸明遠看向趙雨思,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久違的一幕又看到了。
只是這琴音卻沒有那時的感覺,因為那個時代的雨荷是罪臣之女,心中充滿了哀怨,卻又不得不以琴藝討好陸明遠,以求能活下來,而此時的雨思心中充滿了幸福感,彈出的琴聲太過安逸。
所以說,過去終究是過去,沒必要過多的回味,現在幸福就好。
許承洙看著趙雨思也是呆住了,古裝女子彈琴的表演也沒少見,以他閱人無數的眼力感覺到此女子的演繹非同尋常,自然灑脫如同她就該是古代人,同時又有一種苦盡甘來的釋懷,什麼樣的女子會有此種心境?
忽然間,走廊里傳來老母雞的咯咯噠的叫聲。
栗小夏和許承洙的保鏢到了門口,雙方手里各拎一只老母雞,還相互的瞪了一眼,怒氣未消似的。
陸明遠讓栗小夏去挑一只看著比較精神的老母雞,
看來,雙方因為搶雞打了一場架,看這氣勢,栗小夏贏了。
陸明遠和許承洙分別按住自己的老母雞,將頭壓在地上,拿出粉筆在雞頭的前面畫了一個筆直的線,很快,老母雞就一動不動了。
僅僅這一幕,就讓圍觀的人震驚不已,都低聲議論起來。
沈書華低聲給崔思妍解釋道“這就是雞的強直性反應,進入裝死狀態,我也是听說過,還是第一次見。”
崔思妍捂嘴道“我是農村長大的,小時候我還玩過呢,只有你們城里人沒見過。”
沈書華笑笑,只有養過雞的人懂得這些,的確是這麼回事。
再看陸明遠和許承洙,二人都閉上了眼,嘴上念念有詞,似乎在做著一種儀式。
此時中午,陽光正好,屋內空氣中流淌的是趙雨思指下瀉出的古琴之音。
琴聲淙淙,時而如山澗清泉,時而如松濤低語,洗滌著場內的緊張,增添了一份莊嚴的古意。
琴音攀至一個高峰,如鳳凰清啼,隨即緩緩滑落,余韻裊裊。
就在琴音將落未落之際,
陸明遠與許承洙幾乎同時睜開雙眼,精光內蘊。
“ 針!”兩人異口同聲,喊出了第一針的名字。
沈虹芸心中一緊,但手指已迅速準確地捻起那枚針頭如鏟的 針,穩穩遞入陸明遠手中,動作流暢,未有遲疑。
陸明遠指尖輕觸即離,手法快如閃電,針已精準刺入雞的尾部,母雞恍若未覺。
許承洙也是如此,很輕松的完成第一針。
“長針!”陸明遠緊接著開口,聲音沉穩。
而對面的許承洙幾乎同時喊出的卻是“ 針!”
沈虹芸快速的找到長針,這支針最長,也好辨認,陸明遠接過,再次下針,從老母雞的頸部斜刺入內,行雲流水,母雞安然無恙。
沈虹芸略微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看向對面,士氣很足的樣子,實則她手心已經有薄汗了。
對面許正愛恰好也看向了她,還以微笑。
沈虹芸卻沒給她微笑,因為她知道對方是專業的,自己卻是客串的,
本來就心虛,可不能再被對手迷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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