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來,他也開始嘗試用不同的方法來打理花壇,否則要是一直按照書上的方法死做的話,總有一天他會無聊死。
“喲,今天這麼早就來了,不多休息休息?”,正當翟南在花壇里研究著怎麼讓這些花更好地吸納靈氣,好顯得更亮眼的時候,涂山容容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
翟南放下了手中的活,緩緩站起身跳下了花壇,“這不是尋思著多干一點活就多拿一點錢嘛。”,他看著涂山容容,嘿嘿笑著。
對于涂山容容總是出現在他的身後這件事,他早已習慣了,而且又經過了這半個月的相處,他發現涂山容容似乎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可怕。
也無非就是經常說著要扣他工錢罷了,事實上只要不捅出來什麼簍子,涂山容容還是蠻和藹可親的。
“不錯不錯,你倒是挺積極的。”,涂山容容滿意地點了點頭,她也發現了,自從翟南完全攤牌之後,不論是在圖書館里,還是在她這里,干起活來都比以前積極了許多。
听到涂山容容這麼夸,翟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撓著頭,“過獎,過獎了,職責所在而已。”。
涂山容容笑了笑,開始打量起翟南身後的花壇。
入秋,萬物都開始枯寂,庭院里已經鋪上了一層金黃的落葉,唯有翟南一直照料的花壇依然在散發著煥然的生機。
花壇中各類花朵競相開放,花瓣層層疊疊,散發著濃郁的花香。
一陣秋風吹過,整個花壇頓時搖曳起來,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見涂山容容一直在打量著自己身後的花壇,翟南立刻側過身,雙手指向花壇,嘿嘿笑著說道︰“怎麼樣容老板,還不錯吧?”。
涂山容容打量了一陣,才微微點了點頭,“嗯,是打理的蠻好的,竟然能想到通過吸引靈氣讓這里的花保持生機。”。
她今天也總算搞明白了翟南到底在花壇里搞什麼了,按理來說她給翟南安排的這個活,本來就沒有多少需要忙的地方,無非就是澆澆水翻翻土,然而翟南除了剛開始的那幾天外,後來幾乎每天都忙得不亦樂乎。
她手中事務太多,再加上這個花壇又處在庭院里比較偏的地方,她自然就沒時間專門來這個花壇前,只知道這個花壇對比庭院里別的花壇似乎更有生機一些。
翟南搓搓手,“那,容老板,看在我做的這麼認真的份上,可不可以漲點工錢?”,他研究這些,閑得無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想看看能不能順便讓容老板給他漲一漲工錢。
能到自己手里的錢當然是越多越好。
“嗯......”,涂山容容拄著下巴,似乎是在思考。
良久,她才緩緩拍起了手,同時慢悠悠地說道︰“那看在你這麼努力的份上......”。
“有戲。”,翟南心里激動起來,一臉期待地看著涂山容容。
“可以考慮。”,涂山容容丟下了四個字之後,就轉身離開了,留下了石化在原地的翟南。
良久,翟南才發出一聲苦笑,無奈地看著涂山容容房間的方向搖了搖頭。
“也罷。”,他嘆了口氣,隨後繼續轉身回到了花壇當中。
他還沒研究完呢。
“繼續繼續......”,他在花壇里繼續搗弄著。
很快就到了傍晚,院子里干活的下人漸漸走空,只剩下他一人,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然而翟南卻跟不知道一樣,蹲在花壇當中越研究越入迷。
這一個下午的時間,他大概也摸出了一些門道,現階段他只是將靈氣引入花壇,而花壇里的花並不能主動去吸收靈氣,靈氣只能一股腦地往花里灌。
這也就導致了這些花看著大小不一的,雖然乍一看生機勃勃的,可是細看的話觀感著實不太行。
想要讓這些花主動吸收靈氣,那就得運用一下靈子的隸屬了。
他站起身,掃視著整個花壇。
房間內,涂山容容剛剛處理好一天的事務,便泡了一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這幾天,翟南一直都會在她這里留到很晚,她在傍晚之後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自然不會介意,每次翟南都會或多或少地在花壇里搞出一點動靜。
“今天怎麼沒有動靜?”,涂山容容疑惑地看向窗戶,“難道是走了?”。
今天,房間外面出奇安靜,倒是讓她有些不習慣了。
她隨即就否掉了這個想法,翟南什麼都會忘,就是不可能忘記每天來找她領工錢。
于是她端著茶杯慢慢走到窗前,給窗戶打開了一條縫,透過縫隙看向了翟南照料的那個花壇。
只見翟南背著手站在花壇中,看著其中的花,好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說是讓這里的花主動吸收靈氣,其實還是得他自己根據情況來調整每朵花吸收靈氣的上限。
畢竟這些花又沒有靈智。
要是想做到這個的話,他就需要給每朵花下面都布置上一個靈子隸屬的“裝置”,這花壇里的花雖然不算多,但幾十上百朵的數目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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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工程啊......”,翟南看著花叢,輕輕摸起了下巴。
“什麼工程?”,涂山容容笑吟吟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
“我 個......”,翟南一個激靈,被嚇得差點跳了起來,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自己的身體,沒有踩到花壇里的花。
他松了口氣的同時,把身子轉了過來,無奈地看著下方那個綠色的身影。
“容老板,能不能別每次都出現的這麼突然啊......”,翟南跳下花壇,有些沒轍,有些事情即使是習慣了,也遭不住在他完全沉浸于一件事的時候突然來那麼一下。
涂山容容呵呵一笑,“挺認真的嘛,這麼晚了還在這里,在想你的那個什麼工程?”。
翟南撓撓頭,听到涂山容容提到工程,他頓時來了勁,指著花壇就開始發問︰“容老板,你感覺現在的花壇看著如何?”。
涂山容容直接點了點頭,贊賞道︰“很漂亮。”。
翟南也微微點頭,不過隨即又搖起了頭。
涂山容容饒有興致地看著翟南,打算听听翟南接下來會說些什麼。
“容老板,你看啊,雖然這些花在我的照料下生的旺盛,可幾乎每一朵的大小都不一樣,這樣一眼望去會非常沒有層次感。”。
“嗯,這麼說來還真是呢。”,涂山容容笑吟吟地肯定了翟南的說法,“所以,你的工程就是讓這個花壇顯得更有層次一些?”。
翟南嘿嘿一笑,“不愧是容老板!”,說著還豎了一個大拇指。
“行了行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再待一會兒的話,就要吃不上晚飯了。”,涂山容容擺了擺手,隨後遞給了翟南一個布袋,“這是你今天的工錢,拿好。”。
翟南接過袋子,明顯感覺袋子的重量比以往沉了許多,他拿出表盤看了看,已經快要晚上七點了。
也就是說他今天差不多干了六個小時的活,能拿到一百二十文錢。
可是這個袋子的重量明顯要比一百二十文還要沉上許多。
他好奇地打開袋子看了一眼,只見一堆銅錢擠滿了大半個袋子,粗略看去起碼有兩百多文銅錢。
“呃......?”,他有些不解地看向涂山容容。
迎著翟南的目光,涂山容容微笑著解釋道︰“我仔細考慮了一下你的提議,你最近干的的確很不錯,所以可以給你漲工資,就漲到每小時三十文錢吧。”。
翟南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表情閃過激動,他就說容老板不會那麼黑的。
“謝謝容老板!”,他笑著感謝道。
不過,即使給他漲了十文錢,那這袋子的重量也還是不太對啊。
涂山容容看出了他的心思,于是繼續解釋︰“你在圖書館工作也有一個月了,里面還有一些是你在圖書館里的工資。”。
“啊?”,翟南又愣住了,圖書館?
沒可能啊,他自從來到涂山之後,算上過路費、伙食費,以及之前那個聚靈陣的錢,應該早就給扣的光光了才是,怎麼可能還會給他發下來工資呢?
即使後來小茸,或者說是涂山容容不再過來送飯了,那給剩出來的伙食費勻一勻,也輪不到發給他才是。
涂山容容卻沒有再做解釋,畢竟那麼長時間過去了,翟南忘掉一件兩件事也很正常。
離開涂山容容的住處後,翟南趕緊找了一家面館解決了晚飯,從面館里出來的時候,月亮已經爬上了雲層。
他沒有回家,而是直接朝著涂山內城之外走去,剛剛踏出城牆的範圍,他就帶起了一道淡藍色的遁光朝著涂山邊境遠去。
幾分鐘的時間,他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邊境的一個懸崖之上。
這半個月,他不斷開拓著自身的經絡,到現在,他的靈壓已經快要破萬了,相比之前已經整整擴大了將近十倍,那招式的威力自然也大大增加了。
然而由于一直是在家中,他根本就沒有心思去嘗試那些招式的威力,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家給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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