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子洞。
    張偉兩人足足三個小時才采了三十盞極品燕窩,小心裝進保鮮盒里後兩人迅速出了燕子洞。
    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掉氧氣罩喝水,他感覺嗓子都快冒煙了。
    兩人身上全都是成股流下的汗水,衣服鞋子全濕。
    很難想象,在如此潮濕的環境里,人竟然會渴成這樣。
    張偉甚至覺得在里面時間足夠長的話,都會有脫水的風險。
    歇了一會後兩人終于舒坦了一些,今天難的活干完的早,張偉就給張若語撥去了電話。
    此時張若語正在看著張山做康復訓練。
    她跟張偉大概說了一下這幾天的治療情況——藥物每天按時吃,檢查的話醫生的方案是一周一做,好觀察腦部的變化。
    康復訓練則是每天都做,這也導致了她其實每天都很閑。
    打飯之類的各種雜事褚雲全包了,自己也就是讓張山吃藥的時候費點勁,其他時候都沒自己啥事。
    其次張若語還有些擔憂,經過這幾天的治療張山並沒什麼好轉,還跟以前一樣。
    最終在張偉的勸說下最終她還是放下了擔憂,確實如張偉所說,治療時間還短,沒有效果是正常的。
    掛斷電話之後張若語讓褚雲自己在康復室看著,自己則下了樓。
    這麼多天褚雲忙里忙外的,張若語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出門在外沒有做飯的條件,她準備出去買點大餐犒勞他一下。
    在下住院樓的電梯里,一名在打電話的醫生引起了張若語的注意。
    只听他滿臉興奮的在求電話另一端的人幫忙。
    “老黃,黃校長!咱倆認識這麼多年我沒求你辦過啥事,方爺現在在你們大學,你就跟他老人家說一聲讓我見一面唄。”
    電話里立刻傳來一個男人的喊聲,聲音大到張若語都能听到。
    “我的大主任,你學的是西醫,老想見我們中醫的前輩干嘛?!我就不該跟你說他來了!”
    這名醫生苦笑一聲,繼續哀求。
    “你不是不知道,我本來是想學中醫的,後來不是沒拗得過家里才學的西醫嘛,但我這麼多年來一直在自己研究中醫。”
    “經過這麼些年的積累,我越來越隱隱覺得中醫,西醫其實是殊途同歸的,但畢竟沒有專業學過中醫,這里面的很多東西我還是感覺雲里霧里的。”
    “你就幫幫我,方爺是中醫界的泰斗,治好了那麼多西醫不好治的疑難雜癥,我想找他問幾個問題,求你了求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電話另一端答應之後電話就掛斷了。
    在一旁旁听的張若語卻有了想法,這個方爺是中醫學界的泰斗,用中醫治好了很多西醫不好治的疑難雜癥。
    那,山哥的病他能不能治呢?
    本來這幾天張山沒有顯現出任何治療效果她就有點擔憂,听到了這麼個世外高人一樣的方爺,她立刻就生出了去找這個方爺問問的想法。
    即便不能治問問也不吃虧,要是萬一真能治,那可以作為備用的治療手段。
    就在他思緒飄動間,電梯門開了,那名醫生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張若語連忙沖出去拉住了醫生,詢問起來。
    “你好醫生,請問,你說的那個叫方野的中醫,真的很厲害嗎?”
    醫生略感意外,隨後笑道。
    “大姐是剛听到我打電話了吧?方爺確實挺厲害的,這麼多年用中醫治好了好多疑難雜癥,不過他已經很多年不接診了,大姐恐怕沒法找他看病。”
    張若語越來越亮的眼神听到這麼厲害的中醫不接診了隨即一暗。
    張若語知道他們老家也有個中醫姓方叫方聞道,也是一個名聲很大的老中醫,只可惜近幾年漸漸的沒听到他的新消息了。
    “沒事,我就打听打听,醫生,這位方野全名叫啥?在哪能找到他呀?”
    醫生剛想回答,一旁的護士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邊跑邊大喊著。
    “讓一讓!讓一讓!小孩子昏迷了!”
    眾人看向推著病床的小護士,床上躺著一個小孩子,大家連忙讓開。
    醫生連忙跑過去焦急道。
    “快讓我看看!怎麼啦?”
    護士一愣疑惑道。
    “您是哪位醫生?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姓任,是應邀來給你們醫生做培訓的!”
    護士這才趕緊接著往下說。
    “哦,他剛吃完東西突然暈倒了,還伴隨著抽搐。”
    醫生掰開小孩眼楮看了看,立刻推著車往前跑。
    “快!去急救科,立刻展開急救!”
    就這樣兩人跑著走遠了,對方要急著救人,張若語也不便再多問什麼。
    張若語想來想去還是想去找找這個方爺問一問,剛听到對方說這位高人在一個什麼大學里。
    聯想到方爺是名中醫,張若語在地圖上搜索了中醫,大學,四個字,果然搜出來了中醫藥大學。
    張若語隨即出門打了車就往中醫藥大學去。
    很快車就載著她來到了位于郊區的中醫藥大學,張若語一下車就快步走向門衛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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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好,請問,你們學校有叫方野的老師嗎?”
    “方野?沒有,沒听說過這個老師,你可以到教務處問一問,他可能是新來的。”
    “好的,謝謝。”
    張若語道謝後進了校園,逢人就問方野和教務處的位置。
    很快到了教務處,但問來問去也沒問到有叫方野的中醫老師。
    最後張若語又回到了校園,開始向每一個見到的學生和老師詢問方野的消息。
    雖然已經下午,但現在可是頭伏天,依然非常的熱。
    張若語在路上一個個的這麼問著,很快渾身汗水就濕透了衣服,但她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意思。
    張山的病這麼多年一直是壓在他心里的一塊石頭,既然遇到了連醫院的主任醫生都要拜訪的高人,那她就一定要盡全力找到。
    這可是張山能恢復的一個希望。
    就這樣,十個,二十個,五十個...一百個,張若語也記不清問過了多少人。
    時間一分分的過去,很快就過去了兩個小時,張若語幾乎橫穿了校園,從人最多的主干道問到了人少的小湖邊,仍然一無所獲。
    她不知道,這樣問就算問遍每一個學生也問不出來。
    本身方爺來這個大學只有校長知道,而且她的發音也不對。
    張若語本身這些天就因為張山到了新地方晚上不好好睡覺休息不好,再加上這幾天連病房門都沒出,猛的一下在太陽下走了這麼多路身體有些受不了。
    她突然感覺心慌氣短頭暈,腿也發酸,于是趕緊走到路邊的一塊石頭旁坐了下來。
    附近很幽靜,只有遠處的一個,看起來約摸七八十歲的老年人背著手,走來走去的在看書。
    而這名老人正是張若語心心念念想找的方聞道,可惜,她並不認識。
    張若語坐在石頭上休息了三分鐘好轉了一些,看著老爺子的樣子應該是學校領導,她準備去問問,如果再不知道那就要回醫院了。
    天已經快黑了,她還得去訂飯,張山晚上也離不開她。
    而且,要是問了這麼多人都不知道方野是誰,只能說明自己找錯了地方。
    想著她站了起來,本來想向老年人走去,可突然感到眼前一黑,頭暈目眩的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好在倒在了一旁的草地上,並沒受傷。
    遠處的方聞道看到有人暈倒,連忙走了過來,手搭在張若語的手腕處,把起了脈。
    片刻後,方聞道放下手腕,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小黃,有個人中暑暈倒了,拿點溫水過來!”
    說吧,方聞道在張若語頭上找到了一個穴位,然後用拇指揉了起來。
    按了不到十下,張若語悶哼一聲,開始有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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