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說的,是我說的,我早就看那個陳四不對勁了,吃他幾根油條嘰嘰歪歪的,我舉報的,是不是有獎勵?”
賈張氏生怕別人不知道是她說的一樣,連忙站起來承認。
甚至還抬眼看了看閆阜貴。
就好像是斗勝的公雞。
此時在她心里,你閆阜貴拿了獎狀跟獎金,我賈張氏當然也可以。
見賈張氏這副舉動,其余人倒是不驚訝。
這賈婆子,沒理還要爭三分,如今這麼出面子的事,不出意外,很快整條胡同就全都能知道。
“當然,居委會跟治安局都對此進行了表揚,並且還發了十萬塊的獎金跟感謝信。”
“什麼,才十萬塊?閆阜貴你是不是貪污了!”
一听獎金就十萬,賈張氏當即不高興了。
憑什麼你閆阜貴就有三十萬?
一听這話,閆阜貴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他一拍桌子說道︰“賈張氏,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就你這張嘴,還嫌吃虧不夠嗎?”
“我老閆家雖然愛算計,但還不至于貪你那二十萬。”
“就是,賈張氏這嘴啊,嘖嘖嘖。”
“誰還不知道她啊,出門沒撿到錢就算虧的人。”
院里其他人的眼神怪異的看向賈張氏,竊竊私語的,隱約可以听出來不是什麼好話。
這讓賈張氏的臉色異常難看。
不是,老娘我立功了,你們憑什麼看不起我?
“嘿,怎麼著,治安局發多少獎金,還得夠數是不是?”
傻柱可不會慣著賈張氏,上輩子就是被這老虔婆給坑的。
當然其中也有秦淮茹的原因,但若不是賈張氏從中作梗,其實最後也不會過得那麼難堪。
這家伙,前期百般阻撓,後面又瘋狂吸血,說實話,秦淮茹真的改嫁,至少賈張氏完全不需要傻柱去養。
就是這家伙怕自己以後沒人養,再加上溺愛棒梗,使其白眼狼的性格得到發揮。
不然以秦淮茹的教學理念,並不是完全沒可能更正,至少不會那麼白眼狼。
所以傻柱看賈張氏那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傻柱你說什麼!”
賈張氏也極度厭惡如今的傻柱,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厭惡,當然還有那個傻柱的舅舅,祁坤。
這兩個混蛋,自從祁坤來了四合院後,他們賈家就沒一天安生日子,還把賈東旭給弄到看守所關了好幾天。
出來後,臉都是黃的,不知道在里面受了什麼委屈呢。
祁坤眉頭一挑,這個賈張氏,還真是記吃不記打,剛消停沒幾天。
今天拿了個獎,得了點獎金,這是飄了?
他起身緩緩說道︰“看來賈張氏對獎金並不滿意,這個也簡單,既然當事人不要,回頭我跟老金說一聲,這獎狀跟獎金啊,就不發了,回頭用這錢買點冰棍,請全院的人吃,看當時是做好事了。”
“你敢!”賈張氏當即怒目圓睜的盯著祁坤,顫抖著手指著他道︰“這是我的錢!”
“你不是不要嘛。”
“誰說我不要了。”說著,賈張氏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從閆阜貴手里奪過獎金。
還橫著眼瞟了一眼院里其他人。
就好像別人已經拿了她的錢去消費一樣。
“誰說我不要了,這是我的錢,誰也別想拿走。”
說罷,將錢往懷里一塞,頭也不回的走了。
賈東旭自然也跟了上去。
“哎,感謝信.....”
閆阜貴抬了抬手。
白色的信件顯得有些泛黃。
“丟了吧,反正她也不在乎。”
其實那感謝信壓根就沒寫什麼,就是感謝賈張氏提供線索什麼的。
本來也沒啥好寫的,其實要換做別人,或許還會費點筆墨,夸贊幾句什麼的。
但祁坤早就料到這賈張氏必然對獎金不滿,也肯定不會在乎感謝信什麼的。
對她來說,這玩意還不如廁紙呢。
相比較起來,閆阜貴就不一樣了,上次的獎狀跟感謝信,都被他鄭重的收藏起來。
“行了,其他的沒什麼事了,大家要是有人販子或者其他罪犯,不對勁的地方,歡迎去治安局舉報。”
最近抓人販子的事搞得轟轟烈烈,可以說不止是銅鑼鼓巷這里,整個四九城都在沸騰,朝陽群眾們的雪亮眼楮,已經開始初步展現。
這也是祁坤有意推動的結果,不管是敵特還是罪犯,想躲藏起來,就得面對人民群眾的眼楮。
這會兒沒有天網,也只能通過這種方式,盡可能多的提供線索了。
“這賈張氏,真是不知足。”
何大清搖了搖頭,一副看不慣的樣子。
傻柱白了他一眼︰“呵。”
雖說現在兩父子的關系有所緩和,但傻柱還是會時不時的嗆聲一下。
很明顯,心中的隔閡還沒有完全解除。
何大清倒也不著急,甚至于他還樂的這樣。
這倒不是他有受虐傾向,而是傻柱越是這樣,就說明他越是能獨立自主,這是好事。
更何況傻柱之所以有這麼個外號,可跟他以前的為人處世分不開,處處吃虧,愣頭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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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傻柱可是重生回來的,憑空多了幾十年的社會經驗,自然不會像原先那樣搞不靈清。
對此祁坤也是表示奇怪。
原著里傻柱有這麼靈活嗎?
好像是個愣頭青加戀愛腦吧,不然也不可能被秦淮茹抓的死死的。
而且傻柱跟賈東旭不是好朋友嘛,兩人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
可是這個傻柱,怎麼一副跟賈家有仇的樣子。
真是奇了怪了。
撓了撓頭,想不明白索性也就先放下,反正現在這個傻柱的表現,他是挺滿意的。
要是跟賈家走得近,反而疏遠了自己,那反而還難辦。
“走吧,吃飯去,雨水都餓了。”
“對呀,我都餓了。”
雨水摟著祁坤的脖子,整個人趴在他身上,一副困困的樣子。
小孩子嘛,都這樣,待在一個地方久了,就容易犯困。
“行,今天我下廚,柱子,爹再教你幾招。”
今天何大清是提著菜來的,倒也不是空手,可以看出,他還是挺想修復家庭關系的。
傻柱“哦”了一聲,既沒表現出開心,也沒抗拒。
何大清會心一笑,跑去廚房開始忙活起來。
有了兩個大廚做飯,自然是輕輕松松,晚上三菜一湯,還算豐盛。
祁坤抱著雨水,不斷給她夾菜,而雨水自己吃不算,還學著夾菜給祁坤吃。
兩人幾乎就是互相喂菜吃完的。
惹得何大清都有些吃味的說道︰“都說女兒是小棉襖,我看這件棉襖啊,穿別人身上咯。”
“什麼是棉襖呀?”
雨水眨巴著眼楮,一副听不懂的樣子。
“你這丫頭。”
何大清無語的說了一句,卻也無可奈何。
這邊其樂融融,但是另一邊,卻不是如此。
後院,聾老太家中。
兩個人待在客廳里,但卻沒人說話,六月天里,偌大的客廳反而顯得有些陰冷。
良久,易中海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道︰“那陳四......”
“他不會說的。”
聾老太冰冷的開口。
“可是......”
“沒有可是,要是陳四說了,那今天咱們可就不會坐在這了,而是直接被抓去。”
聾老太非常篤定的說道。
正常來說,也的確如此,發現敵特蹤跡,肯定要抓。
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易中海還是有些不放心︰“我怕那些家伙,想著釣魚啊。”
怎麼說都是混出來的,而且易中海這些年還混成了六級鉗工,可以說腦袋是聰明的。
能當上調解員,說明他腦袋也足夠活絡,是個會和稀泥的主。
聾老太攥著拐杖,眼里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精光,看起來像是一只老狐狸。
“不管怎麼說,咱們都還坐在這,先不要想太多,心急容易出事。”
“這段時間先低調點,不要跟那些人有任何聯系,等風頭過去再說。”
“好。”
“還有那個賈張氏.......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簡直蠢的掛相!”
說起賈張氏,饒是聾老太的養氣功夫,這會兒也有些氣的直罵人。
她原先以為賈張氏也就是性格魯莽一點,愛佔便宜,撒潑打滾。
這些她都能對付,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家伙為了十萬塊的獎金,居然蠢到去舉報陳四!
那可就是牽一發而動全身。
萬一陳四招出點什麼,那四九城里潛伏下來的這些家伙,就全得完蛋,包括她們。
易中海苦笑著說道︰“那現在怎麼辦?”
“呼.......找個機會給她點教訓,不然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本來賈張氏闖禍什麼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甚至易中海還是幫襯著,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一種掩護。
但是這次聾老太都忍不下去了。
“好。”
易中海沉悶的點了點頭,起身離開。
賈張氏得到獎金的事,雖說不是那麼完美,但至少也是給平靜的四合院投了一塊石頭。
于是第二天開始,各種小道消息,以及群眾的舉報就越來越多。
這年頭,才剛剛開始,貨幣都是第一套,別說是農村了,出了四九城,稍遠一點的地方,就有各種案件。
那時候下鄉,不是三五人不敢走,甚至出去還得帶槍。
可別以為這是開玩笑,遇上劫道的就沒話了。
除去劫道了,還有各種其他案件,謀殺,盜竊,欺詐甚至是拐賣,采生折割等等非常之多。
其中有不少是遺留問題。
第二天一大早,祁坤剛送雨水去上學,來到二分局這邊。
迎面就踫上了周鐵山。
“阿坤你來的正好,又出事了。”
“怎麼了?”
“你跟我來。”
周鐵山帶著祁坤來到一間詢問室。
里面一個穿著麻衣,面容枯瘦的青年正坐著,看起來情緒有些激動。
“這是?”
“他叫余鐵,是郵局的一名快遞員,今天就是他來報案的,說是有個行跡詭異的人,寄送一份郵件,而郵件內容,是四九城的草圖,寄送地址是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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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祁坤眉頭一皺,四九城草圖,寄送的還是那個地方。
“是這樣的,本來我也不知道,但是今天理貨的時候,不小心把袋子劃破了,這才看到的內容,我想這是不是跟敵特有關?”
余鐵情緒有些激動,害怕中又帶點興奮的感覺。
“這件事我們會著重調查的,你先把具體的情況說一下。”
“好,今天有個戴著帽子,裹著圍巾的人來寄快遞,我看他大夏天還把自己裹的嚴實,就有些懷疑,時間是在早上八點左右.....”
隨著余鐵的描述,事情也就清楚了,就是有個神秘人早上來寄快遞,本來這沒什麼,郵局也不可能去翻看別人寄的是什麼。
但是早上干活的手,不小心劃破了袋子,這才發現不對勁,然後跑來報案。
這種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說,這是余鐵想太多了,畢竟沒人規定寄快遞不能戴圍巾,也沒人規定不能寄地理圖。
但是往大了說,這可就涉及到可能的敵特活動了。
“地圖上有什麼標識沒有?”
“有。”
周鐵山打開地圖,果然在幾個地方畫了圈。
而這里最重要的一個點就是......天安門!
“嘶......這個圖,怎麼看起來有點像是炮擊點啊。”
周鐵山皺著眉頭,仔細一研究,立馬一拍大腿道︰“對了,這就是標準的炮擊標點圖,這群家伙,是想炸著天......”
“沒那麼簡單。”
祁坤搖了搖頭說道︰“炸個地標建築沒什麼用,但要炸這是肯定的,但如果不是只炸這里呢?”
“什麼意思?”
“老周,我沒記錯的話,這東西要寄去那個地方,一來一回,要兩個月時間吧。”
“是。”
“假設這些家伙真要炸,再給點準備時間,就再算兩個月吧,現在是六月份,到時候就是十月,十月有什麼重要節日嗎?”
一旁的余鐵立馬起身說道︰“國慶大典!”
祁坤與周鐵山面面相覷。
隨即出門,直奔羅局長的辦公室。
砰!
正在澆花的羅局長被突然的踹門嚇了一跳,捂著胸口,指著沖進來的兩人道︰“敲,敲門不知道啊!你們兩個想嚇死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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