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食形如一座會自主移動的肉山,那肥胖到超乎想象的身軀,仿若一堵巍峨厚實的城牆,幾乎佔據了半個戰場。他袒露著胸膛,那肚皮宛如起伏不定的海面,隨著每一次沉重的呼吸劇烈地上下起伏,仿佛一個隨時準備張開大口,將世間萬物統統吞噬的無底洞。一張圓臉堆滿了橫肉,層層疊疊地堆積著,仿若堆砌的面團,小眼楮深深陷在肉里,卻閃爍著瘋狂而貪婪的光,恰似兩點幽森的鬼火,嘴角還殘留著上一場戰斗吞噬敵人後干涸的血跡,仿若一道道猙獰的血痕,訴說著他的殘暴。
戰斗剛一開始,他仿若被激怒的洪荒巨獸,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那聲音仿若山崩地裂一般,震得大地都為之顫抖,朝著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狂奔而去。每一步落下,都仿若巨石砸地,揚起一片塵土。張開血盆大口,一股強大到近乎扭曲空間的吸力從中洶涌涌出,周圍的空氣仿若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急速抽干,瞬間形成一個個小型的漩渦,仿若宇宙中的黑洞,瘋狂吸納著一切。敵人的攻擊打在他身上,他仿若毫無知覺,那厚實的脂肪仿若一層堅不可摧的鎧甲,只顧著瘋狂地吞噬眼前的“食物”,仿若餓了千年的饕餮。
一名擅長水系操控的女子,見勢不妙,緊急凝聚起一道堅固的水幕試圖阻擋暴食的吞噬。那水幕仿若一面晶瑩剔透的水晶盾牌,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可在暴食那恐怖的吸力面前,水幕瞬間冰消瓦解,仿若春日里消融的冰雪,化為漫天水汽,仿若飄散的雲霧。她驚恐地瞪大雙眼,眼眸中滿是絕望與無助,還來不及做出更多反應,整個人就被無情地吸進了暴食的口中,只听“咕嚕”一聲,仿若一滴水落入深淵,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仿若從未在這世間存在過。
就這樣,在嫉妒、貪婪、暴食這三方狂魔的瘋狂肆虐下,上千名精英能力者的防線仿若脆弱的紙糊,迅速崩潰。他們來自不同的陣營,有的懷揣著對榮譽的熾熱追求,夢想著在這場戰斗中揚名立萬;有的秉持著心中的正義,為了守護世間的公平挺身而出;有的僅僅是為了在這殘酷的世界里求得一線生機,苟延殘喘。卻未曾料到,在這片陰森恐怖的亡靈空地上,遭遇如此絕境。戰場上,殘肢斷臂仿若被秋風掃落的殘葉,散落一地,鮮血仿若決堤的洪流,匯聚成暗紅色的溪流,汩汩流淌,仿若大地在無聲地哭泣。他們的呼喊、求救聲在陰森的迷霧中漸漸消散,仿若被黑暗吞噬的螢火蟲,各種絢爛的能力光芒也被黑暗徹底吞沒,仿若璀璨星辰被烏雲遮蔽。
海長老站在混亂的戰場邊緣,臉上滿是不甘,仿若一只受傷卻仍高傲的雄獅。他攥緊了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若要將所有的憤怒都凝聚在這拳頭上。在心底,他仿若受傷的野獸般怒吼︰“憑什麼!我付出了這麼多,每一個日夜都在拼搏,每一分每一秒都未曾懈怠。就差那麼一點,我就能成功了,就差這微不足道的一點點,我就要當上政府之主,就能站在權力的巔峰,俯瞰這世間萬物。可如今,一切都毀了,就只是因為這麼一點點……”海長老越想越不甘,仿若陷入了憤怒的漩渦。右手瞬間凝聚出水球,那水球仿若一顆湛藍的寶石,散發著冰冷的光澤,還未等海長老有下一步動作,一把手槍仿若從天而降的死神鐮刀,直直地頂在了海長老的頭上。
持槍之人是一副生面孔,仿若神秘的幽靈悄然現身。他戴著一頂白色禮帽,仿若一位優雅的紳士,禮帽下的面容冷峻卻又透著幾分邪氣;穿著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仿若冬日里的初雪,潔淨而耀眼;左腰間別著一把鋒利的武士刀,仿若一條蟄伏的毒蛇,隨時準備出擊;右腰間掛著一個精致的槍袋,仿若藏著致命的秘密;白色西裝褲搭配黑色小皮鞋,仿若黑白相間的無常,透著詭異;嘴里還叼著一根燃燒的香煙,煙霧繚繞中,露著燦爛的笑容,可那笑容背後卻藏著陰險與狡詐,仿若笑面虎,只听他輕聲說道︰“海蟑螂,你不想要變成無頭蒼蠅吧?”那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透著威脅與嘲諷。
暴食仿若執行命令的惡魔,對著地面使用了吞噬之力,把所有已經死去或是殘缺不全的人全部都吞噬掉了,仿若清掃戰場的死神。甚至連所有人身上濺到的血液也不放過,一並吞噬,仿若要將這戰場的血腥與罪惡統統抹去。這片原本茂密繁盛的巨大樹林,仿若經歷了一場浩劫,瞬間變成了一片荒涼的空地,仿若被戰火洗禮後的廢墟,只有死寂與荒蕪。
馬秤涵從島上悄悄探出頭來,仿若一位窺視戰局的觀察者,目光冷峻地注視著下面那名身穿白色西裝的神秘人。貪婪三人也看見了此人,仿若警惕的獵犬發現了陌生的闖入者,但是並未有下一步動作,也並未貿然向前,而是仿若雕塑般站在原地,一直注視著此人,眼神中透著審視與戒備。海長老見勢不妙,無奈地收起了手中的水球,仿若放下了最後的抵抗,緩緩跪倒在地,仿若戰敗的俘虜,尊嚴掃地。
白衣男人仿若得勝的將軍,將黃色沙漠之鷹收在了腰間,仿若收起了戰利品,轉頭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三人,擺了擺左手,那動作仿若在挑釁,囂張地說道︰“我要加入你們,你們歡迎我嗎?如果不歡迎我的話,我就跟你們打一架,我贏了就讓我加入,我輸了……”未等男人把話說完, 仿若瞬移的幽靈,瞬間出現在了海長老的身後,右手輕輕搭上了海長老的肩,仿若提起一件物品,帶著他帶入了監獄,仿若將犯人押入大牢。
白衣男人還沒緩過神來,仿若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站在對面的三人也仿若逃離險境的飛鳥,一個瞬身離開了地面,仿若擺脫了一場危機,消失在天際,只留下那片荒涼的空地,仿若在訴說著剛剛發生的慘烈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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