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 sir!”那名警員對著梁昌文敬了一個禮後,向後轉身跑步離開了,應該是給他取衣服去了。
梁昌文那雷厲風行的手下,很快就把那掛著兩個紅色肩章的警服拿了過來,恭恭敬敬地交給了梁昌文後,又轉身跑步離開了,應該是去整理隊伍準備帶回了。
“這黑沙灘原本是一個很浪漫的地方,沒想到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梁昌文那名下屬走遠後,他突然對我開口說道。
“切~!你還懂什麼叫浪漫?”我十分輕蔑地看了梁昌文一眼,譏諷地說道。
“如果你不嫌我這個人悶的話,前面有一條沿著海邊的棧道,要不我們一起去走走?”梁昌文突然對我說道。
他並沒有對我的嘲諷感到不悅,反而是邀請我和他一起散步,這難道是他要證明自己不是一個菠蘿頭?
說實話這個時候的我大腦是混亂的,對一切的事物缺乏著判斷力,我也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了他。
穿過了剛剛他用來藏人的那片礁石後,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一條棧道映入眼簾,站在上面可以直接看見漆黑的海面上,海上還漂浮著零星的可見漁船燈火,十二月的澳門雖然不像東北那樣天寒地凍,但還是有點冷的,迎面而來的海風讓我不由的抱起了肩膀,梁昌文見狀連忙把自己的制服披在了我的肩上。
我對他的這個舉動感到有些意外,連忙轉過頭看著他,但我並沒有說話。
“,你...怎麼...怎麼這麼看著我。”梁昌文一下子被我看的緊張起來。
“撲哧!”我見到他那樣子,竟然一下笑了出來。
“梁警官原來還是個暖男啊,動作這麼熟練一定是經常這麼做吧。”我對梁昌文打趣道。
“你怎麼會這麼認為呢?我只是看你好像是冷了。”梁昌文連忙解釋道。
“心虛什麼?經常做就經常做唄,跟我有沒有關系。”我對他說。
“真的沒有,我這些年一直都不敢談戀愛,所以我才一直是自己一個人的。”梁昌文又說。
“不敢?為什麼?”我有些不解地問他。
“我自從大學畢業以後,就一直在司警廳工作,也就那一次我被調到了治安那邊,司警和內地的刑警差不多,每天都是接觸各種各樣的罪犯,有的還是罪大惡極的殺人犯,同時伴隨我們這些人的也是各種預料不到的危險,所以我不想...”梁昌文欲言又止。
“這個借口找的好啊,你不會是取向有問題吧。那要是所有的司警都像你這麼想,那司警廳不成寺院了啊。”我一臉不相信地對他說。
“我說的是真的,因為我...”他又是把話說了一半。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還變的吞吞吐吐了呢?你別告訴我這也是你的工作紀律。哎!你不說算了,反正跟我又沒關系。”我對梁昌文說。
“其實是因為我的父親,我父親生前也是一名司警,他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一發子彈擊穿了他的肺,剩下我母親一個人的時候是辛苦的,我不想讓我的另一半也變成我母親那樣,所以我才選擇了單身。”梁昌文對我講述了自己的身世。
“呃...那個...對不起啊!”我連忙對梁昌文道歉。
“沒關系的,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我的母親也不在了,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梁昌文風輕雲淡地說著。
我听了梁昌文對我講述著自己的悲慘經歷,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樣把話接下去。
“不過現在好了,我可以談戀愛的。”梁昌文見我沒有說話又繼續說道。
“現在?為什麼啊?”我問到他。
“因為現在調到了警察總署,工作也不像是之前是在一線,所以危險就少了啊。”梁昌文語氣輕松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啊,萬一你哪天又惹到了哪位上司,在給貶回到司警廳去,我看你怎麼辦?”這一句話我明顯是在跟他開玩笑。
“拜托啊,有你這樣的朋友嗎,盼著我被撤職?”梁昌文有些惱羞成怒。
“瞧瞧你,就你這樣的還談戀愛呢,開玩笑懂不懂?”我不屑地對他說。
“你這是心里不爽,拿我尋開心。”梁昌文在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但我還是听清楚了。
“你...活該你單身,你就單身一輩子吧。”我對他說完就快步地向前走去。
“就像你不是一樣。”梁昌文這一句話看似平淡,實際上卻有很大的殺傷力。
足足有兩公里的沿海棧道,就被我們這樣看似吵架的交流中走完了,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快要晚上十點了,我本想乘坐一輛計程車回到家去,但在梁昌文強烈的要求下,他把我送了回去。
“!”在臨分別前,他突然叫住了我,說句實話這個時候的我心里“咯 ”的一下,心想不是吧,難道他對我也有什麼“非分之想”?我稍微地遲疑了一下,還是慢慢地轉過了身。
“你...你能不能...”梁昌文有些羞澀中還夾雜了不好意思。
“別想那麼多了,我們不是好朋友嗎!”我微笑著對他說道。
“是啊,當然是好朋友,可是你能不能...我...”借著別墅外面的照明燈,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梁昌文的臉已經變得通紅了。
“既然我們是好朋友,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三步並作兩步地朝著房門走去。
“可是你這樣的話,我明天該怎麼辦啊。”梁昌文這個時候的語氣有些著急了。
“什麼你明天該怎麼辦啊?我說梁昌文,梁大警官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我答應了陪你漫步並不代表我就要和你怎麼樣啊。”已經站在房門前面的我,突然轉過了身走到他的面前說道。
“澳門的法律有明確的規定,我們身為警務人員,配發制服是絕對不能隨意亂借或者贈送,再說了警察總署和司警廳不一樣啊,每天上班是必須要穿制服的,你不把制服還給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去上班啊。”梁昌文一臉無辜地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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