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國師的話,似乎他什麼都知道。
在看他一身國師裝扮,里面穿著明黃色精致錦綢里衣,外面披著金絲祥雲飛鶴暗紋的紗衣,脖子上掛著大長串的紅寶石項鏈,烏黑柔亮的長發披下來,發絲上束著一顆顆細小的蓮花飾品,頭上帶著寶像莊嚴的金蓮冠,眉間還有一顆朱砂點綴,漂亮神聖。
春含雪撇著他,本來被說得成這樣她也有些生氣,卻又突然明白過來,輕輕一笑,“你這意思是嫉妒了……只允許本官跟國師在一起?呵,還有,我什麼時候把你壓在走廊里玩弄了?到是你,自己忍不住反而勾搭我,還敢說我不要臉?”
拉他到走廊上去,不正是因為他想去皇帝面前促成楊逸跟大皇女的婚事,她惱怒才這麼做的,可也沒有真的玩弄他,妖道倒是很會推卸責任。
“還有,你給我下去,你堂堂一個國師總是爬本官一個下臣的床榻,不會是想真的破了身子吧……恩?”
胸口一沉,話還沒說完,唇上就覆上了柔軟帶著細微檀香的嫩滑唇瓣,唇縫很快被挑開,那細軟的東西探索的伸了進來,青澀帶著害羞,但又大著膽子一點點好奇的碾過每一處地方,然後才一口吮著她的那一片激烈的糾纏著,直到好一會,他才喘息的慢慢松開,抬頭看著她,眼角之處已是春潮如水,一雙眸子里交織著欲望與克制。
春含雪驚訝的看著他,他之前是不讓親的,不允許踫任何地方,怎麼,真的……是想?
“國師,你這是破戒了!!”
“呵,小道早就六根不淨,在破一戒也無妨,我才沒想破身,小道以前就很想知道,這人跟人親嘴是什麼樣的,會不會很奇怪,沒想到……”他輕輕摸著唇瓣,笑了起來,似乎很滿意,又俯下身,得意的邪氣道,“小道的能耐怎麼樣,第一次不算太差吧?”
春含雪轉過臉去看著床外面,沒有人……
他一來,別的人都不敢留在這,大概已經躲了起來,也好……
伸手直接抓住他的手腕,一個翻身就把國師帶著壓到旁邊的側榻上,他一聲輕叫,迅速捏著他的下巴,淡然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親吻,什麼叫不算太差,國師,好好學著。”
她沒有客氣的親到他唇上,指手伸進那金絲外衣里,隔著里面的錦綢里衣,揉向他銘感的地方,雖是隔著衣服可他的身體卻很快就燥熱如火,手臂顫栗的抱住她的肩膀,身上那些地方早就激動不已,恨不得能脫下這一層層的障礙。
過了一會,春含雪看他軟了身體,連腰肢也在她掌心酥得不行,那雙龍戲珠的金絲腰束斜斜的松開,在弄下去就有些過了。
她停住動作,“”松開他翻身坐在床上,又立馬下去找衣服穿,看到手掌上被包裹著布條,隨手拆開,昨天被皇後劃開的幾個大口子已經愈合,只剩下淺淺的幾個紅色傷痕,傷口還有藥粉的殘念,這麼深的傷口,涂了藥好得比平常快多了,皇後竟然沒有趁她昏迷除掉她?
昨天的事,她憑著一時氣怒,覺得皇後總是想殺她,還找到了對付她的東西,倒不如直接睡了他,讓他跟自己同流合污,若在想殺她就掂量下他已非完璧,他們兩是一條船上的人,無論殺不殺她,他失身就是最大的罪責。
把他變成自己的人,就是最安全的法子。
可是,她暈過去了。
而且听到是趙君猜到他們的事,她又覺得事情有挽回的余地,趙君……起嘛從來不會想殺她,反正猜測只是猜測,把發釵還給皇後,他這猜測自然不攻自破,根本不用擔心,放心下來後,她也沒心思在招惹皇後了。
還好這會醒來,她是躺在自己的朝霞宮里。
穿好衣服,才發現這一身衣服不是她的,而是一件青白色拖地的素色外衣,她到不在意,昨天流了那麼多的血,到處都染紅了,不換衣服被送回來,宮侍們怕是要嚇得半死,皇後給她換了衣服,找個借口說是賞賜就能糊弄過去,叫外面躲起來的宮侍打水來梳洗,宮侍們都遠遠不敢靠近,還是佩兒自己打了熱水大著膽子送進來。
但他也不敢瞧床上,在一旁伺候著她梳洗,給她弄了個簡單的發髻,用青色的寶石發帶束著,在插兩根簡單的發釵點綴,清新鮮嫩的少女裝束很漂亮,卻又差點什麼,感覺到床上的人幽幽的坐了起來,正思索差什麼的佩兒一回頭,看到國師已經下了床正走過來,他衣服凌亂,發絲更是妖嬈的掛在身上,亂而嫵媚得不成形,素來有神仙之姿的國師似乎受了不少的沖擊,眼底紅澤晃動,唇間熾燒,眉間的朱砂此刻沒有一點聖潔,反到是像入了魔,紅艷如血。
佩兒嚇了他一跳,也來不及想還差什麼,迅速端起用過的洗漱之物慌忙退了出去。
春含雪看他跑掉了,也回頭看去,國師的素白修長的手輕輕搭在她肩頭,對面的鏡子中,他微微一笑,“春大人,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你犯了禁忌。”
他主動親她只是淺淺品嘗,點到可為止,也有能力隨時收回這些呼之欲出的欲念,可她卻硬生生攪動他一直以來努力平衡的心境界線,將他恪守的修行全都糟蹋一遍,這是他的禁忌之地,他可以跟她做任何事,唯獨不能動心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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