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園區學校的休息日,園區內的所有學校都不上課。但是今天和往常的休息日不同,園區的大街上並沒有多少學生,因為現在距離極能祭的日子近在咫尺,園區現在算得上人滿為患。
大街上不僅有來來往往的游客,還有一些學生的家長,他們都想看看自己的孩子在園區這一年來的變化,所以這個休息日大多數學生都選擇不出門,好好休息一天。而那些參加極能巔峰的學生有的就選擇了加練,畢竟這可是極能祭的重頭戲,也是一年以來對自己最好的總結。
在煙山宿舍樓久慈絲的房間內,夏臨和見玉帶著很多零食,找久慈絲一起度過這個休息日。不過這里今天迎來了一位稀客。
“哎呀呀,看到我來了,慈絲學姐都不起身歡迎人家嗎?真讓人家傷心啊~”
尋覓站在久慈絲旁邊做出了一副沮喪的表情說道。
“哈哈,歡迎歡迎。”
久慈絲站起身看著尋覓一臉無奈的說道。她現在沒有心思和尋覓拌嘴,距離極能祭越來越近,她們這些v9的工作也越來越多,什麼海報拍攝什麼演技宣傳。她真不知道尋覓現在哪來那麼大精神頭。
“尋覓學姐,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慈絲學姐這里了?我以為你今天要和美希學姐在一起。”
夏臨圍坐在桌子旁,喝著手中的藍莓果汁問向尋覓。
“因為人家想久慈絲大小姐了。所以今天就抽空來看看她,看看她有沒有忘記人家。”
尋覓順勢坐在了久慈絲旁邊說道。
“哇,尋覓學姐和慈絲學姐感情真好啊。”
見玉看著兩人露出了羨慕的表情。
“別開玩笑了尋覓,馬上極能祭就要到了,你準備的怎麼樣了?學校不是給我們下達通知了嘛。讓我們必須取得好成績,還讓我們兩個必須有一個奪冠。”
久慈絲拆開一包薯片,一邊吃著一邊對尋覓說道。自從合力文交流會事件過後,煙山就對極能祭的事格外的上心,這是以往都不曾出現過的。
“女皇是不會參加這種爭高排低的比賽的,我頂多走個過場而已。而且大英雄又沒有參加,這樣的話極能祭實在無趣。”
尋覓笑著說道。尋覓對這種什麼極能巔峰一點也不在意,她甚至都不知道這種比賽有什麼意義。
“大英雄是目鳴悠學長嗎?嗯。。。听小洱他們說目鳴悠學長現在離開園區了,會趕在極能祭之前回來。”
夏臨听到尋覓的話立馬回答道。她和尋覓想的一樣,目鳴悠學長不參加極能祭一點意思都沒有。
“跟他有什麼關系?那家伙就算參加也會被我打敗。我在海選賽上就淘汰了他。”
久慈絲听到目鳴悠的名字不屑一顧的說道。听她的語氣她似乎還沒有打算原諒目鳴悠的意思。
只是真不至于恨到這個地步吧?
“哇哦,不愧是煙山的“石破天驚”啊。說起大話來這麼霸氣。不過要是你和大英雄,我可能會支持大英雄哦~”
尋覓一邊笑著一邊掏出手機,拍下了久慈絲現在傲嬌的表情。
“尋覓!”
!
久慈絲叫著就要去搶尋覓的手機,然後尋覓徑直起身,久慈絲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再見咯小美女們~”
尋覓一個瀟灑的轉身走出久慈絲的宿舍。朝著屋內的三人揮揮手說道。
“再見尋覓學姐。”
“尋覓!”
與此同時,在海面上一艘輪渡的甲板上,目鳴悠莫名其妙的打了一個噴嚏,他在心里默默的想︰誰在說我壞話?
今天雖然是園區學校的休息日,但是也有學生來到極能測試場上加練。
現在的時間不算早也不算晚,正是開啟一天訓練的好時候。
合力文校門口前的坡道上,走上來兩道一高一低的身影。陽光透過零散的樹葉灑在坡道上,為兩人展開了一條波光粼粼的地毯。
“小洱,謝謝你了。今天是休息日,你還陪我一塊來訓練。”
宮革走在坡道上看向一旁的小洱說道。
“沒關系啦。不過真沒想到,宮革學長的變化這麼大。按照以前你應該在宿舍里睡大覺吧。哈哈哈。”
小洱依舊元氣滿滿,她看著宮革偷笑著說道。
“嗯,我也沒想到。我原以為只是我一時興起激起來的沖動勁,沒想到真的堅持了下來,現在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不知道極能巔峰結束會不會再回到從前那種生活狀態。”
宮革看著頭頂微微飄動的樹葉,有些略有感觸的說道。
“沒事的,悠學長對我說過︰以前的我很好,現在的我也很好。所以,無論你們變成什麼樣,我都會喜歡你們的。”
小洱雙手背在在身後,一縷陽光正好落在了她的臉上,此時的小洱當真如同書中的天使一樣。她的笑容總是能讓人充滿力量。
宮革看著這樣的小洱,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誰又能不為此刻的場景所動容?
沒人注意的角落,千早藏在一棵大樹後看到了一切,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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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革談戀愛了嗎!
“?千早學姐,你怎麼在這里?你也是來加練的嗎?”
千早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只見小洱不知何時出現了在了她的身後,正眨著她那雙大眼楮疑惑的看著千早。
“啊。。。啊。咳咳。我今天和宮革約好了一起來學校加練,只是沒想到。。。嗯。。。哈哈。他也沒提前和我說。”
千早手心一直在冒汗。她心里已經罵了宮革幾百遍。你要帶。。。提前說一聲啊!這種情況算怎麼回事啊!!!
“你怎麼了班長?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要不今天你先休息一天?”
宮革看著千早支支吾吾的樣子,他以為她身體不舒服,就出言關心道。
“啊。好注意。哈哈。我心理出了一點問題哈哈。那我今天先回去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再見!”
千早听到宮革的話,立馬一溜煙的逃離了陽光坡道。只是她對兩人的誤會似乎更深了。。。
“嗯?千早學姐好奇怪啊。”
小洱看著千早“逃跑”的背影疑惑道。
“唉,自從目鳴悠那家伙來了之後,我們班長就變成了這樣。想當初,她還是有一個外號叫“不可逾越的大山”現在看來,她應該改叫“精神不穩定的大山”。別管她了,我們進去吧小洱。”
“ok!宮革學長。”
在園區一棟白色高樓的頂層辦公室內。一位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正端坐在辦公桌前。他一臉淡漠的盯著電腦上的極能監視圖。
只見極能圖上,一個星星標記的極能點失去了光亮,好似已經很久沒有亮起過了。就在男人雙目緊盯的時候,那顆星星突然微微閃爍了起來。
歸途嗎?
就在星星微微閃爍的時候,辦公室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一位看著十分干練的女人走了進來,她的手里捧著一沓厚厚的海報,靜步走到了辦公桌前。
“事務長,您要求打印的海報已經打印完畢。現在是否要立即執行張貼告示?”
女人朝著事務長報告道。
“嗯。我知道了。海報的事先別急。你通知各部門負責人,張貼海報的工作要在深夜進行。同時不要撤銷原本的海報。”
事務長拿起一張女人手里的海報看著說道。
“我知道了事務長,恕我多問一句,您這種做法不是否定了上次的投票嗎?真的不用通知他們一聲嗎?”
女人捧著海報似乎有些擔憂的說道。
“哈哈哈。我們都只是傀儡而已,只不過我是操控他們的傀儡。”
“我知道了事務長。”
女人說完靜靜的走出辦公室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在女人離開後,事務長看著眼前的海報緩緩說道︰新的v9。
園區是極能者的天堂但不是世界的中心,園區是現代的科技城市但不是世界文化的遺產。
在世界另一端的一座高大的雪山上,矗立著一座宏偉的廟會。它不同于巫術教會般那樣高大森嚴,也不同于園區高樓那般威嚴聳立。但是它的身上充滿了歲月的痕跡,它孤傲的矗立了雪山之上,俯瞰著皚皚白雪蔑視著極寒風暴。這些都不足以撼動它的身軀。
廟會的大堂內,站著兩道人影,他們一個穿著神秘的巫師服一個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兩人正在凝視著廟會牆壁上奇怪的花紋。這些花紋與巫術界的大不相同,它們充滿了歷史的殘留。
“魅蘭,你在威斯都做的很好,不過我並不認同你的做法,你還是這樣武斷專形。”
一個穿著巫師服身後背著大劍的人看著旁邊的羽絨服說道。
“沒辦法,威斯都畢竟成了那種情況,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總不能真的讓我指望那群家伙吧?”
魅蘭嘆了一口氣。這里是雪山之巔,魅蘭剛哈出的氣就變成道道白霧飛向天花板。
“這不是你武斷的理由。你將命運之輪交給誰了?”
巫師服听見魅蘭的話沒有多說什麼,他緊接著又問道。
“我還能交給誰?反正不交給澤莫爾不就行了。那家伙的命運不能改變。”
魅蘭已無心再觀察這些奇怪的花紋,她起步站在廟會門前,看著屋外的鵝毛大雪說道。
“嗯。想必他們在得到命運之輪後,又要踏上下一段旅途了。最近你可以休息一段時間,目前巫術界並沒有需要你出手的時候。”
巫師點點頭表示認可。
“話雖這麼說,不過我現在對魔術師十分的感興趣。我想看看聖憐教的開端會不會真的在他的身上顯現。或者說隱秘。”
魅蘭跨過腳欄,站在風雪中眺望著遠處的大海說道。
與皚皚白雪的雪山之巔不同,現在的海面上可謂是風平浪靜,浪濤熄沉。同時掛在高空的陽光也在溫暖著整片海洋。
嘟。嘟。嘟。
一陣汽笛聲劃破寂靜的海面,喝退半空中盤旋的海鷗,只見一艘巨大的輪渡踏著浪花駛來。
在這艘巨大輪渡的甲板上,匯聚著大量的旅客。誰都想在迎接來自清晨的第一縷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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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渡的護欄旁站著三位“奇裝異服”的旅客。看他們的精神狀態,好像並沒有今天的陽光那麼美麗。
“啊~累死了。這里床真沒有威斯都的好,差了十倍!不!一百倍!啊~睡的好煎熬啊~”
一大清早律馬赤就在陽光的普照下抱怨了起來,他真的是負能量滿滿。
“要不今晚你睡地面?”
目鳴悠看著這樣的律馬赤忍不住說道。雖然自己可以睡地面,但是也知道床肯定比地面好。。。
“哈哈,那還是算了吧。對了,侖月,你昨晚睡的怎麼樣?”
律馬赤撓撓頭拒絕了目鳴悠的提議。轉而問向一旁的侖月。
“奧,我挺好的。我睡哪里都一樣。目鳴悠睡在地面上舒服嗎?我也想試一下。”
侖月疑惑的看著目鳴悠說道。她也從這幾日對話中得知,目鳴悠一直都是睡在地面上,這讓她忍不住好奇起來。
“當然舒服了,我跟你說啊侖月,這種與大自然親密接觸的感覺不是哪個人都有機會體會到的。看到你很有覺悟,我發自內心的替你高興。”
目鳴悠一邊說著一邊學著他們巫術師祈禱的手勢說道。他那種頑劣的心理又開始作祟了起來。
“別听他瞎說侖月。這家伙就會擺弄他那低俗的幽默感。不用理他。”
律馬赤沒好氣的看著目鳴悠說道。
“可是我覺得目鳴悠並不幽默啊。我覺得律馬赤更幽默一點。”
侖月打量著兩人十分認真的說道。
“啊?侖月,你要說律馬赤的眼楮比我多,我認。但就誰幽默這件事上,我絕對不認可。”
目鳴悠在听到侖月的話後,嘴巴已經張的老大。他實在不敢相信,那個只會講冷笑話的人竟然比自己幽默。
“哈哈哈,還是侖月看人準。不愧是夜空中的明月,簡直如同威斯都的夢瑾一般,擁有命運之輪的轉盤。”
。。。
。。。。
。。。。。
“哈哈哈,你在說什麼律馬赤?我怎麼會是夢瑾,我也不可能有命運之輪輪盤的。”
侖月哈哈大笑起來。只見目鳴悠倒吸一口涼氣,他現在已經認同了律馬赤的“幽默感”。
我什麼時候淪落到和這種人比幽默感了?
在三人愉快的交流中,輪渡漸漸遠行,駛進了一片不大不小的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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