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快地說︰“那就來吧。哦,我得挑一支槍打兩發先試試。”
張叔就讓旁邊的戰士給我壓了一個彈夾,讓我試槍。我試了兩支槍,都感覺不順手,心里不禁有些著急。試到第3支的時候,我剛一握住槍,那種熟悉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我知道,就是它了。
要比我當然是想贏,所以我也提出了一個要求︰“就一個彈夾打臥射。”我在部隊是狙擊手,長期練的就是這個,在這個戰術動作上我認為我有天然的優勢。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趴下,調整好姿勢,眼楮緊緊盯著靶心。隨著我一槍一槍的射擊,我的感覺越來越好,每一次扣動扳機都充滿了自信。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我和手中的槍。
最後的12槍,我槍槍都是10環。當報靶聲響起,三個老兵里邊有兩個都打了285環,一個打了292環,那真是相當不錯的成績了。而我幸運地打出了291環,我是第2名,按照先前說的,我贏了。
張叔向著那兩個成績不如我的老兵一人給了一腳。兩個老兵也是只能低著頭,躲都不敢躲。
燒餅急忙上前勸張叔,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語氣帶著幾分諂媚︰“張叔,您可千萬別生氣呀。您要是真生氣了,可千萬別打這些老班長,您就打初五吧。您不知道,初五這小子就是個人來瘋,平時訓練射擊我經常贏他,可只要一說比賽,他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就來勁了,每次都能壓我一頭。您要是打他一頓,也算幫我出出氣啦。”
我也趕緊在一旁附和,臉上堆滿了謙遜的笑︰“張叔,我今天可真是運氣好,趕上了一支好槍,以前我可打不出這麼好的成績。”
張叔給了我們倆每人一腳,嘴里笑罵道︰“你們倆快滾蛋吧,我可不愛听你們說這些。”
緊接著,張叔的臉色瞬間一沉,如烏雲密布,轉身面向那個中校軍官,眼神中透著威嚴與不滿,嚴肅地說道︰“我在你這個團當過團長,那時候帶的兵可都是嗷嗷叫的好兵。我來之前問過靶場里的戰士,有沒有人敢和秦初武比賽,結果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出聲。當兵的要是沒有一點亮劍精神,那還叫什麼當兵?再說你給我挑的這三個老兵,也就一個還像那麼回事。你說說你這一年團長都干了些什麼?別的團我不管,就你們團,從今天開始,搞三個月整訓,和新兵一起練。三個月後,我來驗收新兵的時候,也要看到你們的整訓成績。還有,今天這彈藥錢從你工資里出,你們這群孬兵,真是丟人現眼!”
中校團長被張叔說得面紅耳赤,像煮熟的蝦子一般。他趕忙面色一肅,身姿筆挺地打了個立正,聲音洪亮地回答︰“是!”周圍的官兵們個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有的微微顫抖著身子,眼中滿是愧疚與懊悔;有的緊咬著嘴唇,臉上寫滿了自責;還有的偷偷抬眼瞄一下張叔,又迅速低下頭去。
我心里暗暗叫苦,心想︰我們當過兵的最忌諱被說孬兵了,這下可麻煩了。我瞧著形勢不妙,反正我們已經打完靶了,彈藥錢也不用我們出,就趕緊招呼大家上車,一心想著趕緊離開。我可不想等張叔走了之後,被這個中校團長甩臉子。
我們回來後,潘瑩叫我和苗苗去張叔家吃飯。我們趕緊換了車,讓燒餅、艾又荷把文靜和金瓖玉送回苗苗的別墅,又讓鎮上商店老板送村里的人回村。
我還特意叮囑趙專,路上要給商店老板的車加滿油,趙專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沒問題。之後,趙專趕緊從車上抱了一箱牛肉罐頭放在我們車上,他早就想借這個機會和張叔套近乎,可沒想到張叔發了脾氣,嚇得他都有點膽小了。我爹也拿出一個大口袋,放在燒餅他們車上,那都是給燒餅準備的土特產。我趁機從里面拿了幾袋野山菌,遞給苗苗,然後我們就跟著潘瑩開車去了張叔家。
我抱著牛肉罐頭,苗苗提著野山菌,走進了張叔的家。張叔和張嬸都還沒回來,潘瑩熱情地給我沏了茶水,讓我稍等一會兒,然後就拉著苗苗進屋里說悄悄話去了。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覺得有些無聊,看到張叔的書房門開著,就想著進去拿本書翻翻。
張叔的書房不大,一面牆擺滿了書,一張大寫字台上整齊地擺放著筆墨紙硯,還有兩張一看就是張叔平時練筆寫的字。另一面牆上掛著一幅書法作品,寫著“保家衛國”四個大字,落款居然是啟公先生的。我心里暗暗驚嘆,啟公先生可是當代著名的大書法家呀。
我正看著字,張叔突然走了進來,他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假裝生氣地說︰“今天你小子可出盡了風頭,把你張叔的風頭都給搶光了。”
我趕緊討好地對張叔一笑,說︰“張叔,其實我知道我是被您當槍使了,您還得了便宜還賣乖,您當我看不出來呀?”
張叔微微一愣,隨即笑著問我︰“那你說說我是怎麼把你當槍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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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信地回答︰“您明顯是想教訓那個團長,借著他的兵沒有戰斗力,又不敢和我比賽這個由頭來敲打他,對不對?”
張叔哈哈一笑,夸贊道︰“你小子呀,真是越來越聰明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張叔接著告訴我,那個團長是他老上級的兒子,是靠著他爹的功勞簿才當上團長的。如今他爹離休了,他就覺得自己沒前途了,想轉業。可張叔老上級還想讓他在部隊繼續干,所以才讓張叔敲打敲打他。正好今天我們來打靶,張叔就借題發揮一下。張叔說,如果這一下子能讓他有所改變,那也算是對老上級有個交代;要是他還是不知悔改,那也沒辦法了。說完,張叔又笑著說︰“不過也算是讓你小子撿了個便宜,一分錢沒花,就讓你們玩得這麼痛快。”
我笑著回應道︰“那還不得感謝您老奸巨猾呀。”張叔抬手作勢要打我,我趕緊往後一跳,委屈地說︰“張叔,我都已經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挨了您一腳了,到您家來您還打呀!您再打我,我可就把您的藥酒抱走了……”
張叔用手指著我,笑著說︰“你小子鬼心眼就是多。你說你從我這拿走了多少瓶酒?才給我送了多少藥酒呀?你還想抱走。”
我嘻嘻一笑,說︰“張叔,我這不是也得沾點光嘛。”
張叔說我做的藥酒很不錯,他都分給軍里的老哥們兒了,大家都贊不絕口。他還建議我找些瓶子把藥酒裝起來,這樣能顯得更有檔次。
我對張叔說︰“張叔,我今年還真有釀酒的打算,苗苗也正在研究釀酒用的糧食種子呢。等苗苗把種子培育出來,我們就要大面積播種釀酒用的糧食了。到時候釀出酒來,我肯定第一個先給您嘗嘗。”
張叔瞪大了眼楮,假裝驚訝地說︰“沒想到你小子野心還不小呢。我就奇怪了,你又要弄賓館,又要釀酒,你哪來的這麼多錢呀?張斌都跟我說了,你賣了一批寶貝。我現在就懷疑,那些寶貝根本就不是你說的什麼戰友的,而是你自己的吧?”
我心里一驚,沒想到張斌已經把這事告訴他爸爸了。不過仔細一想,也確實如此,那批寶貝畢竟是張斌幫忙聯系鑒定的,而且我們還送了他幾顆寶石,他不告訴自己的親爹才怪呢。想通了這一點,我心里也就坦然了。
我對張叔說︰“張叔,那些寶貝確實是我戰友的,也有幾個是我家傳的,我就是搭個順風車而已。”
張叔不相信地說︰“你別拿這話糊弄我。要是你家傳的東西,你怎麼會賣了一點都不心疼,而且你以前家里窮得叮當響。誰信你家有什麼寶貝?你小子肯定是發了橫財。要不是那些倭國人尋找的寶藏被國家找到了,我都懷疑是你得了那寶藏呢。我閨女幫你搞了鑒定,你別以為我都不知道你手里還有好東西呢。今天我也得借機會敲敲你的竹杠。說吧,你準備送你張叔點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對張叔特別信任,不僅覺得他能幫助我,我還把他當成了我人生中的導師。我指著牆上的那幅書法,笑著問張叔︰“張叔,您怎麼看待啟功先生這幅書法呀?”
張叔看著那“保家衛國”四個大字,眼神中充滿了自豪,說︰“這可是我用軍功換來的。98年大洪水的時候,我身先士卒,親自下水抗洪,還受到了最高領導的接見和軍部的嘉獎呢。後來機緣巧合認識了啟公先生,他听說了我的事跡,就送了我這四個字。這可是我人生中最寶貴的東西呀。從那以後,我就特別喜歡書法。”
我順著他的話說︰“張叔,我知道您特別喜歡書法。我今天也帶了一樣好東西來,您先轉過去,我給您變個魔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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