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貝吉特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他總感覺身邊缺了什麼。
又憋了一會兒,他最後只能無奈的起床。
摸著自己的左眼,他陷入了沉思。
凱倫還在身邊時,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如此不適應于沒有她的生活。
在此之前,如果有人說他會為了區區一個改造人這般模樣,話都不多說,一句嗤笑,一個酒瓶子就是他的回答。
他到底是怎麼了?
這樣的他,還是那個凶名遠揚的獨眼之狼嗎?
就這樣,他陷入了沉思。
他想搞明白自己究竟是何時變化了這麼多。
忽然,他的耳朵一動。
幾點聲響若隱若現,眼神重新恢復犀利,肌肉開始緊繃,積蓄著強大的力量。
輕輕走下床,視線看向房門,手已經摸到卡包。
“出來!”
他沉聲道。
如此拙劣的潛入技巧,要不就是故意為之,要不就是蠢賊。
但蠢賊可摸不進來。
“哎呀呀。”
門外傳來爽朗的聲音,一聲巨響。
砰。
房門中間頓時多出個大洞。
門外人收腳,緩緩走進來。
擦得 亮的靴子踩在地面,發出噠噠的聲音。
“好久不見,貝吉特。”
“你....”
貝吉特凝重,說出了一個名字。
“阿姆斯羅。”
“你來干什麼?”
“干什麼?”
阿姆斯羅上下打量著房間,最後沒事人一般,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你說我來干什麼?”
他臉上表情甚是玩味,有些讓人討厭。
貝吉特沉默,他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
“聯邦那里,讓你過來幫我?”
“看來你的腦袋還沒被連山的鐵塊塞滿了。”
阿姆斯羅半是嘲諷、半是夸獎。
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想救你的小情人吧?”
“她不是我....”
貝吉特的矢口否認讓阿姆斯羅變得不耐煩,他擺擺手打斷道。
“好了好了,我懂你。”
“不就是那些事嗎,要我說,你當時就不該收下那個滿腦子白日夢的傻女人。”
“你!!!!”
貝吉特似乎被激怒,但最後還是深呼吸幾口,冷靜下來。
“聯邦的人要什麼?”
“聯邦什麼都不要,就要你好好打完這場決斗。”
“那你想怎麼幫我?”
“怎麼幫呢....”
“有些糾結啊。”
看著故作為難的阿姆斯羅,貝吉特此時真是恨不得一腳踹上去。
“有了。”
“你要不要試試我這里剛成功的試驗品?”
似乎看到不信任的眼光,阿姆斯羅還是笑著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做手腳。”
“這次的援助可不單單是我來。”
“準確來說,聯邦可由個大人物親手過來操刀你的卡牌。”
“就是為了你能擊敗他。”
“那個秦楚。”
“是麼。”
貝吉特沉默。
其實他到現在還是對這場決斗感到疑惑。
但既然是聯邦和集團的共同命令,那他也沒有拒絕的余地。
“那就走吧。”
“為了打敗秦楚。”
“還要為了....”
他在心中默念道。
“為了奪回凱倫。”
可惜他可不見的是,就在他的背後,阿姆斯羅則搖搖頭,不屑的看著他。
機械中樞嗎....
......
畫面轉到另一邊。
拿到第二張掉包貨機械原核,秦楚很快回到暫居地。
找了個椅子,秦楚正襟危坐,然後把兩張機械原核整齊的放在桌面。
仔細看還真沒有區別。
秦楚找了根繩子,在550的原核上面綁了蝴蝶結作為記號。
然後他就對著掉包貨發呆了。
就在柳如龍提出另一張機械原核的計劃時,秦楚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個機械原核,背後是不是也有個機械中樞。
他覺得這個懷疑合情合理。
因為欠缺情報,秦楚不確定550的情況是否具有廣泛性。
這次有時間,可得要探索一番。
于是他將手搭在掉包貨上,眼眸中的金光一閃而過。
好像是干淨的....
沒有微妙的波動,也沒有秘密信號,一切都極為純粹。
仿佛這就是一枚簡簡單單的芯片。
是他想多了嗎?
秦楚疑惑。
其實在見到550的情況後,他一直有一個比較恐怖的猜想。
如果屬實,那對血鐵人來說,貌似有點太夸張了。
但目前來看,好像這猜想不對。
550的情況,或許真是深淵的感染。
陷入沉思的秦楚就這樣緊緊盯著卡牌,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
終于,在長久的等待下,一股陌生的波動輕輕泛起,卻與550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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