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那是什麼玩意？”
熟悉的小院，熟悉的老爺椅。
在用一場恐嚇說服兩位柳叔之後，秦楚順理成章的開始了解望樓堂的如今的困境和....
機遇。
而這些，統統由目前被任命為全權接待大使的應攸攸負責講解。
話說她請過假了嗎？
秦楚忽然心生疑惑，要知道這可是開學沒多久，應攸攸就直接翹課？
應攸攸可不知道身旁的奇怪想法，而是侃侃而談她所了解的。
總而言之，鬼節就是妖魔鬼怪降臨的日子。
而鬼市，就是為了應付鬼節，集中采購的日子。
南部省份，尤其是環酆都地帶，好像都有類似風俗。
鬼市持續差不多七天。
這七天，對當地售賣卡牌的公司來說，堪稱過年了。
生意好了，開張吃三年不在話下。
對于一些新公司，這也是打響名氣最好的機會。
望樓堂的發跡，就是在鬼市。
當時還在世的柳復拿出一套全新的，專門應對鬼節的卡牌大賣特賣，打下了厚厚的老本。
秦楚挑挑眉，對那套卡牌很是好奇。
“拿出來我看看。”
應攸攸大概早就猜到秦楚會看，所以掏出兩張卡牌。
解析之眼打開。
第一張叫小鬼，一星白卡，卡面是個身材矮小，身形佝僂的小人。
第二張叫口袋鬼，三星綠卡，卡面仍然是小人，只不過手上提了個大口袋。
銘刻很簡單。
一是疾步，顧名思義，就是加快移動速度。
二是食魂，吞食靈魂恢復能量。
三是鬼袋，可以長時間捆住靈魂，慢慢吞食，說實話有些低配版拘魂的味道。
看完後，秦楚心道這個柳復確實不簡單。
這三個銘刻組合起來，可以說極度特化了針對鬼怪的能力，也可以說，這完全就是奔著鬼市去的。
怪不得當時會大賣。
外省人不知環酆都地帶人的痛苦，這里時常出現的陰魂和定期的鬼節，帶來的困擾不計其數。
假以時日，如果繼續成長下去，未必不能獲得類似斯卡蒂拘魂的能力。
但很明顯，這個過程被打斷了。
應攸攸見秦楚放下卡牌，解釋道。
“卡牌公司受限于成本和利潤，除非是血鐵聯邦中的大財團，否則考慮到受眾，四星卡便是高端產品。”
“也是最核心的產品。”
秦楚插話道。
“而現在，最核心的四星藍卡配方，沒有研發出來。”
“你大伯就一命嗚呼了。”
“對。”
應攸攸點頭，似乎還能回想起那段時間，整個家族仿佛天塌了一般的氛圍。
而她也失去了自己的父親。
說起來，那天也是臨近鬼節，算算也有八年了。
“抱歉。”
秦楚突然也想起來這件事。
“沒事。”
應攸攸搖頭，摸了摸卡包中的替死娃娃。
這是父親的遺物，也是學長的饋贈，由不得她不珍惜。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錯覺，自從升變完成後，一到睡覺時間，她就特別困。
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夜行動物來著。
而且睡的也格外踏實。
“所以你的意思是，繼續研究口袋鬼的配方？”
“沒錯。”
應攸攸點點頭。
“這樣一來，可以省去大部分前期工作。”
“並且口袋鬼是有口碑，也有大眾記憶的，宣傳也會很省勁。”
“然後對望樓堂的人來說，這是他們努力了許久沒有完成的事情。”
“如果學長你完成了，也有利于提升威信。”
“而且不得不說的是，大伯當時的眼光在我看來確實很準。”
“鬼市本就是為了鬼節而生，變成市場宣傳大會反倒是舍本逐末，就應該將重心放到應對鬼節上。”
眼楮發亮的應攸攸還在不停的說規劃，秦楚有點想笑。
這小妮子貌似對商業懷著比卡牌更大的興趣。
在過去，這都可以算得上是不務正業了。
但秦楚很欣喜啊，卡牌有他兜底，他就是缺個喜歡打理生意的人。
這活，龍沐月不行，她心太瓷實，眼太少。
屬于是被騙了估計還得幫人數錢那種。
“好，那就這個了。”
見應攸攸終于說完，滿懷期望的看過來，秦楚答應道。
“給我一段時間，估計很快就能出結果。”
“先讓望樓堂準備宣傳工作就行。”
“啊？”
沒出來怎麼宣傳？
應攸攸剛想說話。
秦楚眼中閃過金光，滿不在意的說道。
“就沖著口袋鬼全方位進化宣傳就是，側重于捕鬼的效率和能力。”
“對了，二星三星的升變成本，我估計也可以縮一縮。”
說著，秦楚就回了屋子，留下應攸攸發呆。
“我還沒給你配方呢，你怎麼就知道能縮。”
算了，她搖搖頭，這大概就是天才的自信吧，然後她趕緊找柳春申要配方。
有學長出馬，那肯定是馬到成功。
畢竟這可是出手就是紫卡的絕世天才，研究張藍卡不是手到擒來？
好吧，她都感覺自己有點肉麻了。
但隨即她吐了吐舌頭，誰讓學長就是這麼厲害呢。
于是，就這麼蹦蹦跳跳的，她將柳家最重要的配方送了過來。
“好了，听信去吧。”
“好 。”
應攸攸笑嘻嘻的躺在秦楚的老爺椅上，晃呀晃的。
“對了，讓望樓堂幫我收些卡牌，靈魂相關的。”
“具體我手機發你。”
“哦。”
應攸攸開張中......
......
“呼。”
被半禁足了差不多兩天，唐稚終于能自由行動了。
她長呼了一口氣，通過項鏈和秦楚報了聲平安。
然後便回想起剛才，王野副會長意味深長的話。
“唐探員，無論是否是魘鬼，這件事到此為止。”
“盆城目前要應付鬼節，我是要留你一段時間的。”
“不過除此之外，上面也來了信。”
他遞出一份文書
唐稚接過一掃，內容是派她去盆城附近的山林，調查一些東西。
特別是一處危險地帶。
惡人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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