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個親娘 、”
刀疤臉原先還在咬牙捂著大腿,看老大擺平禍端。
結果當那個年輕人召喚出卡牌後,他立刻驚叫一聲,一蹦一跳的往外逃。
“他x的,他x的。”
一邊跑一邊罵,發泄著心中的恐懼。
他這輩子都沒見過的玩意,剛出現在人生的舞台上,就是充當敵人的角色?
“砰。”
他被身邊同樣四散而逃的同伙們踫到。
但已經顧不上什麼疼痛啊,殘廢之類的,他硬是咬著牙站起來,兩只腿快如旋風,一溜煙的消失不見。
只留下眼鏡男臉色難看,勉強地笑了笑。
他已經無暇管那些臨陣脫逃的懦夫,只想著把事情擺平。
但無論他如何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眼前這尊大神。
“這位少爺。”
兩只手舉的高高的,生怕對面誤會。
他的嘴角牽了牽。
“可以和解嗎?”
“嗒買。”
一道柔和的聖光從修女手中飛出,直接命中眉心。
“哦~~~~~”
奇異的舒爽感每一根毛發中涌現出來,他白眼一翻,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地上的身影不斷抽搐,王躍飛轉頭看向秦楚,語氣疑惑。
“秦哥,你這是?”
“先別說話,捆起來。”
“哦。”
王躍飛照做,用極其專業的手法困了個龜甲縛。
秦楚眼神古怪,躍飛摸摸腦袋,尷尬地笑著。
“個人愛好,個人愛好。”
“先別說那個了,秦哥。”
“你綁他做什麼?”
強行轉移話題,王躍飛心中也很納悶。
秦哥這是搞的哪一出?
“你知道天魔嗎?”
王躍飛聞言一驚,不可思議地看著成如蒼蠅寶寶般扭動的身軀。
“就他?”
他沒有懷疑秦楚是不是在撒謊。
只是有點驚訝于那傳說中的災難此時儼然就是路邊一條。
“他當然不是。”
秦楚搖搖頭。
“但他身上有天魔的氣息。”
“這說明什麼??”
他的眼楮微微眯起,語氣意味深長。
王躍飛此時也反應過來。
這說明龍心城內有天魔力量在滲透。
正所謂當你發現一只蟑螂,在看不見的地方,已經有一堆在爬行。
此時此刻在這惡龍公國的樞紐里,不知道還有多少天魔生物混雜其中。
這可不是好事。
王躍飛臉色鄭重。
就算他再不喜歡這個家,也不代表會坐視其毀滅。
“我這就告訴我母...”
秦楚阻止了他
“先別著急。”
“離會面時間還有多久?”
王躍飛看了看表。
“我們下午趕到就行。”
“那時間足夠。”
秦楚一手將還在抽出的一團拖起來,然後似乎想到什麼,回頭問道。
“對了,躍飛你知道他用的卡牌來自哪嗎?”
“這個啊。”
王躍飛摸著下巴。
“我大概能猜的出來。”
“估計以前異端審判庭用的卡牌。”
“渾濁神光系列,是專門研發用于針對聖光卡牌。”
“典型的窩里斗的卡牌,反正處決自己人是很方便。”
哦。
秦楚挑眉。
這倒有點出乎他意料。
畢竟是外國事情,他了解不多。
他還以為這玩意是牧光會那種邪教才會用的東西呢。
將手里的家伙扔在地上,秦楚抬頭,正好不遠處有一棵大樹。
王躍飛搭了把手,然後繼續解釋。
“不過異端審判庭幾十年前被教皇解散了。”
“本來這種卡牌也該全部銷毀。”
“但秦哥你也知道.....”
“這種玩意,怎麼可能禁的了?越禁,黑市價格就越高。”
“那些老鼠一樣的隱秘教派就研究的越起勁。”
王躍飛搖搖頭,似乎也很無奈。
“所以就變成這樣。”
“雖然渾濁聖光卡牌少見,但也不是那麼少見。”
“是嘛。”
秦楚短暫回了兩句。
看來是他誤會了
也對,牧光會基本已經確認被卡管局殲滅了,就算主犯跑了....
好吧,還是有可能的。
過了一段時間。
“啪啪啪。”
秦楚拍了拍手掌,看著樹上自己的杰作。
眼鏡男已經被自己扒光,但是為了避免教壞小朋友,所以留了打底褲。
整個人被吊在最高處,這樣子可以保證附近的人都能看見。
圍觀群眾已經漸漸開始舉起,指指點點。
“秦哥,你不怕打草驚蛇?”
“怕什麼。”
秦楚整理了下衣服。
“我能察覺到不對勁的事情,他們知道嗎?”
“估計只會認為是黑幫得罪了外地人,結果被暴打一頓。”
“況且你不是本地人嗎?”
他瞄了眼王躍飛。
“本地黑幫總得依托點什麼才能安然存在吧。”
“他能當黑幫,背後肯定還有人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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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
秦楚眼楮往上一翻,意有所指。
王躍飛不再言語。
有一說一,說不定還真是家族相關的人扶持的呢。
要真是如此,他一個地位尷尬的私生子,也沒法過問。
至于和家里人講,他能信秦楚的,別人會信嗎?
估計也就是當做耳旁風。
“行了,別站在那發呆了。”
“幫我瞅瞅咖啡館里有沒有咖啡,給我泡一杯..”
“......”
。。。。。。
“該死的無信者國度。”
“該死的惡龍。”
听著身後的罵罵咧咧,康斯沒有去理會。
因為這也是他本人的想法。
此時他們一行黑袍人已經成功踏入龍心城,這里的居民仿佛司空見慣,對他們並沒有什麼關注。
但身為一個信徒,處在這麼個地方,簡直是種折磨。
感覺身體都被這里的空氣污染了。
而且這里還盛產歷史上臭名昭著的惡龍。
不知道在過去,多少小國的公主被....嗯?
正在尋找多拉格家族駐地的他似乎見到了什麼,眼楮一眯。
“別吵了。”
他呵斥了身後的人。
“看看那是誰?”
他指了指前方。
一個灰袍人站了出來,召喚出一顆小眼珠子。
似乎是施展了什麼銘刻,他聚精會神的向那邊瞧去。
良久,他臉色古怪的收回銘刻。
“主教.....好像是洛克執事。”
“他被人扒光了掛在樹上了。”
“什麼???”
康斯滿臉驚愕。
洛克不是被派來協助那位做事了嗎。
樹上有什麼事可做?
還是說.....起內訌了?
想到某種可能性,康斯臉皮一緊。
不能夠啊。
“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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