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之下】司空長風撓撓頭,咧著嘴,滿臉都是咋舌的表情,大大咧咧地嚷嚷道︰“你們瞅瞅這無心,哦不,葉安世。他怕不是把葉鼎之那家伙的天生武脈一股腦全繼承了吧?別人修煉跟登天似的,他倒好,整得跟喝水似的輕松,就跟那什麼話本里寫的開了掛似的。十七歲就達到逍遙天境,這擱誰不得驚掉下巴!想當年葉鼎之十七歲的時候,也才堪堪邁入自在地境。這差距就這麼大,真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對了師父,那顏戰天追著無心跑了幾百里地,結果呢,無心跟個油鍋里的泥鰍,每次都能從他手心里溜出去,還跟沒事人一樣,活蹦亂跳的,這能耐也是沒誰了!”
尹落霞一襲紅衣,雙手抱在胸前,眉梢眼角都帶著幾分颯爽與不羈。听到這話,她先是仰頭大笑了兩聲,笑聲爽朗清脆,驚飛了枝頭的幾只小鳥 ,隨後道︰“你說得對,看這情形,估摸著能和怒劍仙四六開,葉安世這戰斗力跟開了外掛似的,別人練武像蝸牛爬,他倒好,一路狂飆,這實力,簡直恐怖如斯!看來以後江湖上,得被他攪起大風浪咯!要是百曉堂再有武林新秀評選,這頭把交椅非他莫屬。”
【天幕之下】雷夢殺一听無心說的話,頓時吹胡子瞪眼,暴脾氣“噌”地就上來了。他一腳踢開腳邊的石子,忍不住嘟囔道︰“這小子說的這話,我怎麼就這麼不愛听呢!難道非得在對比之下,才能顯出是天人之姿嗎?我家寒衣天生麗質,風華絕代,那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嘛,還用得著靠對比來證明?”
隨後看著天幕,又氣笑道︰“這江湖上的事兒也怪了,這怎麼每個劍仙都有個稀奇古怪的綽號。謝宣那家叫死書生,我家寒衣被喚作凶女人,還有那種桃子的叫臭道士,顏戰天被稱作大魔頭。好像就只有洛青陽沒有。叫老宅男?不行不行,江湖上有三大宅,真要論起來,我那準女婿才是真宅,三十年才下一回山,洛青陽這家伙平日里悶聲不響,修煉起來就跟著魔似的,叫他老古董?不合適,他還沒那麼迂腐。叫老頑固,他也沒那麼冥頑不靈啊。”突然,他一拍大腿,臉上露出惡作劇得逞般的壞笑︰“有了!就叫老匹夫!反正他平日里神龍見首不見尾,對江湖上的熱鬧事兒也不怎麼摻和,叫這個綽號,就當是故意氣氣他,下次見面,看他還擺不擺那張冰塊臉!”
蕭若風眼尖耳靈,一下就捕捉到關鍵詞,嘴角一勾,露出促狹的笑,肩膀還故意撞了下雷夢殺,半開玩笑道︰“夢殺,你一口一個準女婿叫著,看來趙玉真和寒衣的事兒,你是徹底默認了?之前還遮遮掩掩,現在都光明正大拿出來說啦,是不是就等著這倆孩子長大喝喜酒咯?”
雷夢殺一听,眼楮一瞪,伸手就想給蕭若風來個腦瓜崩,卻被他靈活躲開。雷夢殺沒好氣地嚷道︰“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我那是看在這趙玉真為救寒衣做的種種,出生入死的,這才勉強松了口。但離讓我徹底點頭還差得遠呢!現在不過是看在他一片痴心的份上,暫且給了他名分而已。不過以後的事歸以後,看這種桃子的長大後的表現,他要是不能讓我和心月滿意,想娶我家寶貝寒衣,門兒都沒有!”
雷夢殺原本還在和蕭若風斗嘴,眼角余光瞥見無心這一溜煙的逃竄模樣,又看向天幕,看著無心狼狽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笑聲爽朗肆意,在空氣中回蕩︰“打不過就跑,這就是鐵打的真理!無心也逐漸蕭化了!你瞧瞧他這腳底抹油的勁兒,絕對跟蕭瑟有的一拼。”
雷夢殺一听,立馬來了勁兒,扯著嗓子嗆道︰“喲,你倒是有出息?前輩追著晚輩打,也不嫌害臊!有這功夫,不如去跟同等級的劍仙比劃比劃,欺負無心這麼個後輩,傳出去也不怕江湖人笑話。怎麼,偌大的江湖,找不出能和你過招的對手,只能拿小輩撒氣啦?”他雙手抱胸,臉上滿是不屑,一副“我可把你看透了”的表情,“也不知道葉鼎之當年是不是得罪你了,拿人家兒子撒火,我看你就是柿子挑軟的捏。”
蕭若風聞聲,忍不住輕笑出聲,眼中滿是欣賞與玩味,搖頭嘆道︰“大徹大悟的小機靈鬼。這行事風格,倒有幾分小師弟的影子,灑脫隨性,還帶著點古靈精怪 。”
蕭若風一听,咧嘴一笑道︰“總結真精闢啊!怪通俗易懂的,三言兩語就把事兒說到點子上了,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繁文縟節,直接來個簡單粗暴,太有他的風格了!
雷夢殺則是一臉懵圈,緊接著眼楮一瞪,著急忙慌地嚷嚷︰“打暈誰?我家寒衣!”
蕭若風看著雷夢殺著急上火的模樣,趕忙湊過去,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依舊掛著那副爽朗的笑容,和聲說道︰“話糙理不糙,雖說打暈簡單粗暴,確是最有效的方法,二師兄,救人要緊,你就別計較那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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