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三,冬日的陽光在下午時分便已顯得有些微弱,天色早早地暗沉下來。
四合院里各家各戶都還沉浸在過年的熱鬧氛圍中,鞭炮聲偶爾在遠處響起,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火藥味。
何雨柱一家早早便開始忙碌起來,準備宴請徐建國和于莉。
何大清系著圍裙,在廚房里忙得不亦樂乎,爐灶里的火苗歡快地跳躍著,映紅了他專注的臉龐。
案板上擺滿了各種新鮮的食材,散發著誘人的香氣,仿佛在預告著今晚這場家宴的豐盛。
傍晚,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四合院被夜幕籠罩,只有各家窗戶透出的昏黃燈光,給這寒冷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溫暖。
徐建國和于莉手挽著手,帶著精心挑選的酒,準時來到何雨柱家門前。
徐建國輕輕敲了敲門,不一會兒,門“吱呀”一聲打開,何雨柱滿臉笑容地出現在門口。
“哎喲,建國、于莉,你們可算來了,快進來,外頭冷。”
何雨柱熱情地招呼著,眼神中透著喜悅。
徐建國笑著回應︰“柱子,過年好啊!
讓你久等了。”
說著,將手中的酒遞給何雨柱。
“過年好,過年好!
快請進,我爸在廚房正忙活著呢,就等你們來了。”
何雨柱接過酒,側身讓兩人進屋。
屋內暖意撲面而來,徐建國和于莉剛一進門,就听到何大清在廚房大聲喊道︰“建國、于莉來啦!
快坐會兒,菜馬上就好!”
于小栗听到聲音,從里屋走了出來,看到于莉,眼楮一亮,快步走上前拉住她的手,笑著說︰“于莉姐,你可算來了,我正想找你聊天呢。”
說著,便拉著于莉往一旁走去,兩人像是有說不完的話,不一會兒便聊得熱火朝天。
徐建國則跟著何雨柱來到飯桌前坐下。
飯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碗筷和幾盤精致的涼菜,色澤誘人,讓人看了就有食欲。
徐建國看著這些,不禁夸贊道︰“柱子,你看這桌子菜,光看著就知道何叔的手藝還是那麼好,今晚可有口福了。”
何雨柱嘿嘿一笑,撓撓頭說︰“我爸這手藝,那可是沒得說。
今天這頓飯,可得好好感謝你們。”
兩人正說著,何大清端著兩盤熱氣騰騰的菜從廚房走了出來,放在桌上。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笑著說︰“菜來咯!建國,你先嘗嘗這兩道,看看合不合口味。”
徐建國趕忙站起身來,說道︰“何叔,您太客氣了,光聞這味兒,就知道肯定好吃。”
說著,他輕輕嗅了嗅空氣中彌漫的香味,露出享受的神情。
何大清滿意地點點頭,說道︰“那就好,你們先吃著,還有幾個菜馬上就好。”
說完,又轉身走進了廚房。
沒過多久,何大清便將剩下的菜也陸續端上了桌。
一時間,飯桌上擺滿了豐盛的菜肴,香氣四溢。
何大清解下圍裙,在一旁坐下,看著眾人,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來,大家都別客氣,動筷子。
今天這頓飯,主要是想感謝建國和于莉平日里對柱子一家的照顧。”
何大清說著,端起酒杯,目光真誠地看著徐建國。
徐建國趕忙也端起酒杯,說道︰“何叔,您這說的是哪兒的話。
大家都是鄰居,相互照應是應該的。”
何大清微微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一抹嘴,說道︰“好,說得好!”
何雨柱在一旁見狀,連忙勸道︰“爸,您慢點喝,這還有一桌子菜呢,咱慢慢吃,慢慢聊。”
徐建國也跟著將杯中的酒干了,說道︰“何叔好酒量!”
何大清哈哈一笑,贊道︰“建國,爽快!來,吃菜吃菜,嘗嘗我的手藝有沒有退步。”
說著,他熱情地招呼大家吃菜。
眾人紛紛動起筷子,品嘗著美味的菜肴,飯桌上響起一片稱贊聲。
何雨柱看著熱鬧的飯桌,心中滿是溫暖,他感激地看了一眼父親。
又看了看徐建國和于莉。
覺得在這個寒冷的冬日,能有這樣一群親朋好友圍坐在一起,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
飯桌上的氣氛原本熱烈而融洽,然而,幾輪酒下肚後,何大清的臉漸漸泛起紅暈,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
他看著何雨柱,思緒似乎飄回到了過去,心中那些長久以來的感慨和期許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柱子啊,”
何大清舌頭有些打結,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你說說你,這麼多年了,也該有點長進。
這過日子啊,不能總是這麼稀里糊涂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眼神中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何雨柱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微微低下頭,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酒,試圖以此來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尷尬氛圍。
于莉見狀,心中有些詫異,她輕輕踫了踫身旁的何雨水,小聲問道︰“雨水,你爸一直都這樣嗎?
喝點酒就……”
她沒有把話說完,但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何雨水無奈地笑了笑,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于莉姐,我都習慣了。
我爸這人啊,一喝多就愛嘮叨,念叨的也都是些為柱子好的話,就是方式有點讓人受不了。”
她說話間,眼神里透露出一絲無奈,但更多的是對父親的理解。
于莉又轉頭看向于小栗,眼神里帶著詢問。
于小栗俏皮地眨了眨眼,小聲說道︰“要是介意的話,就直接動手。
當然啦,開玩笑的,其實老人家嘛,喝點酒就愛說教,別往心里去就行。”
她的語氣輕松,試圖沖淡這略顯壓抑的氣氛。
她們三人的對話,雖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徐建國、何雨柱和何大清听見了。
何雨柱听著這些話,心中愈發無奈,又灌了一口酒,仿佛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
徐建國見狀,覺得氣氛有些沉悶,便笑著開口,試圖轉移話題︰“何叔,您這次回來,有啥打算啊?”
何大清听到徐建國的話,微微愣了一下,隨後眼神變得有些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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