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沒找到，她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瞪著小當吼道。
“是不是你偷拿了？”
小當有氣無力地說道。
“奶奶，我沒拿。”
賈張氏根本不听，抬手就打向小當，罵道。
“還敢嘴硬，肯定是你拿的！”
小當委屈地哭了起來，說道。
“我真的沒拿，我一直在洗衣服。”
賈張氏不管不顧，邊打邊說。
“還不承認，看我不收拾你！”
小當的哭聲在四合院里回蕩，周圍的人听到了，都忍不住投來可憐的目光，卻又不敢上前勸阻。
于母正在屋里做針線活，听到這淒慘的哭聲，放下手中的活計就走了出來。
一到前院，就看到賈張氏正對著小當又打又罵。
于母快步走上前，一把護住小當，忍不住指責賈張氏。
“你這老太婆，怎麼能這麼狠心對待孩子！”
賈張氏抬眼一看是于母，心里雖然有氣，但想到于母是徐建國的丈母娘，也沒敢大罵出口，只是強詞奪理地說道。
“我這是在教育孫女，關你什麼事！”
于母氣得滿臉通紅，說道。
“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嗎？孩子這麼小，洗了一天的衣服，累成這樣，你還動手打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賈張氏梗著脖子說道。
“我自家的孫女，我想怎麼管就怎麼管！”
于母怒目而視，說道。
“你這是管教嗎？你這是虐待！”
周圍的人也紛紛圍了過來，對著賈張氏指指點點。
賈張氏見勢不妙，聲音小了些，仍嘴硬地強調。
“我就是在教育她，讓她知道規矩。”
于母看著賈張氏，語氣堅定地說道。
“就算孩子犯了錯，你也不該下這麼重的手啊！”
賈張氏一听，臉瞬間黑了下來，沒好氣地說道。
“我管教我孫女，與你有什麼相干！”
三大媽走過來，拉了拉于母的衣袖，勸說道。
“妹子，別管這閑事了，小心惹一身腥。”
賈張氏卻不管不顧，繼續對著小當打罵起來。
小當哭著躲在于母身後，大聲說道。
“奶奶，我真的沒拿您的錢，于奶奶可以給我作證！”
于母連忙點頭，說道。
“是啊，孩子都說沒拿，你就別冤枉她了。”
賈張氏卻斜著眼，懷疑地說道。
“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說不定就是你教唆的！”
于母被她這話氣得說不出話來，心里想著這賈張氏真是不可理喻。
周圍的人也都紛紛搖頭，對賈張氏的蠻不講理感到無語。
眾人紛紛圍了過來，七嘴八舌地說道。
“于母怎麼可能拿錢，賈張氏你別亂冤枉人！”
“就是就是，我們都看著呢。”
于母站在那里，臉色十分難看，心中滿是憤怒和無奈。這賈張氏也太過分了，就為了一分錢這樣對待自己的孫女，還胡亂懷疑別人，簡直不可理喻。
她看著賈張氏，忍不住說道。
“就為了一分錢，你就這麼打罵孩子，還懷疑這個懷疑那個，你的心咋這麼狠呢！”
賈張氏卻梗著脖子，大聲說道。
“一分錢不是錢啊？誰知道是不是她偷偷藏起來了！”
于母听了，心中的厭惡更甚，說道。
“你這當奶奶的，為了一分錢對孩子又打又罵，傳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眾人也附和道。
“就是，賈張氏你也太不像話了，孩子多可憐啊！”
賈張氏見眾人都指責她，氣勢頓時弱了幾分，但嘴里還是嘟囔著。
“反正我的錢不見了。”
賈張氏雙手叉腰，依舊硬氣地說道。
“一分錢怎麼就不是錢了？那也是錢！”
說完，她轉過頭，惡狠狠地質問三大媽等人。
“你們一個個的，都幫著外人說話，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
眾人被她這蠻不講理的態度徹底激怒，紛紛怒懟道。
“賈張氏，你別太過分！”
“就你這德行，誰願意跟你站一邊！”
賈張氏卻不知收斂，嘴里罵罵咧咧個不停。
這下可徹底惹惱了三大媽等人，她們一擁而上，沖向賈張氏。
有的揪頭發，有的扯衣服，賈張氏頓時發出陣陣慘叫。
于母沒去理會這場混亂，而是來到小當身邊，輕輕撫摸著小當被打的地方，關切地問。
“孩子，疼不疼啊？”
小當眼中含著淚，卻倔強地說道。
“于奶奶，我習慣了，不疼。”
于母听了，心里像被針扎了一樣疼，眼眶也紅了，說道。
“這孩子，遭了多少罪啊，怎麼能習慣呢。”
賈張氏的慘叫聲，眾人的怒罵聲，以及于母和小當的對話聲交織在一起，讓整個四合院亂成了一鍋粥。
在四合院中，三大媽等人對著賈張氏拳打腳踢，痛打了好幾分鐘後，終于氣消停手了。
賈張氏頭發凌亂，衣服也被扯得皺巴巴的，狼狽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哀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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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賈啊，東旭啊，你們快回來看看吧，院子里的人欺負我的啊！”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然而，眾人只是冷冷地看著她，對她的哭喊聲並未在意。
有人小聲嘀咕著。
“哼，這都是你自找的，誰讓你這麼不講理。”
三大媽雙手叉腰，氣憤地說道。
“賈張氏，你自己想想，你平日里做的那些事兒，值得我們同情嗎？”
另一個鄰居也說道。
“就是，你總這麼欺負小當，大家早就看不下去了。”
賈張氏听到這些話，哭聲稍微小了些，但嘴里還是不停地念叨著。
“我這命苦啊，沒人幫我啊。”
眾人紛紛搖頭，轉身各自散去，心里都想著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不值得同情。
于母看著混亂的場面，皺了皺眉頭，心想時間不早了，女婿和女兒馬上就要下班回家，得趕緊回去準備晚飯。
她輕輕拍了拍小當的肩膀，說道。
“孩子，奶奶先回去了啊。”
小當懂事地點點頭。
于母轉身離開中院，腳步匆匆。
她一邊走一邊在心里盤算著。
“女婿辛苦工作一天，得做點他愛吃的。女兒懷孕了，營養也得跟上。”
與徐建國和于莉正騎著自行車在返回四合院的路上。
徐建國用力蹬著車子，扭頭對于莉說道。
“莉兒，今天廠里的事兒可不少，不過一想到回家能見到你，我這心里就舒坦。”
于莉笑著說。
“就你嘴甜，也不知道咱媽今天在家忙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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