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從農場空間拿出一根結實的繩子,雙手靈活地將男子緊緊捆在自己的背上。
“同志,你堅持住,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徐建國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撿起男子掉在地上的包包。
隨後,他跨上自行車,腳下猛蹬,自行車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
“千萬別有事啊!”
道路兩旁的樹木飛快地向後退去。
徐建國火急火燎地趕到醫院,還沒來得及把自行車停穩,就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醫生!護士!快來救人啊!”
他的聲音在醫院安靜的走廊里回蕩,帶著滿滿的急切與焦慮。
很快,一群醫生和護士推著擔架車匆匆趕來。
護士看了一眼徐建國背上的男子,說道。
“先把人放下來,趕緊送治療室。”
徐建國小心翼翼地將男子放到擔架車上,跟著一路小跑。
護士轉過頭對徐建國說。
“你先去繳費。”
徐建國微微一愣,目光在昏迷的男子身上停留了一瞬,心里想著。
“也不知道這人能不能還上這錢。”
但隨即他咬了咬牙,顧不上那麼多,從兜里掏出兩塊錢,毫不猶豫地遞給護士。
徐建國在治療室外焦急地來回踱步,走廊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讓他的心愈發揪緊。
“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
徐建國在治療室外焦急等待著,心里不停地打著鼓。
他一邊踱步,一邊暗自思忖。
“我身為他的救命恩人,打開他的包包確定一下身份應該沒問題吧。”
想到這,他看了看緊閉的治療室門,咬了咬牙,下定決心似的拿起了男子掉在地上的包包。
徐建國的手有些顫抖,緩緩拉開包包的拉鏈。
當他看到一張工作證時,眼楮瞬間瞪大,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定在原地。
“元龍平?竟然是他!”
徐建國忍不住驚呼出聲,臉上滿是驚訝與難以置信。
他手里緊緊握著那張工作證,思緒陷入了混亂之中。
徐建國咽了咽口水,手有些顫抖地把介紹信放回了包包里。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那幾個文件袋,心中滿是緊張與謹慎。
“這肯定是跟雜交水稻有關的重要資料,我可不敢有絲毫馬虎。”
徐建國在心里暗暗告誡自己。
他的眉頭緊鎖,表情嚴肅,小心翼翼地將包包緊緊揣進懷中。
醫院走廊里的燈光有些昏暗,還時不時傳來幾聲病人的呻吟。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眼楮依然警惕地盯著四周,仿佛在守護著無比珍貴的寶物。
徐建國在治療室外焦急地徘徊著,臉上寫滿了擔憂。
他時不時地朝著治療室的門口張望,雙手不停地搓著,嘴里還小聲地嘀咕著。
“可一定要沒事啊。”
終于,治療室的門開了,徐建國一個箭步沖了上去,緊緊拉住醫生的胳膊,急切地問道。
“醫生,他怎麼樣了,有沒有大礙啊?”
醫生摘下口罩,微笑著說道。
“別擔心,給他打了退燒針,已經好多了,馬上就推到普通病房去。”
徐建國听到這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
“太好了,太好了,真是謝天謝地。”
徐建國緊跟在護士身旁,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元同志的病床推向普通病房。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元同志的臉上,神情緊張而關切。
他一邊走,一邊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護士。
“護士同志,您說他大概什麼時候能醒來啊?”
徐建國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焦慮,眉頭微微皺起,眼楮里滿是期待。
護士推著病床,頭也不回地說道。
“大概兩三個小時吧。”
徐建國輕輕地點了點頭,心里暗自盤算著。
“兩三個小時,那我就在這等著。”
到了普通病房,徐建國幫忙把元同志安置好,看著安靜躺在床上的元同志,他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病房里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徐建國能听到外面偶爾傳來的腳步聲和護士的交談聲。
徐建國听了護士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心里想著。
“這人醒來肯定餓,給他熬點大米粥吧。”
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後,快步走到一個偏僻無人的角落。
在這個角落里,徐建國閉上眼楮,心念一動,進入空間里。
他熟練地生起了火,倒入大米和水,小心地控制著火候。
火苗跳動著,映照著他專注的臉龐。
不一會兒,大米粥熬好了。
徐建國小心地端起鍋,將粥盛進碗里,用布包著碗邊,從空間出來。
回到病房,徐建國發現元同志還沒醒。
他把粥放在床邊的桌子上,輕輕拉過一把椅子坐下。
徐建國坐在床邊,眼神時不時地瞟向那碗粥,眉頭微皺,心里擔憂著。
“這粥可別冷了,不然等他醒來就不好喝了。”
他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暖水瓶里倒出些熱水,把盛粥的碗放進去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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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些,徐建國重新坐了下來,目光落在手中的稻米上。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稻米,他緩緩地閉上雙眼,思緒漸漸飄遠。
不一會兒,一幅清晰而生動的畫面便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那是他自己所擁有的農場空間,廣袤無垠的土地上整齊地排列著一行行嫩綠的水稻秧苗。
他漫步其中,仔細觀察著每一株水稻的生長狀況。
有的水稻已經抽出了細長的稻穗,沉甸甸地低垂著頭;有的則還處于幼苗階段,努力吸收著土壤中的養分和水分,奮力生長。
他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那些嬌嫩的葉片,感受著它們微微的顫動。
在這片農場空間里,他不僅種植了普通的水稻品種,還有經過精心培育和改良的新品種。
這些新品種具有更高的產量以及更優良的口感。
他為此付出了無數個日夜的辛勤努力,不斷試驗、改進種植方法。
他繼續向前走著,來到了一處實驗田邊。
這里種植著不同階段的水稻樣本,以便他能夠對比分析其生長差異和特點。
“我農場空間里研究的稻米,說不定對元同志的研究能有幫助。可要是說出來,我的秘密不就暴露了?”
想到這,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糾結和猶豫。
病房里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徐建國感受到內心的糾結如同一張網,緊緊束縛著他。
二十來分鐘後,元同志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睜開了眼楮。他的眼神還有些迷茫,虛弱地問道。
“這是哪兒?”
徐建國正陷入糾結之中,听到聲音猛地一驚,急忙將手中的稻米迅速放進褲子兜里。
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湊到元同志跟前說道。
“這里是醫院,您在路上昏倒了,可把我擔心壞了。我給您熬了點熱粥,您快喝點。”
徐建國邊說邊端起那碗用熱水溫著的粥,眼神中滿是關切。
元同志看著徐建國,眼中充滿了感激。
“謝謝你啊,同志。”
徐建國連忙說道。
“別客氣,您先把身體養好。”
元同志感激地接過徐建國遞過來的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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