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李鎖柱一直待在醫院里,一邊養傷,一邊等待著雲寒手術的消息。凌薇和陳碧詩的傷勢恢復得比較快,已經可以下床活動了。她們輪流照顧著李鎖柱,偶爾也會去看看方涵的情況。
方涵被安排在另一間病房,她的傷勢雖然沒有雲寒那麼嚴重,但也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李鎖柱去看過她幾次,她總是強顏歡笑,說自己沒事,但李鎖柱能看出她眼底深處的恐懼和不安。他知道,這次的經歷,給她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這幾天,醫院里的氣氛難得地平靜下來。沒有了打打殺殺,沒有了陰謀詭計,只有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以及彼此間心照不宣的關懷。
李鎖柱也難得地放松下來。他開始有時間和凌薇、陳碧詩聊一些輕松的話題,說說笑笑,仿佛回到了最初相遇的時候。
這天下午,陽光透過窗戶灑進病房,暖洋洋的。李鎖柱靠在床頭,看著正在給他削隻果的陳碧詩,突然覺得,這樣的生活,其實也挺不錯的。
陳碧詩穿著一身簡單的病號服,素面朝天,卻依舊掩蓋不住她那嫵媚動人的風情。她低著頭,認真地削著隻果皮,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在眼瞼下投下淡淡的陰影。陽光灑在她的側臉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讓她看起來少了幾分妖嬈,多了幾分溫婉。
“看什麼呢?”陳碧詩似乎察覺到了李鎖柱的目光,抬起頭,對他嫣然一笑, “是不是覺得,老娘就算穿著病號服,也一樣美得驚心動魄?”
李鎖柱被她逗笑了,搖了搖頭︰“美是美,就是有點…自戀。”
“切,”陳碧詩白了他一眼,將削好的隻果遞給他,“自戀是美女的特權,你懂什麼?”
李鎖柱接過隻果,咬了一口,清脆香甜。
“對了,”陳碧詩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雲寒的手術,好像快結束了。”
李鎖柱聞言,精神一振,連忙問道︰“真的嗎?情況怎麼樣?”
“還不知道,”陳碧詩搖了搖頭,“凌薇去打听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被推開,凌薇走了進來,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眼神中,卻閃爍著喜悅的光芒。
“怎麼樣?”李鎖柱和陳碧詩同時問道。
“手術很成功!”凌薇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激動,“醫生說,雲寒已經脫離危險了!”
“太好了!”李鎖柱和陳碧詩聞言,都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這幾天壓在他們心頭的巨石,終于落了地。
“我去看看她。”李鎖柱說著,就要下床。
“你別動,”凌薇連忙按住他,“你身上還有傷呢。醫生說,她現在需要靜養,我們晚點再去看她吧。”
“好吧。”李鎖柱點點頭,重新躺回床上。雖然不能立刻見到雲寒,但知道她平安無事,他的心也踏實了許多。
病房里再次恢復了平靜,但氣氛卻變得輕松愉快起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三人的身上,暖意融融。
李鎖柱看著凌薇和陳碧詩,一個清冷如月,一個嫵媚如火,她們雖然性格迥異,但卻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他突然覺得,或許,這樣的生活,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沒有打打殺殺,沒有陰謀詭計,只有關心他的人,和他關心的人,平平淡淡,卻又充滿了溫暖。
然而,他知道,這樣的平靜,只是暫時的。
明晚八點,“月光咖啡館”,那個神秘的面具人,還在等著他。
一場新的風暴,即將來臨。
他閉上眼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等著我,我會回來的。為了你們,也為了…我自己。”
雲寒脫離危險的消息,像一縷和煦的春風,吹散了籠罩在病房里的陰霾。接下來的幾天,氣氛變得格外輕松融洽。李鎖柱、凌薇和陳碧詩,這三個平日里要麼冷若冰霜,要麼針鋒相對,要麼嬉皮笑臉的人,此刻卻像一家人一樣,享受著難得的平靜時光。
醫院的生活單調乏味,但也給了他們一個喘息的機會,一個重新審視彼此關系的機會。
李鎖柱的傷勢恢復得很快,已經可以下床自由活動了。他不再像以前那樣,整天愁眉苦臉,或者像個刺蝟一樣,對誰都豎起防備的尖刺。他開始學著放松,學著享受這片刻的安寧。
他會陪著凌薇在醫院的花園里散步。凌薇依舊話不多,但她的眼神卻柔和了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冰冷銳利。她會安靜地听著李鎖柱天南海北地胡侃,偶爾嘴角會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像冰山融化後,悄然綻放的雪蓮,清冷而美麗。
他也會和陳碧詩斗嘴打趣。陳碧詩總是能輕易地點燃氣氛,她的玩笑大膽而直接,常常逗得李鎖柱哭笑不得。但李鎖柱知道,這個看似沒心沒肺的女人,其實心思細膩,她的關心,總是藏在那些不正經的玩笑里,需要用心去體會。
有時,他們三人會聚在一起,打打牌,聊聊天。沒有了利益的糾葛,沒有了生死的考驗,他們之間的相處,變得更加自然和純粹。李鎖柱發現,原來凌薇也會臉紅,原來陳碧詩也會害羞,原來她們褪去偽裝後,也只是普通的女人,有著普通人的喜怒哀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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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涵的傷勢也在逐漸好轉。她每天都會拄著拐杖,來李鎖柱的病房串門。她依舊是那個單純善良的女孩,看到李鎖柱他們相處融洽,她總是笑得很開心,仿佛所有的煩惱都煙消雲散了。
李鎖柱對她,也多了幾分耐心和關懷。他會主動詢問她的傷勢,陪她聊天解悶,甚至還會笨手笨腳地給她削水果。每當這時,方涵總是會紅著臉,低下頭,小聲地說著“謝謝”,那嬌羞可愛的模樣,讓李鎖柱的心頭,也泛起一絲異樣的情愫。
雲寒依舊在重癥監護室觀察,但情況已經穩定下來。李鎖柱他們每天都會去看她,雖然隔著厚厚的玻璃,無法和她交流,但看到她安詳的睡顏,他們懸著的心,也就能放下一些。
日子一天天過去,平靜而溫馨。李鎖柱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之前那些打打殺殺,那些陰謀詭計,都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之後,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美好。
他開始有些貪戀這種平靜的生活。他甚至在想,如果能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然而,理智告訴他,這只是一種奢望。
“暗影”組織不會善罷甘休,那個神秘的面具人,還在等著他。信子的下落,司莫妮的犧牲,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根根無形的鞭子,抽打著他,提醒著他,他還有未完成的使命,還有必須面對的戰斗。
明晚八點,“月光咖啡館”,那個約定,就像一把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可能落下。
這天傍晚,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將病房染成一片溫暖的橘紅色。李鎖柱站在窗邊,看著樓下花園里嬉笑打鬧的孩子,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
“在想什麼呢?”一個溫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李鎖柱回頭一看,是陳碧詩。她手里端著一杯熱牛奶,走到他身邊,將牛奶遞給他。
“沒什麼。”李鎖柱接過牛奶,喝了一口,暖意瞬間傳遍全身。
“還在為明晚的事情擔心?”陳碧詩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絲了然。
李鎖柱沒有否認,點了點頭。
“別擔心,”陳碧詩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一定能應付的。”
“你對我這麼有信心?”李鎖柱挑了挑眉,有些意外。
“當然,”陳碧詩理所當然地說道,“你可是李鎖柱啊,打不死的小強,有什麼事能難倒你?”
李鎖柱被她的話逗笑了,心情也輕松了不少。
“對了,”陳碧詩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剛才去看方涵了,她說……她想見你。”
“見我?”李鎖柱一愣,“她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知道,”陳碧詩搖了搖頭,“不過,我看她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心事。”
李鎖柱沉吟片刻,點了點頭︰“好,我去看看她。”
他放下牛奶,朝著方涵的病房走去。
來到方涵的病房門口,李鎖柱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敲門。
“請進。”里面傳來方涵柔柔的聲音。
李鎖柱推開門,走了進去。
方涵正靠在床頭,手里拿著一本書,看到李鎖柱進來,她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笑容。
“李鎖柱,你來了?”
“嗯,”李鎖柱點點頭,走到床邊坐下,“听說你找我?”
“嗯……”方涵低下頭,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似乎有些緊張,“我……我是想……謝謝你……”
“謝我什麼?”李鎖柱有些疑惑。
“謝謝你……救了我……”方涵抬起頭,看著李鎖柱,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可能已經……”
“別說傻話,”李鎖柱打斷她的話,“我們是朋友,救你是應該的。”
“朋友……”方涵在心里默默地重復著這個詞,眼神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又被感激所取代,“嗯,朋友。”
“你找我,就只是為了說謝謝嗎?”李鎖柱問道,他總覺得,方涵找他,應該不止是為了道謝這麼簡單。
“不……不是……”方涵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李鎖柱,我……我有些事情,想告訴你……”
“什麼事?”李鎖柱看著方涵,眼神變得認真起來。
方涵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然後緩緩說道︰“關于……關于那個面具人……”
“面具人?!”李鎖柱的心頭一震,“你知道他是誰?!”
方涵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但是我知道,他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帶走我……”
“為什麼?”李鎖柱追問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方涵看著李鎖柱,眼神復雜,片刻後,她終于開口,說出了一個讓李鎖柱震驚不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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