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槍爬起身,咬牙瞪著他們,“李鎖柱,這賬沒完!”他轉身沖進霧中,消失不見。
凌薇和雲寒跑過來,凌薇低罵︰“這女帝真邪乎,差點沒命。”
“沒命也得干。”李鎖柱咧嘴一笑,“走,回船上,養傷再找第三封印。”
五人撤回漁船,海浪拍打著船身,霧氣散去,蛇冢島沉寂下來,可那股遠古的陰冷,卻像影子般揮之不去。
東京都中心,林雪站在寫字樓頂層,手里的紅酒杯輕輕晃蕩。男子低聲道︰“蛇冢塌了,李鎖柱毀了第二封印,黑槍跑了,‘八岐’沒醒。”
林雪嘴角微微上揚,“第二封印?好,這小子真會給我驚喜。”
“可梵姬出現了。”男子皺眉,“她是‘八岐’的意志,咱們不去管?”
“管?”林雪冷笑,“她現身更好,‘八岐’的根快藏不住了。告訴司莫妮,去東海外圍等著,別插手。”
男子點頭離去。林雪轉回窗前,紅酒映著燈光,血紅一片,她喃喃道︰“李鎖柱,梵姬,這場戲,越來越有意思了。”
漁船上,李鎖柱靠著船艙,肩膀的血止住了,目光掃向海面。陳碧詩低聲道︰“鎖柱,第三封印在哪兒?”
“不知道。”李鎖柱沉聲道,“但梵姬跑不了,她會帶咱們找到‘八岐’的根。”
惠子冷聲道︰“方侖聖墟只是開始,第三封印,才是決戰。”
凌薇咧嘴一笑,“決戰?好,我等著。”
東海的霧氣漸漸散去,漁船在海浪中平穩前行,李鎖柱靠在船艙邊,肩膀的傷口雖已包扎,卻隱隱作痛。他眯眼看著遠處東京都的燈火,心中卻翻涌著不安。蛇冢一戰毀了第二封印,梵姬的出現讓‘八岐’的威脅更加真實,可那股遠古的陰冷卻像根刺,扎得他無法平靜。陳碧詩坐在他身旁,低聲道︰“鎖柱,你在想什麼?”
“想接下來怎麼辦。”李鎖柱沉聲道,“‘八岐’還有第三封印,梵姬跑了,‘暗影’也不會停。咱們得找個地方喘口氣,再挖線索。”
惠子靠著船艙另一側,腹部的傷口讓她臉色蒼白,她冷聲道︰“第三封印不簡單,梵姬說是‘八岐’之源,方侖聖墟只是個影子,真身可能不在東京都,甚至不在這個世界。”
“不在這個世界?”凌薇坐在甲板上,長劍擱在一旁,聞言皺眉,“啥意思?那玩意兒還能飛天?”
“不是飛天。”惠子低聲道,“‘龍組’的秘檔里提過,‘八岐’的根可能連通另一個界域,修仙者的世界。那地方叫‘玄荒’,遠古女帝梵姬就是從那兒來的。”
“修仙者的世界?”雲寒冷哼,手里的飛刀在指尖一頓,“听著像胡扯,咱們怎麼去?”
“去不了,除非有通道。”惠子看向李鎖柱,“蛇冢的裂縫是個入口,可惜塌了。‘暗影’知道更多,他們會找新的路。”
張岩蹲在船尾,皮箱擱在一旁,嘴里叼著煙,吐了口煙圈,“修仙世界?那地方有錢賺嗎?老子這箱子可不能白搭。”
“有命賺就不錯了。”李鎖柱苦笑,“修仙世界听著邪乎,可‘八岐’不毀,咱們都沒命。回東京都,找個落腳地,再查‘玄荒’的線索。”
漁船靠岸,五人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東郊小屋。屋內的燈光昏黃,暖意驅散了些許寒氣。李鎖柱推門進來,手里拿著一張舊書,攤在桌上,“這是我在碼頭撿的,里頭提到了‘玄荒’。”
陳碧詩湊過去,翻開泛黃的書頁,低聲道︰“《玄荒志異》?听著像古籍。”
惠子掃了一眼,冷聲道︰“是‘龍組’的殘本,記載了遠古通道的事。東京都西郊有座古塔,叫‘通玄塔’,可能是通往‘玄荒’的入口。”
“西郊?”凌薇皺眉,“那地方不就是咱們打過仗的地兒?怎麼還有古塔?”
“藏得深。”惠子低聲道,“塔在地下,‘暗影’可能早就盯上了。”
李鎖柱點頭,目光沉下來,“那就去西郊,找通玄塔。養一夜傷,明天動身。”
眾人散去休息,小屋沉寂下來,海風的影子在窗外搖晃,像在低語著未知的秘密。
翌日清晨,李鎖柱一行人收拾行裝,悄然前往西郊。西郊的廢墟依舊冷清,風吹過殘垣斷壁,卷起一陣塵土。惠子帶路,走到一處塌陷的倉庫前,低聲道︰“塔在這兒地下,得挖。”
凌薇一甩長劍,“挖?我來。”她一劍劈開地面,露出一道石階,階下幽光閃爍,像在召喚。
李鎖柱帶頭走下去,五人沿著石階深入,空氣漸漸變得清冷,帶著一絲靈氣。石階盡頭是一座古塔,塔身刻滿符文,塔頂懸著一面古鏡,鏡中映出星辰流轉的異象。
“通玄塔?”陳碧詩低聲道,“這鏡子是啥?”
“通道的鑰匙。”惠子冷聲道,“鏡子連通‘玄荒’,得激活。”
張岩咧嘴一笑,“激活?老子可不會修仙,誰來?”
“我試試。”惠子走到鏡前,割開手指,血滴在鏡面上。鏡子幽光一閃,符文亮起,一道光門緩緩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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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李鎖柱沉聲道,“走,進去!”
五人踏入光門,眼前一花,周圍的景象驟變。風沙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靈霧,遠處山峰聳立,雲海翻滾,靈鳥飛舞,空氣中彌漫著濃郁的靈氣,像能洗淨人的靈魂。
“這是‘玄荒’?”凌薇瞪大眼,長劍緊握,“看著不像打仗的地方。”
“別放松。”雲寒冷聲道,“靈氣濃的地方,藏的家伙更狠。”
話音未落,前方傳來一聲低吼,一頭巨獸從霧中沖出,身如猛虎,背生雙翅,獠牙閃著寒光,直撲李鎖柱。他反應極快,短刀迎上,刀鋒砍在巨獸爪子上,火星四濺,卻只留下一道淺痕。
“靈獸!”惠子低喝,短匕刺向巨獸眼楮,巨獸嘶吼著後退,凌薇長劍橫掃,雲寒飛刀連射,張岩手槍連開,五人聯手,片刻間將巨獸砍翻,血流了一地。
“修仙世界真邪乎。”張岩喘著氣,“這玩意兒比水鬼還硬。”
“硬也得闖。”李鎖柱擦了擦刀上的血,“‘八岐’的根在這兒,咱們得找。”
五人繼續前行,霧氣中漸漸浮現一座古城,城牆斑駁,刻滿遠古符文,城門上掛著一面石匾,上書“方侖聖城”。城內靈氣更濃,隱約可見人影穿梭,卻透著一股詭異。
“方侖聖城?”惠子皺眉,“梵姬提過方侖聖墟,這城可能是她的老巢。”
“老巢?”李鎖柱沉聲道,“那就進去瞧瞧。”
五人走進城門,迎面一股陰風吹來,城內的街道空蕩蕩的,只有幾道黑影在霧中游蕩。忽然,一道身影從霧中走出,正是梵姬,她身披黑紗,目光冷冽,“凡人,爾等竟敢闖入吾之聖城?”
“梵姬!”李鎖柱冷笑,“你跑得快,蛇冢沒收拾你,這回可跑不了。”
“收拾吾?”梵姬冷哼,抬手一揮,黑霧涌出,化作無數蛇影撲來,“此地乃‘玄荒’核心,‘八岐’之源,爾等葬身于此,算是恩賜。”
李鎖柱大喊︰“散開!”他一刀劈開蛇影,惠子短匕連刺,凌薇長劍橫掃,雲寒飛刀亂射,張岩手槍掩護,五人勉強擋住黑霧,卻被逼得步步後退。
“凡人,爾等之力,在‘玄荒’如螻蟻。”梵姬冷笑,身形一閃,出現在李鎖柱身前,手掌拍下,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靈壓。
李鎖柱咬牙舉刀格擋,刀身一顫,震得他虎口崩裂,血流如注。惠子撲上來,短匕刺向梵姬後心,卻被她反手一掌拍飛,摔在地上吐了口血。
“鎖柱!”陳碧詩低喊,手槍連開,子彈卻被黑霧擋下。
“她太強了!”凌薇咬牙,“修仙者的實力,不是咱們能硬拼的!”
“硬拼不了,就耍詐。”李鎖柱喘著氣,低聲道,“惠子,鎮魂符還有嗎?”
“還有一枚。”惠子從懷里掏出玉符,咬牙道,“可得近身。”
“我來引她。”李鎖柱沉聲道,“你們掩護!”
他猛地沖向梵姬,短刀連砍,黑霧散開又聚,梵姬冷笑,手掌拍下,李鎖柱翻身躲開,凌薇和雲寒從旁夾擊,吸引她的注意。惠子趁亂沖到她身後,玉符按在她背上,符文亮起,黑霧劇烈翻滾,梵姬身形一僵,低吼道︰“爾敢!”
“敢不敢,看結果!”李鎖柱一刀刺向她胸口,梵姬怒吼,黑霧爆開,五人被震飛,摔在地上。
梵姬身影搖晃,眼中滿是恨意,“凡人,吾記住爾等氣息,‘八岐’醒時,便是爾等死期!”她化作黑霧,鑽進城中央的一座石殿,消失不見。
李鎖柱爬起身,喘著粗氣,“跑了?”
“沒死。”惠子捂著胸口,“鎮魂符只能困她一時,‘八岐’的根在那石殿里。”
“那就進去。”李鎖柱擦了擦刀上的血,“走,趁她沒緩過來,毀了它!”
五人沖向石殿,殿門轟然打開,一股濃烈的靈氣撲面而來,殿內中央立著一座巨大的蛇形石像,八首猙獰,幽光閃爍,像在呼吸。
“‘八岐’的本體!”惠子低喝,“得毀了它!”
“怎麼毀?”張岩皺眉,“這玩意兒看著比礦山那棺材還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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